裴文冲气势冲冲的来到了客栈,一屁股坐在了木椅上,到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跟在他后面的卫东临很是无奈,默默的坐在了一侧。
裴文冲面色阴沉,黑的仿佛能够嫡出墨水,大手握成拳头,一拳打在了木桌上,原本完整的桌子,瞬间出现了裂痕,可见此刻的裴文冲到底有多气。
“我一定要亲手撕了那小丫头。”裴文冲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想到自己的媳妇被慕容如男折磨,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面对着暴怒的裴文冲,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对聪明人来说做事不该莽撞,应该学会借刀杀人:“我觉得此事不妥。”
“感情不是你媳妇在危险边缘,你自然可以说风凉话。”裴文冲愤怒的咆哮着,越想心中越发的愤恨。
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裴文冲,笑到:“若是真想除掉慕容如男,我倒有一计,还不会牵扯到我们。”
剑眉紧促,裴文冲蛮横的说着:“你到说说看。”
“只要慕容如男拿不下这个案子,到时候她必死无疑,若想报复,我们从中作梗便是。”卫东临玩把着手中的茶杯,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玩昧。
裴文冲冷笑了两声,从怀中掏出了几块碎银拍在了桌子上,愤怒的离去。
看着那大步消失的身影,卫东临眼眸忽明忽暗,深邃的眸子如同一滩汪洋,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夜渐渐的取代了太阳,繁星点点,残缺不堪的月悬挂半空,发出微弱的光芒,照射这一间灯火嘹亮的屋子。
吱呀,开门的声音传来,慕容如男迈着大步了进来,不忘小心翼翼的环市四周,并将房门禁闭。
“怎么样,可有查探出什么?”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十号,好奇的问着。
十号摇了摇脑袋,默默地退了一步,将位置让给了慕容如男。
慕容如男上前脸两步,站在了女子的面前,啧啧的干笑了起来:“只可惜长了这张漂亮的脸蛋,你说若是被毁了,又会如何?想必你的心爱之人一定会很心疼吧!”
女子怒视着慕容如男,本以为一个人女子会很好对付,却不曾想竟然败在她的手中,虽然沦落为阶下囚,但仍旧遮挡不住她身上的傲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慕容如男从靴子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在女子的脸上游走,她知道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若是拿她最重要的东西威胁她,也许还能从而的到一些消息。
“若是你不说,我只能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在你脸上划,直到你说了为止。”
女子依旧沉默不语,但能够在她眼中看到一丝恐慌,虽然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被慕容如男发现。
“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若是说出来,也许你还能活命。”
女子呸的吐了一口唾沫,随之大笑了起来:“你死了这条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开口。”
慕容如男收起了匕首,笑着看向五号:“将她送回摄政王府,我相信摄政王一定有很对的办法让她开口。”
就在五号准备打晕女子的时候,五号竖起耳朵警惕的听着外面传来微弱的动静。
慕容如男也随之警惕了起来,看了一眼五号十号,不忘叮嘱:“一定不能让这个人被救走。”
五号十号点着脑袋,就在这时,咣当一声,房门被踹开,三个蒙面人站在了门口。
其中一人手持长缨枪,另外一个瘦小单薄的黑衣人手拿长鞭,另外一个高大的黑衣人赤手空拳,未曾拿任何的武器,刀刃。
他们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死亡之气,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人,身上的死气是如何也无法遮挡的。
慕容如男警惕的看了一眼三名黑衣人,随之将目光定格在被绑在木椅上面的女子,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来的正好。”
三明黑衣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纷纷加入了战斗。
慕容如男吃力的对付裴文冲,她虽然经历了很多魔鬼训练,但对付这些究竟风云的老手,对付起来还是很吃力。
裴文冲一枪打在了慕容如男的腹部,她本能的后退了两步,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朝着裴文冲冲去。
本就无力高强的裴文冲此刻一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虽然武功章法凌乱,但他的一身力气可不是白练的。
裴文冲讽刺的笑着,随之大喊一声“拿命来。”气势冲冲的冲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扬起手中长枪,在慕容如男的身上打着。
虽然一直都在努力的躲闪,却终究还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慕容如男擦试着嘴角上的血迹,面对着裴文冲的步步紧逼,她一再的倒退,知道推退到了书架上,无路可退。
慕容如男警惕的看着裴文冲,现在五号和十号都在跟对手交斗,自顾不暇,又怎会前来救她,若是想要活命,看的就是她自己了。
慕容如男脸色大变,挡在书架上的手似乎是摸到了什么。
裴文冲扬起手中的抢朝着慕容如男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枝桠一声门响,密室的门迟缓的开开。
慕容如男感觉眼前一花,随着时室的大门开启,她整个人都要掉了下去。
裴文冲紧握着拳头,大手攥成拳砸着禁闭的密室大门,心中越发的愤怒,明明就差一点点点,她却……
五号跟十号互相对视了一眼,使用轻功脱离了外战斗。
裴文冲大步的走到了徐英的面前,焦急的为她解绑,担忧的问到:“媳妇你没事吧,可有伤到哪里?”
徐英看来一眼裴文冲,扑倒在他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仿佛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而去。
裴文冲轻轻的拍打着徐英的后背,安抚的说着:“没事了,夫君在。”
徐英点着脑袋,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流,无法制止。
漆黑的密室看不到一丝的光亮,漆黑一片,连自己的手指都无法看到。
慕容如男点亮了火把,这才发现这个暗室之中别有玄机,里面都是金光灿烂的银子,旁边的架子上面堆积满了书籍以及各种密函。
这些官员利用朝廷,想必克扣了不少的官银,真是苦了那些百姓,死了也是活该。
慕容如男大步的走向书架,对于这里的金银财宝毫不感兴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幕后主使,希望在这里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翻遍了所有的书籍以及来往的各种密函,慕容如男却没有找到最重要的证据,这让她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若是连这里都没有重要的证据,想必在找起来会很难,三日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若是再找不到,恐怕会很难交代。
慕容如男紧皱着眉头,目光定格在了精心雕制的木桌上,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若是没有猜测错,这里,这个书桌一定另有玄机。
虽然这间密室很难让人发现,可不得不怕遗漏,被人找到,为了防范,不得不排除这里是否另有玄机。
慕容如男上前两步走到了书桌面前,上下的打量摸索了几番,果真,在书桌的右下角,有一个机关。
慕容如男按下了机关,在桌子底下出现了一个匣层,里面装着一个册子。
果真如慕容如男所想,这个册子就是找出真凶的重要物件,小心翼翼的将重物揣好,慕容如男起身找寻找着机关。
她相信这里一定有别的入口出去,若是从刚刚进来的地方出去,想必外面那四名黑衣人一定不回离去,若是被她们抓到,那手中的证物就会再一次的摧毁。
……
“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天色已经黑了想必那个丫头一定不会出来了,说不定早已找到了别的出口。”凌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了,若是在这么等下去,也都是白白浪费时间。
裴文冲愤怒的拍打着桌子,眸子中的怒吼熊熊燃烧:“要走你们走,我媳妇被那个死丫头弄的如此狼狈,差点丧命,此仇不报非君子。”
徐鹰轻轻的拍打着裴文冲的肩膀,声音虚弱的说着:“我这不是没事吗,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耗不起的。”
裴文冲看了一眼自家媳妇,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虽然心中不满,却还是乖乖的听话跟了回去。
他是一个妻奴,什么事情都听从徐鹰的,虽然天下女子千千万,但他唯独钟爱徐鹰一人。
聂政王府
聂政王府的气派不亚于皇宫,这里的装饰,建设,跟皇宫相差寥寥。
在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之中,虽然现在是夏季,外面鸟语花香,温馨暖人心脾,可在这间屋子里,却格外的有着几分寒冷。
宇文勒懒散的坐在贵妃椅上,看上去漫步尽心很散漫,却带着说不出来的威严,魄力。
宇文勒玩把着手中的玉扳指,好看的凤眸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慕容如男,棱削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玩昧:“可是查到了证据?”
慕容如男从怀中掏出册子,小心翼翼的呈给了宇文勒,这个男人很危险,若是没有必要,她绝对不会选择与虎为谋。
宇文勒打接过了册子,慵懒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慕容如男,平静无波的话语听不出来是喜是怒:“下去吧!”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宇文勒,迟迟不肯离去:“慕容博大人的事……”
“本王自会说话算数!”宇文勒打断了慕容如男的话,他像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尤其有反悔之理。
只要慕容如男没有让他失望,他自然也不会让慕容如男失望,怎样俘获手下的心思,他自然还是知道的。
听到宇文勒的保证,慕容如男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退后两步慢慢的告退。
虽然慕容博对慕容如男很苛刻,因为她是庶出,从未正眼看过她,也从未承认过她是他的女儿。
纵然父亲在无情,可血浓于水,慕容如男还是无法割舍,,在在抛弃父亲这一点,她终究还是无法狠心,纵然慕容如男在狠心。
翌日清晨,阳光妩媚,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普照,将皇宫包裹,越发的辉煌刺眼。
大臣们匆匆赶往大殿,前往早朝。
宇文轲一席黄色锦袍,华丽的衣袍上绣着精致的秀文龙腾,说不出的奢华。
大臣们纷纷站在了大殿两侧,宰相和聂政王纷纷站在了两侧的为守,两人四目相对,水火不容。
宇文勒大步的上前步,恭敬的说着,手中程着密函:“皇上,臣有事禀奏。”
皇上看了一眼一侧的三德太监,示意他下去程现密函。
会意后三德大步的走到宇文勒的面前,接过了他手中的奏折,递给了皇上。
宰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宇文勒,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
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查到了真凶,看来他还是小看宇文勒。
看着手中的奏折,皇上龙颜大怒,脸色阴沉,黑的仿佛能够嫡出墨水。
吴将军双腿不停地颤抖,偷偷的擦试着额间的汗珠,心里恐慌不已。
宇文轲大手拍打着桌子,温怒的吼着:“来人,将吴将军关进大牢,明日午时问斩。”
扑通,吴将军跪在地上,恳求的看着皇上:“皇上,微臣知道错了,求你饶恕微臣。”
宇文轲看都不看吴将军一眼,不忘说到:“吴将军身犯重罪,理应满门抄斩。”
吴将军无力的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侍卫拉着他走,泪水不停的话滑落。
宇文轲看了一眼宇文勒,心中很是复杂。
“聂政王缴获反贼有功,理应封赏。”
“赏聂政王金银万两,亩田百两。”
聂政王单膝跪地,恭敬的说着:“臣拜谢皇上封赏。”
宰相紧皱着眉头,看着聂政王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就越发的愤恨,没想到五行那么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
看来传闻中的五行也不过如此,他需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