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如男呆滞的坐在那里,因为这几日摄政王吩咐她哪里都不要去,要在摄政王府上养伤,虽然不知道摄政王到底是何意思,但慕容如男还是选择遵守,她是属下,无论何事,自然要尊重上属的意思。
不过,这几日慕容如男就像是被囚禁了一般,每日呆在房间里面无所事事,她都快要待疯了,好在每日都有卫东临的情报,调查杀人案件的线索,她也可以考虑下之后的行动,不然她真的会呆傻。
看着坐在哪里发呆的慕容如男,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你现在身受重伤,就不要在想那些事情了,好好的呆在摄政王府,外面的事情由我来做就好。”
话虽如此,可慕容如男还是无法安心的呆在摄政王府,毕竟那是好几条人命,她真的很想查到真凶,免得到最后在死更多无辜的人,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你决定要如何下手?”看着坐在那里喝茶的卫东临,慕容如男不免有些好奇的问着。
听着慕容如男的话,卫东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意味深长的说着:“如何下手?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面对卫东临的买官子,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很是无奈:“不说可以,现在给我出去!”
说着慕容如男手指着门外,板着脸假意温怒的说着:“既然不想告诉我,就不要来勾引我的好奇心,最烦你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
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虽然慕容如男的脾气暴躁,可在他的眼中看来却很可爱:“你啊,好啦,晚上我带你出去你自然就知道了。”
慕容如男紧咬着薄唇,想着摄政王下的命令,她又怎敢违抗:“你明知道我出不去,你是在故意气我呢吗?”
卫东临摆着双手,投降的说着:“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舍得气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将你带出去的。”
慕容如男但手撑着下颚,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看还是算了吧,若是被摄政王发现,又不好办了!”
卫东临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一副有我在,无意外的样子说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好好准备一下,晚上我来接你。”
慕容如男一把拽住了卫东临,警惕的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还是上一次的办法?”
卫东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本打算挑-逗慕容如男,可当看到她那杀人的眼光后,所有的话都憋会了肚子里面,认真的说着:“怎会,我怎么忍心让你在去做诱饵。”
“那就好,你可以走了,不过我要警告你,你若是在出什么损注意,我一定不会饶恕你的。”慕容如男不忘警告的说着,想起上一次卫东临让他做的事情,心中就越发的愤怒。
她堂堂一个右都司的大人,竟然去妓院做妓-女,若是被传出去,岂不是被笑掉大牙。
卫东临点着脑袋,随之大步的离去,他怎么敢再让慕容如男做那样的事情,不然他离死真的不远了,况且上一次那么危险,她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粉嫩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经过这日的相处,慕容如男忽然发现,卫东临也不是那么的冷血,相反,他这个人还很平易近人,知道如何心疼一个人,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夜悄然的来临,慕容如男换好了夜行衣,坐在茶桌面前,自顾自的饮茶,等待着卫东临的到来。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见此慕容如男连忙的开门,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王爷,怎么会是你?”
摄政王绕开了慕容如男,大步的走进了屋子之中,抚袍坐在了茶桌面前,意味深长的看着慕容如男:“夜深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慕容如男单膝下跪,焦急的解释着:“请王爷恕罪,属下心急破案,最近身体已好,想着今晚去调查线索。”
“本王不是说过,让你在摄政王府静养?”摄政王优雅的倒了一杯茶水,小口的饮了一口。
慕容如男尴尬的看着远方,避开了摄政王的目光,尴尬的解释着:“属下也是为了早点破案,心急而已。”
摄政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大步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为了早点破案?难道本王的话,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慕容如男心中大惊,莫非摄政王这是生气了:“属下知错,恳请摄政王原谅。”
摄政王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慕容如男,平静无波的话语听不出是喜事怒。
慕容如男紧咬着薄唇,低沉着脑袋不敢去看摄政王,虽然不露喜色,但那身上与生俱来的霸气,是无可忽略的:“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管家匆匆赶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慕容如男,连忙的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了她:“这是王爷最近搜集的资料,你可以看一看。”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摄政王,随之接过了管家递给自己资料,耐心的看着,瞳孔里面不停的放大着震惊的神色:‘这……。’
“这是京城连环杀人案的罪证,按照这个,你就能够查出真凶。”说着管家匆匆离去,像来的时候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慕容如男双手抱拳,感激的看着摄政王:“多谢王爷。”
摄政王沉默不语,依旧背对着慕容如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慕容如男一动不动的跪在哪里,不敢动弹,等待着摄政王的命令。
人未到音先到,大老远便听到了卫东临那磁性而又好听的声音:“如男,我们该走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摄政王那张英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这几日他一直都派人暗中观察慕容如男,对与她的一举一动自然是了如指掌,今日也自然是得知卫东临来找她,他才会现身。
慕容如男尴尬的侧脸,真是该巧不巧,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赶到这个时候来。
卫东临大步的走了进来,刚到门口便见到了站在对面的男子,心中不免有些震惊,在看看跪在地上的慕容如男,不用猜便知道对面的男人是谁。
宇文勒转过来身子,恰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卫东临,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复杂。
两人四目相对,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认输的念想。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一再将自己变成隐形人,可恶的卫东临,难道来的时候不知道要小心翼翼的吗,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当真以为这里是他家呢吗?
“身为江湖子弟,左都司的下属,总往摄政王府跑,恐怕多有不好吧!”
面对着宇文勒的明朝暗讽,卫东临并未放在眼里,他来找的事慕容如男,而不是他。
慕容如男感觉脑袋上有一朵乌云在漂浮,心中很是无奈,真是人若是不走运,做什么都不顺。
“我去那里乃是我的自由,恐怕跟摄政王没有什么关系吧,况且我找的人又不是摄政王你。”五行从未屈服过任何人,就算是皇帝,他们也不会好言相待。
“莫要忘了,这可是摄政王府。”宇文勒不忘警告的说着,若非不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卫东临又怎会自由出入摄政王府。
就连宇文勒自己都不知道,今日的他究竟是这么了,竟然较起真来没完没了。
慕容如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两个人的气场都太强大了,压的她有些难以喘息。
“摄政王府又如何,只要是我想要去的地方,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卫东临好不杏色的说着,在他的眼中,只要他想,皇宫都可以当成菜市场,自由出入。
纽黑的眸子紧盯着卫东临,宇文勒微微的皱着眉头,随之收回了目光,转移到了慕容如男的身上:“本王命令你,从此不要在跟这种人来往。”
说着宇文勒大步的离去,虽然无法控制卫东临,但他却可以控制慕容如男。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直到摄政王的身影消失,方才战起了身子。
卫东临上前两步,挡住了慕容如男的去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真的要听他的话,从此远离我?”
看着像个孩子一样的卫东临,慕容如男很是无奈:“这是命令。”
卫东临松开了慕容如男,随之大步的离去,深邃的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哀愁。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慕容如男无奈摇晃着脑袋,大步的上前了两步,翻阅手中的资料,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
本以为那个道士只是一个普通的道士,却不曾想他的身份竟如此让人震惊。
身为官宦子弟,竟然知法犯法,还用这么残酷的手段来伤害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真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慕容如男紧握着拳头,一拳打到了桌子上,精致的小脸越发的阴沉恐怖。
想着慕容如男战起了身子,大步的朝着外面走着,既然摄政王将这份重要的调查结果给他,可想而知,摄政王已经同意她去调查。
时间不等人,若是她在耽误下去的话,定然还有有更多无辜的生命白白牺牲。
夜已深了,可今日的街道却格外的热闹,行人纷纷焦急的跑着,似乎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大步的跟在了几人的身后,来到了案发现场。
死者面目全非,脸上都是狰狞的刀伤,血肉模糊,没有一处好地方。
死者死在了一个胡同里面,是被一个乞丐发现,大喊大叫,才引来了这么多的人观看。
看着死者身上穿着的衣服,单薄而又凌乱,想必又是那个青楼的女子,这不过这一次,死者在临死之前,貌似有过挣扎的痕迹,然而眼前的死者,若是没有猜测错。
慕容如男班蹲在地,伸手试探死者的鼻息,柳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这一庄一桩的杀人案,一件比一件还要残忍凶残,可见这个杀人凶手到底有多么残忍。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远方,恰好见到人群中有可疑的人,正在逃逸。
慕容如男战起了身子,大步的追赶着,眼前那个人,就是那日在青楼之中的道士。
道士将慕容如男引到一个死胡同,犹豫天色暗淡,这个胡同里面格外的阴森。
慕容如男微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可那个道士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怎么也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就当慕容如男转身要走的时候,身后一道锋利的匕首生正在朝着她靠近。
当慕容如男发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一步,她甚至忘记了要如何躲闪。
就在她以为要被刺中的时候,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卫东临笑眯眯的看着慕容如男,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一测,不忘叮嘱的说着:“好好照顾自己!”
见到卫东临来,那名道士搜的一下跑了,见此卫东临连忙的追赶,慕容如男也不肯放弃的跟在了身后。
当慕容如男追赶到的时候,卫东临已经制服了男子。
慕容如男一把拽起了道士的头发,温怒的吼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道士看了一眼慕容如男,冷笑了起来:“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慕容如男紧皱着眉头,拿起来别再鞋子上面的匕首,放在了道士的脸上,咬牙切齿的说着:“不要以为你是礼部尚书的儿子,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
道士瞪着微红的眼睛看着慕容如男,那张脸狰狞的有些可怕。
“好,既然如此,我介意将你交给摄政王,若是摄政王将你的事情禀告给皇上,你觉得……”
道士怒视着慕容如男,心里却有些怕了,若是礼部尚书因为他这件事情而受到牵连,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我说,其实我是被人指使的。”
“被谁指使?”慕容如男焦急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