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绕破门而入,看着正在屋子之中讨论自己的两人,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你们这样不问我的感受就将我拱手让人真的好吗?在你们的眼中我到底是什么?是地面上买的货物吗?”
卫东临两人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桃绕会在这里。
见到桃绕要走,白衣连忙上前一步拽住了桃绕:“你要去哪?”
桃绕怒视着白衣,她没有想到自己那般信任白衣,可到头来白衣却这般伤害她:“我去哪跟你还有什么关系吗?请你以后不要在管我,做好你自己就好,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白衣依旧不放手,眼底满是哀愁之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并不是有意这般做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罢了。”
闻言桃绕不由的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嘲讽:“你觉得我为何要相信你的话,你觉得我还会傻到被你欺骗吗?”
白衣紧盯着桃绕,他知道桃绕现在很难过,但他当真不是故意这般对待桃绕的,他希望桃绕好:
“他根本就不爱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给我以及机会可好?”
桃绕紧盯着白衣,毫不犹豫的扒掉了白衣握着她的手,伤心欲绝的朝着门外跑去。
白衣看了一眼卫东临,卫东临给他使了一个颜色示意白衣追出去。
直到两人离开,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卫东临揉了揉眉心满是疲惫,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又像是在对谁说话:
“如男,你可会来?若你知道我骗了你,那么你可会痛恨我?”
白衣一路追个桃绕来到了山顶,看着站在山峰之上的桃绕,白衣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面,眼底满是担忧之色:“饶儿你不要胡来,有什么事情我们说清楚就好了!”
桃绕看了一眼白衣,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都在骗我,我本以为你是我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却不曾想连你也都在欺骗我,在这个世界上在也没有人值得我去信任了!”
“若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可好?但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做傻事知道了吗?”桃绕商量的说着,生怕桃绕会做出什么傻事。
双眸微微地闭在了一起,桃绕紧盯着白衣,许久幽幽开口:“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不要在呆在这里了,我不想看到你!”最后几个自桃绕几乎是用喊得,想到她在门外听到的话,桃绕的心就越发的疼。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衣竟然会背叛她,她知道白衣喜欢她,但却没有想到白衣竟然会为了他的喜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非不是她听到,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白衣根本就不就想要离开,在看到桃绕那激动的样子白衣真的有些害怕,生怕桃绕会做出什么傻事:“我可以离开,但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好吗?”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走,你走啊!”桃绕愤怒的咆哮着,身子不停的后退。
白衣心中越发的焦急,若桃绕在退下去,那么自然会掉下去的,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退让:“好,好我走,你千万不要激动,我走!”
白衣一面后退一面观察着桃绕,最终躲在了一颗大树下,不敢轻举妄动,若桃绕为此而发生什么意外,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桃绕本蹲着身子,蹲在地上失声痛哭,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心里有多难受,她付出了这么多,卫东临不但不喜欢她,反而还一再的躲避她,将她推到旁人的身上,没有人知道桃绕的心里到底有多难受。
躲在暗处的白衣看着眼前得一幕很是心疼,都是他的不对,他不应该一时贪婪而答应了卫东临的话,否则桃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了!
皇宫大殿!
勿念匆忙的跑到了宇文炎烈的面前,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叔叔你能告诉我娘亲到底去哪里了吗?已经好几天了,勿念都没有见到娘亲!”
宇文炎烈半蹲着身子一把将勿念抱在了怀中,不忘安慰的说着:“你母后去忙很重要的事情去了,多则半个月,少则几日就会回来了!”
“母后去做什么事情了?”勿念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不停的问着,似乎不问一个究竟誓不罢休一般。
宇文炎烈轻抚着勿念的脑袋,眼底满是柔情之色:“你母亲去找你父皇的下落了!”
“真的吗?”勿念满是欢喜的看着宇文炎烈,额米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想要看到宇文嘞。
宇文炎烈点了点脑袋,虽然勿念不是他的孩子,可这几日的相处宇文炎烈很喜欢勿念,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待,他真的很羡慕宇文嘞,拥有这么好的一个家庭,只是老天不给他享受的机会。
“是啊,所以我们要乖乖睡觉,等你母后的好消息可好?”说着宇文炎烈将勿念放到了床榻之上,轻轻的拍打着她,哄她入睡。
勿念很是听话的闭起了眼睛,乖乖的睡觉,嘴角挂着天真的笑容。
宇文炎烈紧盯着无奈,知道觉得勿念睡着才离开,走到门外不忘停止了脚步,伸出右手接着空中飘落的而下的雪,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谁说话:
“皇兄,你说我是否要告诉他们真相?若我说了,他们会不会很伤心?到那时的情况可会比现在要好呢?”
宇文颜烈无奈的摇了摇脑袋,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否则也不会这般痛苦。
慕容如男撑着疲惫的身子行走在大雪之中,身子瑟瑟发抖,没想到刚入冬就下雪了,她已经走了半个月的时间了,虽然很累,很冷,但她依旧没有放弃。
记得她刚从紫荆城离开的时候秋季即将过去,最后一场雨林淋在她的身上,算是为秋季送别。
如今下了这么大的雪,是让她迎接冬季的到来吗?
此刻的慕容如男很是狼狈,有谁会想到眼前的女子是只手遮天的话皇上呢?
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明亮的双眸迟缓的睁开,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慕容如男连忙的站起了身子朝着门外走去,在开开门的那一刻,身子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面栽去,好在男子及时搀扶,才没有让慕容如男摔倒。
慕容如男微微一抬眼看向搀扶着她的男子,当看到是谁的时候,瞳孔不停的放大,眼底满是震惊之色,在那一瞬间慕容如男竟然将男子看成了她心心念念的人:“嘞,是你吗?”
男子微微一愣,满是震惊的看着慕容如男:“姑娘你怎么了?”
闻言慕容如男回过神来,不由摇了摇脑袋,发现眼前一切都是她的幻想罢了,眼前这个男子虽然跟宇文嘞很相似,但却不是他,他们的神韵与气场完全不同,他们只不过是有几分相似罢了!
想着慕容如男的情绪不由低落了下来,宇文嘞已经死了,不会在回来了,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可能了,不过她还有希望,只要她找到看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草药,那么宇文嘞就会在回到她的身边。
慕容如男挣脱了男子的束缚,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走着,若是没有记错,她已经走了半个多月的路程,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找到卫东临了。
见此男子连忙的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慕容如男,满是担忧的说着:“你现在身体还未康复,你要去哪?”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男子握在她手臂上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今日的事情谢谢你,来日我定会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若是我不让你走呢?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有权利照顾你!”男子面色坚毅的说话,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慕容如男走。
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慕容如男救好,如今慕容如男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出去挥霍,男子怎能愿意呢?
“你无权限制我的自由,去哪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因为太担心宇文勒,慕容如男说话的态度有些生冷,然而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男子紧盯着慕容如男,许久迟缓开口:“我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比你的身体还要重要。”
慕容如男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救活我心爱的男人。”
“他怎么了?得了什么病?不告诉我,也许我还可以帮你救人呢?”
听到救人,男子也不在阻拦,他是医者,悬壶济世本就是她的指责。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慕容如男看了一眼男子,声音哽咽的说着:“他死了”
男子微微一愣,满是震惊的看着慕容如你男,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很难受,这件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无论如何你还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慕容如男看来一眼男子,笑到:“是谁说的,我此番来就是找办法帮助他苏醒,我可以救他的。”
连慕容如男自己也都不知为什么,要和一个外人说这么多,也许是因为男子救了他的原因吧。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男子满是震惊的看着慕容如男,显然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如男并不想要解释,跌跌撞撞的离开,男子整个人都愣住了,当反映过来的时候慕容如男已经走远,无奈之下他只能追上去,毕竟现在慕容如男的身体不可以。
没出几步男子便追到了慕容如男,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我劝你还是忘记吧,我们都是凡人,怎能让死人起死回生呢?”
“你不懂,也不清楚,总之我会想办法让他活过来的,所以请你不要耽搁我救人好吗?”慕容如男强忍着愤怒,心平气和的说着。
见此男子不免来了兴趣,他到想知道慕容如男口中的办法是什么办法:“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取马,否则你以你现在的身体走路简直太费劲了。”
慕容如男点了点脑袋,目送着男子离去的背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
很快男子便骑着一匹白马从茅草屋后走了过来,站在慕容如男的面前,伸手邀请者慕容如男。
柳眉微微地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紧盯着男子,满是好奇的问着:“你这是做什么?为何不下来?”
愣肖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男子紧盯着慕容如男,意味深长的说着:“我行医多年还头一次听说有什么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办法,如今听到了,自然要过去看一看!”
“那我们只能各走各的了!”那株草药对慕容如男来说很重要,所以无论她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
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似是猜测到慕容如男心中的担忧,男子不忘安慰的说着:“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的,我去只是为了开一开眼界,况且你现在身体虚弱,若是没有一个人照顾怎能走到最后呢?”
慕容如男紧珉着唇角,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将手握在了男子的手上,男子顺势拽了一把,将慕容如男拽到了马上!
男子紧盯着眼前的女子,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他不但对那株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草药有兴趣,对眼前这个女人更是有兴趣的很呢!
卫东临紧盯着手中的草药发呆,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谁说话:“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了,你为何还没有来呢?是不会来了吗?”
卫东临放下了手中的那株已经枯萎的草药,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以前是他对慕容如男不够了解吗?还是说她变了呢?
然而卫东临不知道,为了得到这株草药慕容如男花费了多少的力气,差一点就死在了路上。
没有人知道宇文嘞在慕容如男的心里到底有多么重要,那种可以超越死亡的爱,到底有多令人羡慕呢?只可惜那种爱很男长久,因为天公不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