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几日的路程终于回到了紫荆城外,慕容如男看了一眼蔡岚,许久迟缓的开口:“时间不早留了,你且先回去吧!”
“你要做什么?”蔡岚满是好奇的看着慕容如男,他不明白这都已经到达紫荆城了,在这成外慕容如男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莫非想要支走她,然后逃走不成?
慕容如男自然能够看的出来蔡岚的心思,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许久迟缓的开口:“放心吧,我不会逃走的,我只是有些事情要走,你先走吧!”
“你且去忙你的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便是!”蔡岚才不相信慕容如男的话呢,毕竟这个丫头真的是太狡猾了。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满是疲倦的说着:“既然如此你呆在这里便是,等着吧!”说着慕容如男朝着丛林之中走去。
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慕容如男走到了那个让她伤感而又怀念的地方,这里,住着的是她最亲近的人,虽然他们已经死了,但他们尸身却留在这里。
自从宇文嘞死后,慕容如男就在也没有来到这里,因为她没有那个胆量来这里年对他们,身为人女,她真的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吗?想到这里,慕容如男就很难受。
她之所以没有将他们的坟墓从这里迁走,因为慕容如男知道,他们一定不想回去,虽然那天下现在已经是她的了,但无论怎讲,这天下还是性宇文,终究不是他们的天下。
慕容如男双膝跪地,牵强的笑着:“父皇,母后,叔父,哑儿,这天下被我整治的很好,现在个国泰民安,若是你们看到了,可会为我感到高兴呢?”
“父皇,母后,女儿已经为你们报仇了,叔父,其实我们都误会了,也都被暗夜一家人给欺骗了,他们才是害死父皇,母后的凶手,嘞不过是被愿望的罢了,虽然我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至少仇人已经绳之以法了,这还是值得清醒的。”
“父皇,母后,女儿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上的皇帝了,可是为什么女儿一点都不开心呢?以前女儿拥有很多朋友,亲人,爱我的人,可现在,女儿什么都没有了,这万里山河虽好,但却很孤独,女儿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在鸟笼的鸟,无法冲破那束缚我的牢笼,每日只能承受着被囚禁的孤独!”
两行热泪顺着眼眶滑落,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有诉苦的人,虽然以前的生活真的很苦,但慕容如男却很开心,现在天下太平了,没有纷争了,但她却失去了以往的快乐。
她用身边人的性命换取了这个天下的安宁,若是可以选择,慕容如男多么希望死的那个人是她,这样,她也不会有这么多痛苦了。
虽然说她现在还有一个女儿,但慕容如男却不敢面对那个孩子,那是她跟宇文嘞的孩子,每当看到勿念的时候慕容如男都会想到宇文嘞,为了不让自己的伤痛被触碰,慕容如男选择了逃避,也许她遮掩很自私,但慕容如男真的没有旁的办法。
思极致此,慕容如男的心里越发的难受,不由的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父皇,母后,我真的好想念你们,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初我不该逼死妹妹的,现在我真的很孤独,若是妹妹在该有多好啊!虽然妹妹很不喜欢我,总想着跟我为敌,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宁愿多出妹妹这个跟我吵架的人!”
啪啪啪,掌声自耳畔传来,顺着声音望去,慕容如男看到了从丛林之中走出来的南宫拓,不由微微一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跟着你来的,早就察觉到慕容兄的身份不简单,现在一看果真不简单,父皇,母后,慕容兄,莫非你就不想跟本王解释一下吗?”
慕容如男擦拭着脸上得泪痕,随之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却轻松就被你发现了端详,南宫王爷。”
南宫拓没有说话,纽黑的眼眸紧盯着慕容如男,让人猜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许久迟缓的开口:“本王是叫你慕容兄呢,还是应该叫你慕容皇帝呢?”
慕容如男双手扶在身后,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既然是在宫外,就叫我慕容兄吧,若是到了宫内,在叫我皇帝!”
“不知慕容兄这般千方百计的接近本王,可是爱慕本王的眉毛,想要嫁给本王呢?”
噗嗤,慕容如男一个没忍住的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嘲讽:“南宫兄你多虑了!”
“怎么,莫非是慕容兄是觉得本王比不过你那个夫君不成?”以前南宫拓一直不明白,慕容如男口中的男子到底有多好,竟然能让慕容如男那般自信的夸赞。
现在知道了,南宫拓不免有些失望,没有一睹宇文嘞的风姿,说句实话,南宫拓当真很想看宇文嘞,这样才可以与他一较高下,看谁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当提到夫君这两个字的时候,慕容如男的心还是无法克制的疼了一下,在她的心中宇文嘞永远都是无法触及的伤口,只要一提到,就会疼,哪怕过了在长的时间,也都无法抚平那道伤口!
见到慕容如男不说话,南宫拓越发的好奇,在上一次提到慕容如男夫君的时候她也是这般的逃避,总是三言两语言就给否决了,这一次无论如何,宇文拓也要问明白,这个宇文嘞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怎么,莫非慕容兄的哪位夫君比不过本王,所以慕容兄有些难以启齿了不成?”
慕容如男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抬脚要走,却被南宫拓给拽住了:“话还没有说清楚,慕容兄就这般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尊重人呢?”
剑眉微微地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紧盯着不依不饶的南宫拓,脸色很是难看:“说与不说是朕的自由,放手!”
慕容如男很少拿自己的身份压人,足以见得这一次的慕容如男是真的生气了。
“皇上可回来了?”
见此蔡岚回来,宇文炎烈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心中满是期待之色,他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找慕容如男,看看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蔡岚摇了摇脑袋,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并未曾回来,在紫荆城外潇洒呢!”
面对着慕容如男这个皇帝,蔡岚很是无语,身为皇帝都是公务繁忙,哪里有不管公事的皇帝呢,然而慕容如男到好,身为皇帝将朝中的事情交给比人管理,自己却在外面好生潇洒,这样的皇帝蔡岚还是头一次见到。
蔡岚自然知道慕容如男不想当这个皇帝,但是没有办法,这是她身上的重担,她卸不下去的,哪怕是不愿意,那么也要坚守其职!
宇文炎烈摆了摆手,眼底闪过一抹几不可闻的失望之色,许久迟缓的开口:“下去吧,本王知道了!”
蔡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宇文炎烈,转身默默的离去,这皇宫还真是有点意思,慕容如男是宇文嘞的皇后,虽然宇文嘞死了,但慕容如男是他妻子的事情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可看宇文炎烈的神色莫名是喜欢自己的皇嫂,况且宇文炎烈这么多年一直都未曾婚配,若是这样想的话,似乎事情很是合理。
宇文炎烈揉了揉媚眼,满是疲惫,不用猜测他就能够想到慕容如男去了哪里,这几年她虽然看似想开了不少,但语文眼泪却知道,那道伤疤一直都在慕容如男的心里,是无法淡掉的。
摄政王府!
这里慕容如男一直派人好好的封存着,每日都有人打扫,虽然一如既往的新,但却却少了以往的感觉。
摄政王府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改变,唯一变的就是这里的人已经不在了,物是人非,有些人在意不在了。
慕容如男花了一个多的时辰将摄政王府上下走了一遍,最终停留在御书房,这里曾是宇文嘞最爱来的地方,这里的书,这里的棋盘都在,这里物件的摆放位置还是跟以往一样,慕容如男一直命令,不允许任何人私自移动这里的东西,因为是封存她记忆的唯一地方。
虽然这里带给她很多的痛苦,但慕容如男一点都不在乎,因为这里是他的家,这里封存了他们太多的记忆。
慕容如男拿出了一本书坐在书房看了起来,这一夜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慕容如男蹲坐在书桌上看了一晚上的书,那是他曾经最爱的书,现在他看不到了,只能由她来帮他看。
翌日清晨!
慕容如男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伸了一个懒腰,随之站起了身子,朝着门外走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慕容如男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温馨。
“嘞,我们去用早膳!”
慕容如男习惯性的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人回答。
慕容如男四周望了望,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滑落而下。
是啊,她差点忘记了,宇文勒已经不在了,她的夫君已经死来。
慕容如男轻轻的擦试着脸上的泪珠,苦涩的笑着:“嘞,你看我为你治下的盛世江山了吗?若是你看到了,可会为我感到高兴呢?”
想到这里,慕容如男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我记得曾跟我说过,你是英雄,而我必须要与你肩并肩,那样我才能配上你,现在我做到了,是否能够配的上你了?”
皇宫大殿!
南宫拓两人站在大殿中央,看着迟迟不肯出现的皇帝,瞪了许久,没等你南宫拓开口,红叶将军终究忍不住的开口:“我们王爷千里迢迢而来,却不见你方君主,这是不是有些太欺人太甚了?”
宇文炎烈也很是无奈,他昨晚就已经派人去告诉慕容如男了,她一向是很准时的人,今日这么重大事情她这是做什么去了。
无奈之下宇文炎烈只能上前说话:“皇上这几日身子不适,多多见谅!”
这一次不等红叶将军开口,南宫拓便抢险到:“身子不适?为何本王昨日见到女皇的时候她并不像晋王你说的那般,身子不适,反而给人一种精神气爽的感觉呢?”
“南宫王爷见过皇上?”宇文炎烈满是震惊的看着南宫拓,想要不想的否决:“这怎么可能,您是今早进宫的,怎么可能会看到皇上呢?”
“本王有说是在皇宫内看到皇上的吗?”
一句话,便已经证实了慕容如男不在皇宫,而且她很不重视这一次的谈何,否则也不会在这么重大的日子出宫。
宇文炎烈脸色很是难看,心里不停的盘算着,欲要开口说话,慕容如男的自耳畔传来:“这几日劳碌奔波,朕的身子有些不适,因为一时贪睡耽误了时辰,使臣没药见怪才是!”
今日的慕容如男一席龙袍,与以往那般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人,那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让人不忍臣服,压得人难以喘息。
随着慕容如男的到来,殿内的议论声忽然全然消失,足以见得慕容如男在他们的心中是有多么的可怕。
虽然慕容如男身为女子,但自从她接管这个皇位后,就在也没有人敢对她议论纷纷,别看她平时好说话,对凡是不冷不淡,但若真招惹到她,她的手段并非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
身为一届女皇,能够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站稳脚,她的实力绝对不是说说算了的,为何这么多年没有了战争,为何没有人敢在侵犯挑衅,无非就是因为慕容如男的手段。
以往那些反驳慕容如男做皇帝的人,在见证慕容如男的实力后,便在也没有一个人干质疑。
南宫拓看了一眼慕容如男,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厚:“皇上当真是忙呢,看来我们两国结绑这件事情,你恐怕也没有时间多操劳了吧?”
闻言慕容如男不由的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嘲讽:“七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这般忙碌,本王自然不敢绕道,红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