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国交棒的事情……”
无论慕容如男在耍什么花招,两国交棒的事情南宫拓一定要想办法促成,要知道这件事情可关乎到他在南宫国的地位,他不能马虎。
慕容如男轻轻地拍打着南宫拓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说着:“放心吧,只要你呆在这里陪朕几日,朕定然会答应你,让两国交棒的事情顺利完成!你知道的,朕的野心没有那么大,朕只希望朕的子民能够过上好日子,太下太平就足够了,毕竟吗,女人都是这般妇人之人。”
嘴角不停的抽出,若慕容如男这样是妇人之仁的话,那么这天下还真就没有妇人之仁,不过听到慕容如男执意要留下他的话,南宫拓不由生出了挑怂之意:“本王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爱上本王了呢?不过若你肯放弃这大好山河,跟本王回南宫国的话,也许本王还会给你一个侧妃之位。”
让一个皇上去当一个王爷的侧妃,这若是传出去是何等的讽刺,面对着南宫拓的话,慕容如男一点都不在乎,她经常说一句话,嘴长在旁人身上,说什么都是别人的事情,她虽然是皇帝,难不成还能堵住悠悠吃口不成?
“王爷当真还是那般自恋呢,只是可惜了,哪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朕也不会爱上你!”
“为何?”南宫拓不免来了兴趣,既然慕容如男对他没有旁的意思,为何要将他留在这里呢?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慕容如男轻轻地拍打着南宫拓的肩膀,不忘投给他一个不明的眼神:“七王爷这般自恋,万一那日起来照镜子被自己的尊荣给吓死了,那么朕岂不是成为孤家寡人?所以说,七王爷您长得太英俊了,朕实属与你不相配!”
南宫拓:“……”
这是夸奖的意思吗?可为何南宫拓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夸奖的意思?反而听出了浓浓的讽刺?
“时间不早了,七王爷还是早些会去休息吧,朕也有些乏了,先会去休息了!”说着慕容如男大步的离开,将南宫拓丢在哪里。
偌大的屋子顷刻间只剩下南宫拓一个人,刺客的南宫拓正在沉溺在刚才慕容如男所说的话中,显然那不明白她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翌日清晨!
慕容如男一大清早便已经离开皇宫了,每次出去的时候比上早朝都要勤快。
见早朝上还不见慕容如男,宇文炎烈不由的去找慕容如男,然而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慕容如男早已离开多时。
宇文炎烈无奈的摇了摇脑袋,真是不知要拿慕容如男如何是好,身为皇帝,几个月就上那么一次早朝,而且还扰乱了两国交棒的大好事情,想到这里宇文炎烈的气就打一处来,每一次都想着在见到慕容如男的时候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可每当见到慕容如男的时候,宇文炎烈的愤怒到了极限,却无法爆发而出。
蔡岚匆忙的赶来,看着站在门外的宇文炎烈,满是好奇的问着:“可知道皇上去哪了?”
宇文炎烈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满是疲惫的说着:“还能去哪,定然是出去玩耍了!”
面对着这般潇洒快意的慕容如男,宇文炎烈很想撒手不管,怎奈慕容如男,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撂担子的机会。
听到这句话,蔡岚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南宫拓有来找过就皇上?”
“有所耳闻,怎么了?”看到次啊蓝那一脸紧张的样子,宇文炎烈不免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蔡岚这般?
想到昨晚的事情,蔡岚就越发的生气:“那你可知道他们都聊些什么了?”
宇文炎烈摇了摇脑袋,毕竟那是皇上的事情,作为臣子他怎能手伸的那么长:“想必是在聊两国胶棒的事情吧!”
听到宇文炎烈这句话,蔡岚不由冷笑了起来:“若真的是两国交棒,那么我也不会这般生气,昨日七王爷来的确是为了谈两国交棒的事情,可是我们的皇上,她,她竟然……”
“竟然怎么了?”见蔡岚欲言又止,宇文炎烈满是担忧的问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蔡岚欲言又止?
蔡岚挥着衣袍,长叹了一口气,冷声到:“本来两国交棒的事情昨日就可以谈成,可谁知到皇上非要留那个七王爷在紫荆城多住几日,说闲来无事的时候去找他聊天,昨天那个七王爷竟然还要让皇上做他的妾室!”
“什么?”听到蔡岚的解释后,宇文炎烈的脸色越发的阴沉,黑的仿若能够滴出墨水来:“可皇上是怎么说的?”
“皇上自然没有同意,她若是同意了,那丢的可不是她一个人的脸面!”蔡岚气的直咬牙,真的很想知道慕容如男到底要做什么。
宇文炎烈默默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幸好慕容如男没有答应,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宇文嘞交代,其实不单是不知要如何跟宇文嘞交代,多数还是不知道要如何跟自己交代!
“这些事情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记得不要胡说,否则皇上的颜面何在?”宇文炎烈不忘叮嘱的说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第一想做的就是维护慕容如男的颜面。
“自然是我听到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还要维护她的颜面,她自己都不顾自己的颜面,你管着她做什么!”蔡岚没好奇的嘟囔着,越想越是生气。
宇文炎烈看了一眼蔡岚,不忘警告的说着:“她是皇上,你不要对她生出什么不该生的心思,无论你付出什么也都是白费的。”
闻言蔡岚不由的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嘲讽:“这句话应该对你自己说吧,手链气你的心思,她不但是皇上,还是你的嫂嫂!”
剑眉微微地皱在了一起,宇文炎烈紧盯着蔡岚,不忘警告的说着:“劝你还是不要胡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蔡岚但笑不语,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嘲讽
慕容如男单手撑着下颚,纽黑的眼眸紧盯着棋盘上的棋子,脸色很是难看,心情煞是烦躁,一把推翻了棋局,像是一个受气的孩子,不满的嘟囔着:“不玩了,不玩了,你也不说着让着点朕,朕总是输,一定都没有意思!”
南宫拓无奈的摇了摇脑袋,面对着慕容如男的孩子气很是无奈:“好好好,不如我们重新玩一局可好?”
“不玩了,不玩了,跟我出去逛逛街去吧!”
南宫拓点了点脑袋,既然慕容如男让他陪着她,那么她陪着便是,只要两国联邦可以完成,那么他做这些还是可以的。
今日的紫荆城最具繁华热闹,街道上的行人比以往多了不少!慕容如男跟南宫拓又说有笑的走着,远远望去像是一对情侣,羡煞旁人。
今日的慕容如男一席鹅黄色衣裙,穿的很是淡雅,头发仅用一只木簪扎着,应是谁在看到慕容如男这身装扮,也都不会猜测出眼前这个平凡女子就是当今的皇上!
蔡岚站在人群之中,手指着两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你看到了吗?我就说她今日一早出来定然是为了跟这个南宫国的七王爷偷偷约会,你还不相信我,现在被抓个正着,你可相信了?”
宇文炎烈紧盯着慕容如男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复杂,自从她当了皇上后,就再也没有穿过女装,虽然今日慕容如男穿的淡雅,但无论如何也都是女装,她这般做可是真的对南宫拓动心了?
想到这里,南宫拓不免担心了起来,难道她真的动心了吗?她爱的人不是宇文嘞吗?还是说,她现在已经从那段感情之中走出来了?
衣下的拳头攥得有些发白,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在蔡岚的眼中是那般的刺眼,此刻的蔡岚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大步的跑上前去,一把拽住了慕容如男的手臂:“跟我回去!”
面对着蔡岚突然的出现,慕容如男微微一愣,满是震惊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若是不在这里,岂不是如了你的意?”说着蔡岚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宫拓,脸色很是难看。
慕容如男:“……我们有正事要谈,你先不要捣乱!”面对着蔡岚的胡作非为,慕容如男很是无奈。
剑眉微微地皱在了一起,蔡岚紧盯着慕容如男,有些不确定的说着:“你在说我无理取闹?”
“你且先回去,莫要待在这里!”慕容如男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但还是很生气,不明白蔡岚忽然间发什么神经。
闻言蔡岚不由的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嘲讽:“好,既然你觉得我无理取闹,那我就不呆在这里叨扰你了,告辞!”
说着蔡岚送来了慕容如男,气势冲冲的离去。
看着蔡岚那离去的背影,南宫拓不忘调怂的说着:“你这个女人当真是愚蠢,这都看不出来。”
慕容如男自然不会傻到看不出来蔡岚的心思,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不会给出蔡岚任何的回应,也不能给出他回应,因为她此生所爱的人只有宇文勒。
虽然宇文勒不在了,她也正是上好年华,但慕容如男仍旧不会做出背叛宇文勒的事情,依旧会为她守身如玉。
她没能将最好的一次给宇文勒,是她对不起宇文勒,但她会将最后一次留给宇文勒,一直为她守身到死,这是她唯一能够对宇文勒做的。
见到两人要走,宇文颜烈也都了过来,他不会像蔡岚那般愚蠢,做出那般让人笑话的事情:“嫂嫂,家里有要是要找你商量,还请你跟我回去。”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南宫拓,陪笑到:“看来今日不能与你逛街了,只能改日了。”
南宫拓但笑不语,直到慕容如男的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离去。
这皇朝当真是有点意思,慕容如男能够稳坐皇位,跟这两位脱不了关系。
皇宫大殿!
慕容如男端坐在金銮椅上,单手撑着脑袋,面色疲倦的说着:“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不要这般干站着!”
宇文颜烈紧盯着慕容如男,他知道他没有资格管慕容如男的私生活,但他就是有些看不下去慕容如男这般放-荡不勒:
“不知皇上对那个七王爷是什么心思?臣弟奉劝皇上还是不要对她生出别样的心思,这样会害了皇上您的。”
慕容如男微微一愣,她现在终于知道宇文颜烈他们叫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你们都在胡说什么呢,都在瞎想什么呢?”
“莫非皇上对那个七王爷没有别的心思?”宇文颜烈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心中还有些不明白,既然慕容如男对他没有心思,那为何与他走的那般亲近?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了摇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晋王,这么多年了,朕是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朕没有想到你会听信妖言惑语,怀疑朕!”
宇文颜烈低沉着脑袋不去看慕容如男,莫非这一次真的是他误会了不成?
是啊,这么多年慕容如男一直都对宇文勒念念不忘,心里从未装过别的男子,莫非真的是他错了吗?他不该听信蔡岚的胡言乱语而去怀疑慕容如男。
“对不起,是臣弟的错!”
慕容如男摇了摇脑袋,苦涩的笑着:“罢了,这也不怪你,而是朕没有考虑好。”
“两国胶棒的事情就由你去谈吧,切记要给我国多争取一点利益,南宫拓对这次胶棒的事情很是重视,你切记要拿捏的准稳一点!”
说着不等宇文颜烈开口,慕容如男拜了拜手,满是疲倦的说着:“你且先退下吧,朕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宇文颜烈张了张嘴,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她当真不知要如何开口。
慕容如男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苦涩的笑着。
勒,莫非我对你的感情就这般不值得让人信任吗?莫非我对你的感情,这般不坚定吗?
七年了,你走了足足七年了,这七年,你可知我是如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