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带发簪的,而且木头的也很多呀。”宁惠看了一圈,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人,只好重新问了倪墨一句。
“他的发簪和别人的不一样的,你看清楚一点儿,那里有特殊发簪的,还穿了那种颜色衣服的就是了。”
倪墨给宁惠解释着,可是嘴里说了一下,他就担心还是解释不清楚,干脆拿了纸笔,飞快的在纸上画了那个人的穿着情况。
宁惠看了看,才肯定。然后也迅速找到了倪墨说的人。
“这个人确实有些奇怪,不过他不是那个幕后的,他是打前阵的。”宁惠往前看了一眼,努力想了一下,才回答倪墨。
“前阵是什么呀?”倪墨还好奇的对宁惠问了起来。
“前阵,就是踩点儿的,顺带了解我们的情况的。”宁惠看倪墨不懂,还很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
“其实我跟你说的,那个人就之前在山里做掩护的那一个。”宁惠解释道。
“什么?你是说那个蒙面人吗?”宁惠这么一提醒,倪墨马上懂了,也特别激动起来。
“就是他?”宁惠点了点头。
“不是吧,人家蒙着脸,你是怎么知道是他的的?”听到宁惠那么肯定的回答后,倪墨更加好奇了。
“我自然有办法,你要是相信我,那就选择他,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宁惠也没告诉他,她怎么看出来他的样子的,只是让他别不相信她。
“我让人现在马上抓了他。”倪墨倒是没有不相信宁惠的话,还说要让人马上抓了那个人。
“别忙。”拉住他,压低了声音道:“你现在抓他是会打草惊蛇的,所以现在千万不要有任何动静。”
“可是,万一又给他跑了怎么办?要去外面估计也抓不到他。”
倪墨担心的问道。
他不是随便这么一说的,他之前就是因为疏忽,最后害的人没有抓住,还将样品给拿走了,他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抓住那几个人,然后将东西找回来。
“你抓人要注意,这里还有他的同党,就这样抓人的话,只会被他们跑了。”宁惠看倪墨那么激动,才赶紧劝他。
还好倪墨也不是那种脾气很不好的,宁惠一劝他后,他也就想通了。
“底下的人比赛结束了。”宁惠听到场里传来了一阵欢呼声,猜测比赛是结束了。
“嗯。”倪墨点了点头。“不过这还只是第一场晋级比赛,后面要难很多。”
听到她的话,倪墨又解释了一下。
“今天就要比到结束吗?”宁惠听到白岩这句话,就跟着追问了起来。
“不,今天最多能再来两场,估计是只有一场了,这是雕刻,又不是拳脚功夫,讲的是慢工出细活的事,要粗糙的三两下完成的,也不叫饰品了。”
倪墨微微摇了摇头后,才和宁惠说比赛时间问题。
“那下一场会在什么时候呢?”宁惠跟着追问道。
“估计是三天,五天,八天这样的。”倪墨解释道。
“那别看了。”听倪墨那样说,宁惠却突然就将东西收了起来,转身往楼下走去。
“你什么意思呀?比赛还没有结束呢?”看宁惠突然跑了,倪墨很是想不通,不过还是跟着她后面追了下去。
“因为很简单呀,现在比赛用的雕刻材料都是一些普通废品,人家又不是收破烂儿的,怎么可能在今天来这里呢?”宁惠摇了摇头解释道。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倪墨一听她这么解释后,也赞成的点了点头。
比赛到下午结束的,除了淘汰赛以外,正式的晋级赛只进行了两场,一场八十进六十,另一场就是对着比了,六十个只能晋级三十个。
还好白岩很努力,两场都没有被淘汰下去,成功晋级了。
“你今天不错,值得吃一顿好的。”回去的路上,落叶对白岩能成功晋级,很是高兴,夸他时,还特别说了一句值得吃一顿好的。
这个值得很容易让人误会,这一句,就是说,他不成功,就没得吃了的意思。
这句话太伤人了,白岩不怎么高兴了。“我只是参加玩玩,应付六王子的,你别太较真了。”
“你……”落叶被他的话气的只跳脚,又道:“什么应付不应付呀,既然参加了比赛就需要赢,不赢参加比赛干嘛,无聊了,还不如在家下盘棋呢。”
“落叶,别说那么没用的,下棋还是比赛没什么不一样,下棋是两个人,这个比赛人是多了一点儿,不过正因为这样热闹呀。”
宁惠拦住落叶,对他说白岩的事,有些不高兴,也说了他一顿。
宁惠没什么别的意思,她只是不希望白岩承受太大的压力。
他们如果一定想要他胜利,那他心里就有压力了,以后比赛就再也不能那么轻松自在了,发挥的可能就要拘束起来。
“我就是觉得……”
这落叶是真不懂事,都阻拦了他,他还不能看明白,还要说。
“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吃饭吧。”宁惠再次拦住了他,示意他别说了,这才安静下来。
比赛结束了,回去后,落叶亲自下厨给白岩做了饭菜,当然是给大家都做了,弄了一桌子的好菜,特别高兴。
“小惠,这个钱不是我的,是以前我……,是以前你给我分的。”
吃饭的时候,落叶突然对宁惠说道。
“以前的,不还是你的,真是瞎说,以后大家的钱没必要都不能乱花,当然吃的和该用的还是要用的。”宁惠看落叶那么说,这才说了他几句。
“下一场比赛会做什么呀?”
闲下来了,宁惠才想到要和白岩问一下比赛的事。
“不知道,还没说。没让带东西,估计还是他们上面发的东西吧。”白岩也不确定,只能猜测的回了她。
“嗯,加油,虽然输赢不重要,但我们要尽全力赴每一个责任。”宁惠听了白岩的话后,又孤立了他一番。
“白岩,你今天比赛也不提前告诉我,害的我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正在他们说这话,谈着比赛的事时,肖冰儿从外面冲了进来,人还在门口,就对着里面大声嚷嚷起来。
宁惠抬头往外看了一眼,外面天黑了,已经黑的看不清人了,不知道这个时候,这肖冰儿怎么不害怕。
这里的街道上,晚上还是和乡下区别不大,民户基本睡觉了,店铺关门,留下的只有一些特别的场所了,但从肖冰儿这里过来,路上并没有那种地方。
不过不太一样的就是,这里有几个路灯,也就是灯笼,只是这个东西在晚上,看着昏黄昏黄的,还不如没灯比较好。
“肖姑娘,你不害怕吗?”宁惠收回了眼神后,才对肖冰儿问道。
“有什么好害怕的,外面什么也没有?”肖冰儿听到宁惠这句话后,还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声。
“哦,我还以为这条路上前几天死了人,是被人下毒害死的,似的冤枉,还抓不到凶手,会在这条街上一直走着的呢。原来肖姑娘竟然没有看到,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他转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宁惠看她说不害怕,就故意说起了那个死人案子,开始吓唬起她来。
其实她会这么说,主要是这个街上前不久确实有这样的传说。说那个人冤死的阴魂不散,一直在街上游荡。
甚至还有那么一些人,说的还像是真的了,还说自己亲眼看到他拎着个头在外面走着,传的很多人现在都不敢上街了,基本到了下午,就没多少人愿意上街了。
“你可别吓唬我,我不怕的,再说了,我又没有害他,他看到我肯定也会绕道的。”肖冰儿被宁惠这么一说,吓得脊背一阵发凉,赶紧往后面看了一下,然后迅速跳到了白岩前面。
“嗯,说的挺有道理的。”宁惠也没有多吓唬她,看她这个样子,也就没再说什么了,笑了笑,让出了一个座位给肖冰儿。
“我跟你说,我来这里是有事的?“肖冰儿看他们并不是很把她当什么,她之前都说了有什么事了,他们就没有人理会她,反而还吓唬起了她,所以在他们都不吭声时,她又重复了一边这个问题。
“就是说白岩比赛没有告诉你嘛?我们都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有忙过来去通知你。”
宁惠看盛耀是不吭声了,不想解释的,她这才只好自己给肖冰儿解释。
当然她说的也是假话,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是临时决定的,而是很早,倪墨就来找了白岩,所以才不得已决定了,但为了不和肖冰儿弄出误会,惹得她生气,宁惠才撒了慌。
“就是临时决定的,你们也可以去我家顺便说一下呀,我离王宫又不远。你们从这里去王宫,绕道从我们那里,也不会远多少呀。”肖冰儿还是不服气,对着他们叫嚷着。
“哦,当时没想到,一出去就一起这样走到了比赛的地方,太久没问,都忘了你们离王宫是很近的。”宁惠点了点头,对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