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听人说汪尚书的千金汪友玲,昨晚好像遇刺,虽然没有受伤,但受到了惊吓。我想他们应该是为这件事,在查吧。”
倪墨是在家,不过他并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也没办法给她太多有用的消息,只告诉她是汪友玲的事。
不知道怎么的,女人的第六感吧,想着那女的,宁惠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喜欢。
不过既然是和盛耀他们扯上了关系,那她还是要过去看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谢谢六王子,那我就先告诉了。”稍微思索了一下,宁惠就起身打算去尚书府看看。
“等等!”倪墨突然叫住了她。“还是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嗯,谢谢六王子。”宁惠点了点头。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是这里的王子,能让他陪着,当然最好了。
“六王子,赶紧里面请,不知道六王子驾到,有失远迎,请多包涵。”
汪尚书看到倪墨,特别客气,将他让到了家里,倒是对宁惠不那么注意,从进门,到坐下,几乎都没有和她打招呼。
“听说尚书的千金遇袭受到了惊吓,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倪墨也没多闲聊,刚坐下喝了一口茶,就开始问起汪友玲的事来。
“哦,多谢六王子关心,玲儿没什么事,不过现在因为惊吓过度,总是有点儿不愿意和人说话。”
汪尚书对倪墨的话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他,说话时,看着还挺担心的。
“那她看清楚了行刺她的人了吗?”倪墨犹豫了一下,又才追着问关于行刺的人的面容。
“不清楚呀,小女惊吓过度,问她什么也不说,只会叫喊,看到谁,都会吓得怪叫,还会砸人。”汪尚书摇了摇头回道。
“那我的朋友呢?”看说汪友玲情况成了这样,连凶手什么样都不清楚。宁惠就是觉得,也没道理抓什么凶手呀。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你应该问你的朋友都做了些什么?”
这汪尚书听到她的问话,脸色就沉下来了,还让宁惠自己去问他们做了什么。
说实在的,宁惠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因为他们大清早就出来了,直到现在,她都没看到他们的人,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呀,她又不会算的。
“我会问的,不过你起码要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呀?”宁惠也不和他吵,只是问了他们人在哪里。
“人在官府,你自己过去问吧。”汪尚书不耐烦的道。
“官府?”宁惠皱了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生了起来,赶紧的就站起来,二话都没说就往外跑去了。
“宁小姐,你等一下,我陪你去。”倪墨看宁惠往外跑去,也赶紧站起来,给汪尚书打了个招呼,追着她后面跑了过去。
“宁小姐,你也不要担心,只要他们没做什么坏事,官府也不会随便乱抓人的。”
在路上走着时,倪墨看宁惠很担心,就又安慰起她来。
“嗯,谢谢。”宁惠微微一笑。表面是一副没事的样子,实质上更加担心了。
不过他们没走多远,盛耀他们过来了,还和他们撞上了。
“盛耀,白岩,落叶,你们去哪里了呀?”看到三个人垂头丧气的走过来,宁惠就赶紧迎过去追着他们问了一句。
“一言难尽。”白岩摇了摇头,叹着气道。
“怎么一言难尽了?听汪尚书说你们去了官府,还让我问你们做了什么事,我就想不通,你们好好的在呆着不好,干嘛要出去惹什么麻烦,招惹到这个尚书?”
宁惠很想不通,因为担心他们,她带着红红赶了那么远的路,弄的红红现在走路走的费力了,面红耳赤的。
“都说了一言难尽,我们怎么能和你在这大街上三言两语说清楚呀,先回去吧,等回去后,我们再慢慢谈。”白岩将红红从地上抱起来,边往回走着,边和宁惠回了一句。
回到家里,在宁惠的再三追问下,白岩他们几个人总算是说出来了真相。
原来,他们不是去抓什么人了,而是被那个汪友玲陷害了。
这女人说她晚上差点儿被人给强了,而那个人就是落叶,不过还好她说没看的很清楚,要不落叶就完了。
当然还有一点儿,也让落叶很摆脱效益很受益,那就是他手有伤,伤口完全没有复原,根本不可能做有些事。
这几天他炒菜都是一只手完成的,切菜是别的打下手的人做的,所以这几天的菜口味大打折扣。
“落叶,你老是告诉我,你是真有那么喜欢汪友玲吗?”
谈完了这件事,宁惠趁其他人都离开了后,偷偷对落叶问了一句。
“本来我还以为她是个好女孩儿,但没想到她会这样陷害我。”落叶本来是对汪友玲很有好感的,只是这次汪友玲的行为,让他伤透了心。
“所以说门当户对还是有的,我们就是普通的百姓,过点儿普通人的生活就好了,不要想太多了。”宁惠看他为这件事这么伤心,在问了他之后,又安慰了他几句。
“我现在明白了。”落叶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不愿意理会宁惠了。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看落叶这样,宁惠也不好再打扰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落叶晚上没有出门的,你们两个不清楚吗?再说了,落叶也不是这种人呀。”在安慰了落叶后,宁惠又出来问了白岩和盛耀一下。
“你以为我们没说吗?人家说我们是朋友,住在一起,会相互包庇,没办法作证。”白岩很无奈的回道。
“这个汪友玲真够阴险的,竟然这样陷害人,我们之前说的还是肖冰儿的爷爷嘛,又不是她,她就是给了人家一餐饭钱而已,要是不愿意给钱,她可以不给的,又没有谁让她不给不行。”
宁惠是真生气,第一眼看到那个汪友玲十,她就觉得不是什么善类,对她很没有好感,但没想到她会这么阴险的。
“别不高兴了,人嘛,总是千奇百怪的,什么样都有的呀,如果都像你想的那么单纯,这天下就太平了。”白岩看她气呼呼的,还说了写好话安慰了她一番。
“其实我也讨厌那个丫头。”一直都沉默的盛耀也说了一句。
“没必要吧,人家是受害者,误会一下你们,也是证明你们自己本身就有问题呀,要不然谁会没事偏陷害你们呢?要知道荣国人可是不少的,几百上千万的人,人家都能不陷害,偏偏选中你们。我觉得,你们自己还是好好检讨一下吧。”
正在宁惠他们讨论落叶被陷害的事时,肖冰儿竟然来了,还没进门,就接着白岩的话,说了一些听着好像很有道理的话,将错都归功于落叶了。
“行,我的错,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我们应该行之慎之的,不该在人家地盘太高调了。我还是去房间,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去吧。”
白岩看到肖冰儿又来了,本来就想找借口躲开了,没想到她进门就让他们反省,这正好就给他抓到了机会。
“等等,你给我站住!”肖冰儿听出他是想要躲开她了,赶紧叫着就要追上去,但白岩速度飞快,在她追过去时,“啪”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并跟着上了栓。
“白岩,你给我出来,你这讨厌鬼,爱哭鬼,鼻涕虫,你出来,再不出来,我砸门了。”
肖冰儿拳头一边擂着门,一边说着白岩的缺点,还威胁他不开门,就要砸门。
“肖姑娘,你要是想要砸门的话,麻烦回去你府上吧,你们钱多又权,人长得好看,还会讨人喜欢的,家里有矿的主,别说砸坏了门,就是房子砸了都有人帮你,所以请你不要在这里瞎闹了。”
宁惠看肖冰儿说要砸门,就借口开始赶起她来。
以前宁惠不是很讨厌她,因为虽然她是刁蛮了一些,但人本性不是很坏的。
但现在,她觉得她完全就是好坏不分,什么是非黑白都看不清楚,只会凭感觉去对待别人,看着真让人就没那么喜欢了。
“不就是一间破房子吗,砸了就砸了嘛,坏了我赔钱给你就是,什么大不了的,还在这里嚷嚷,你是觉得在这里开了店,我六哥哥没说话,你了不起了是不是?”
这肖冰儿还来劲了,觉得让宁惠在这里开店,就是对她多大的恩惠了一样,开始说她起来。
“我开店正常纳税,我住的房子自己花钱买的,你的地盘不得了了,你要不是出生在肖家。有个厉害的姑姑,你比谁强呢?”
看肖冰儿这话听着越来越难听,宁惠就特别不高兴了,毫不示弱的,和她吵了起来。
“行了,小事情,没必要争吵。”盛耀最不喜欢听见吵架,看她们两个吵的挺厉害的,就赶紧拦住了她们。
“真是不可理喻,住在人家的地盘,这脾气还比人家主人大。你是真当自己是人物了吧?”
被盛耀拦住了,这肖冰儿的脾气可是一点儿也没有消,还是继续嚷嚷着和宁惠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