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让她头疼的是,她还为他的话,目瞪口呆,想着怎么回复他时,他已经站起来离开了。
“喂……”宁惠想要叫他,说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甚至可能不是时间问题,没准和谁一看上眼,他就中了,并不一定是经历了天长地久,就能成的。
可她还没说,他人已经走远了,等她站起来到门口,就连个背影都没给她留。
“这事你还是要坚持管吗?”
宁惠一回屋,门后面突然窜出一人,将她吓了一跳。
是盛耀,这人还真是够阴险的,什么时候来的她这里都不知道,就给他藏到了门后,要不是他自己跳出来,可能要等到晚上,她关门才能发现。
“我说,你没事躲在门后面干嘛,要是我们动手打架的时候,一脚踹到门上,你是不是得被压扁了?”宁惠拍了一下额头,为自己受到惊吓的事扶额长气后,才问他话。
“我来了一下,看到白岩过来了,才没有出来。”盛耀解释道。
“哦,刚才红红说的坏人就是你吧?”宁惠指着他道。
“不是,盛叔叔是好人,不是坏人。”这红红竟然没有等他回答,就抢着先帮他辩解了。
“那就是你告诉她,谁是坏人的?”宁惠猜测的问道。
“并不是,孩子没看到我。”盛耀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
这就奇怪了,这红红怎么知道那个杀手是坏人的呢?而且那个人还是她出来的之后才出来的呀。
“你过来是找我有事吗?”
既然都不是,多问也问不出结果,宁惠就换了话题。
“就是我刚才问的,这事你还是坚持要管吗?”盛耀重复着他的问题,对宁惠问道。
“都接手了。”宁惠拉着凳子坐下来,同时让盛耀也坐下,然后才回答他。
“我是不会做半途而废的事的,既然接手了,就一定要坚持完成。”宁惠很认真,也很诚恳。
“行,那你找到了有用的证据吗?要知道破方面什么都将证据,不是凭着一腔热血就能解决的。”盛耀很耐心的给她说着这中间的道理。
“证据我暂时不多,不过我肯定人是他杀的,还有县令收了钱,包庇了他,所以才让这个案子成了冤案。”宁惠解释道。
“光说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有充足的证据,不然是不可能轻易告到别人的,尤其是县令,他可是朝廷命官。”
盛耀语气很严肃的道。
“我知道。”宁惠点了点头。
“不过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或许一个县令查他有没有贪,和判了多少冤案这些都不是我的事,我只需要查到一点儿他贪污的证据,还有他故意判冤案的事,就足够了。”宁惠回道。
“嗯,就算是这样,但你肯定人家不懂这个道理,不过有所准备的吗?”盛耀反问道。
“这个问题我自然考虑到过。”宁惠叹了一口气道。
回了这么多问题,宁惠却奇怪了,立马抬头看着盛耀道:“可这事和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来阻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