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沙漠用的,因为在沙漠要自己做饭,每天的干粮吃的太痛苦了,所以偶尔就用个小祸煮点儿有汤,有水分的菜吃吃。”
宁惠将炉子往落叶面前推了推,笑着解释道。
“就算是有这个炉子,也需要锅呀,而且这么一个炉子也不好加柴的。”看到宁惠放的炉子,落叶还皱起了眉。
“这个炉子很好呀,能烧煤的,不过我有一种特别的东西,能放到里面点燃,没有煤的味道,还能将菜烧的很好。”
宁惠看落叶担心,拿了两块酒精球放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饼呀,难道不是你们在沙漠吃的,不是你做的点心吗?”落叶拿着看了一下,完全没认出来,就跟着对她问了一句。
“这个饼可不能吃,是拿着给你烧的。”宁惠赶紧阻拦住他,解释道。
“烧?”落叶拿着那个酒精球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不仅皱起了眉。“先别说这个摸着润润的能不能烧着,就是你这么饼那么小,烧着也做不了什么就烧干净了呀。”
“润是润了一点儿,不过,你用酒也能点着对吧,这个饼就是酒提纯的,所以肯定能烧着。”宁惠将饼递给了落叶,给他解释了一下。
“这个是酒?”落叶皱着眉,怀疑的翻转着看了又看,还放到鼻子下闻了一下,不仅皱起了眉。
“是酒,不过闻不出来。”宁惠很肯定的道。
“好吧,就算能烧着,这么小还能烧多久呢?”落叶点了点头,将酒精球拿了过去,不过却还是担心能烧多久。
“你放心吧,能烧不少时间的,而且我还有很多,保证你能把一餐饭做好。”宁惠对他回道。
“一餐饭不够呀,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住好多天的。”落叶回道。
“嗯,出门在外,不要太多要求了,今天吃一顿,再苦两天也就差不多了。”宁惠看落叶那么说,还安慰了他几句。
其实,她酒精球还有很多,不过她不能全浪费了,这些东西在这里找不到,她拿着万一有必要的时候,还能用一下。
“也只能这样了。”落叶看了一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去楼下拎了一大桶水上来,开始洗菜了。
没一会儿的时间,落叶的菜也就洗好了,却不知道怎么烧着那个酒精球,又看向了宁惠。
“这个点着很容易的。”宁惠拿了一支火折子,打着,将酒精球放到了炉子里,再将火折子往炉子里点了一下。
一点,火马上就着了,看的落叶还特别惊讶。
“哇,真像是酒烧着的火呀。”落叶惊讶又兴奋的,赶紧将锅放到了炉子上了。
“赶紧烧吧,这个太贵了,别浪费呀。”宁惠看他看到这个火,还发呆研究了起来,才催促他。
有了炉子和火,落叶很快烧了几个菜,然后又去楼下打了一锅饭上来。
“这个真好吃,像我娘亲做的。”那个小孩子吃着落叶的菜,高兴叫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的爹娘又见什么名字呀?”
落叶看到这个孩子吃东西确实不少,而且一点儿都不客气,就问起了他的身份。
“我叫姜浩,我爹……”这孩子还想了一下,才说了自己的名字,却想不起父母的名字了,低着头道:“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额,怎么会有孩子连爹娘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呢?”听说不知道自己爹娘的名字,落叶还特别惊讶,和不理解。
“他太小了,你那么大的时候,估计也记不得爹娘的名字。”白岩在旁边,听到落叶的话,立马就反驳了他一句。
“我是被爹娘扔了的,要不,我肯定知道他们的名字。”落叶还不满的说了一句。
“你根本就记不得自己小时候的事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也不清楚,没准根本就不是他们抛弃了你,只是你自己走丢了呀。”落叶还学会了安慰人,让落叶往好的地方想。
不过宁惠却没有说话,她记得落叶好像说过,父母是被人害死,然后他才被人收养的。
不过或许是她记错了,所以对这件事,她也没有多问。
“小惠,你心情不好吗?”
看宁惠一直低着头,只顾吃东西,一声不吭的,白岩就有些担心,不仅皱着眉关心的问起她来。
“额,没有呀,怎么了?”宁惠抬起头看着他,有些疑惑的反问了一句。
“不是,我看你一直不吭声,以为你心情不好,还是不舒服?”白岩解释道。
“哦,我就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落叶做的菜那么好吃,要不吃就太浪费了。”宁惠笑着,找了一些很敷衍的话题回答了他?
白岩看得出她是说的假话,但也没有再问了,只是默默的低着头,也专心吃起东西来。
路没有修通,宁惠他们也走不了,所以她也没有起来很早,睡到了自然醒后,吃了一包自己的零食,喝了一口水,翻了个身,又继续补眠睡了。
白岩和落叶却没有睡早床,都起的很早,还带着那个姜浩的小孩儿一起出去逛街了。
“咚咚……”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拍门的很粗暴,门都要被拍倒了一样。
“来了,来了,谁呀?”宁惠补眠的还没睡醒,就听到了敲门声,不仅有些不太耐烦,皱着眉,带着浓浓的睡意问了一句。
问的同时,还是站起来去开门了,因为她以为是落叶,白岩一般没那么粗鲁,但落叶就不一样了,做事一般都是很粗狂的那种。
但等到她打开门时,却是傻眼了。门外站的竟然是一群陌生人,一个她都不认识。
“各位是什么人呀?是找错了房间?”宁惠看这些人完全就不认识,这才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找错人,怎么会,你不是叫友玲吗?请你迅速跟我们走一趟,不要顽抗,我们会看在你坦白,和配合的情况下,我们可以考虑不给你上枷锁。”
这一群人的领头的,打量了宁惠一番,然后才拿了一张逮捕令,然后对宁惠说了情况。
“我叫宁惠,不叫友玲。”宁惠听到他们那么说,倒是还挺认真的解释了一下,也算是给他们提供了正确的消息,免得他们抓错人了。
“什么宁惠,这个是你吗?”那个人明早是不认识友玲,也不认识宁惠,所以还是拿了一张画像出来对比了一下。
这画像不知道他们哪里找来的,看着还这是她,不过她都从来没让人画过画像,而且对这个画像上的风景也没什么印象。
“你们这画像从哪里弄来的,难道是你们官府的领导,给你们的吗?“宁惠拿着画像看完后,才问他们画像的来历。
“不是,这画像是一个好心的朋友送的,不过我们很肯定就是你,因为画像上有名字。”那个人回道。
宁惠听到他那么说,拿着画像仔细看了一下,再看了看画像背面,果然上面有个名字,上面写了友玲两个字。
不过还真不像是画画的人写的,首先那些画画的人,就不可能这么随意,在一张画像上随便就题那么一个名字,其次,这名字的笔迹娟秀,怎么看也是个女子的笔迹。
而这幅画看着画风很大气,一看就不是女的画的。
“别人骗你们的。”宁惠就看了一眼,然后就将画像递给了他们。
“我是叫宁惠,这画像是我的没错,但这个画画的人,和写字的明显不是一个人。”
在他们将画拿回去了后,宁惠才又特别的解释了几句。
“那是肯定的,友玲的父亲涉嫌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现在谁会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呢。”那个官差根本就不信宁惠的话,还特别的嘲笑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呀,为什么堵住我们的房门口呢?”
在那些人和宁惠争着时,白岩和落叶回来了,落叶一到门口,发现那么多人围住了宁惠的房间,就往里挤了过来,对那些人问了一句。
“小惠,他们是做什么的呀?”落叶挤到了里面看到了宁惠,才站住了,问了她一句。
“做什么?”宁惠冷笑着。“他还真够狠,以为分就分了,大不了大家以后做个陌生人,谁知道,他竟然为了救那个女人,弄了一副画像,说我是那个女人,让这些人过来抓我。”
“那个女人?”落叶疑惑的看着她,听的一脸的蒙了。“你说的是谁呀?“
“是盛耀和友玲,小惠昨天不是说了吗,友玲的家人有了麻烦,估计盛耀就帮她做了准备,帮她一起陷害小惠吧。”白岩也挤了进来,接着落叶的话,帮宁惠解释了起来。
“什么陷害呀,你们又是谁,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那些官差看到突然挤进来两个人,也是有些疑惑了,加上落叶和宁惠的对话,还有白岩的解释,和他们对宁惠的称呼,让他们更加的懵了。
“没有什么,只是你们被人骗了,抓错人了。”白岩不想和人吵架,所以只是很简单的回了他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