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恺马上反应过来,“不会的,贾哥不是那样的人。”
“尽管甄鸣和李霜愁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毕竟是江月落的妹妹,说白了,她和李霜愁是亲戚。你也知道,贾总不惜牺牲‘金花’也要将付敏春和李霜愁分开,他怎么可能接纳李霜愁的亲戚。”
张秉锐得出结论,“怪不得甄鸣哭成那样,好端端的恋情,说散就散。”
他的理智和冷漠,令张恺拧紧了眉头。
张恺摸了摸摄像机,视频已经到手,鸣鸣这么努力救下“金花”,反而要被放弃?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第一个不同意。
周一上午八点。
贾之祎一袭正装,准时出现在发布会上。
张秉锐公布了未经剪辑的完整视频。
一段五分钟的自白,除去前因后果,李霜愁反复强调——
家暴是真,生病是真,治疗是真。
医生在取得患者本人及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公布了他的病例。
自始自终,贾之祎和李霜愁未提及付敏春。
无须任何多余的解释,望夫心切的妻子,可以轻易获得大众原谅。
说到底,这是家事。
外人无权干涉。
八点十五分,发布会宣布结束。
从丑闻曝光,到危机解除,“金花漫画”一共用了十二个小时。
甄鸣正在公寓里看直播。
弹幕里全是骂媒体的,偶尔也有几句是骂付敏春的,数量不多,可以忽略不计。
为贾之祎鸣不平的,比骂媒体的还要多。
一夜之间,他从丧尽天良的捏障,摇身一变,成为以德报怨的新时代中国好继子。
呼号着要给他生小猪仔的粉丝达到前所未有的人数,不少从不关注漫画的人也加入弹幕大军。
一份初恋加上一本日记,换来这么多,划算。
她嚼着泪笑了,“太好了。”
贾之祎推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多可爱的姑娘啊。
他的小姑娘。
甄鸣听到动静,准备起身。
贾之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右臂发力,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滚唐的左掌包住她的后脑。
甄鸣还没反应过来。
他亲了上来。
毫不犹豫地,重重地贴在她的唇上。
比他想象中还要甜,还要美。
甄鸣被亲懵了,软软地趴在他怀中,乖巧柔顺得不可思议。
贾之祎的瞬色更深了。
他吻得更狠,更凶,箍着甄鸣的右手不断用力,再用力。
简直要把她押进自己的身体里。
甄鸣被他勒疼了,呜呜咽咽抗拒。
岂料贾之祎单手施力,轻而易举将她提了起来,大步走向闯头,一松一推,两人便躺了下来。
禁锢她的手臂终于离开,转而放在她的要侧,用以支撑身体,甄鸣刚要松一口气,他再度加深亲吻的力道。
一点一点,刮着她,研磨她。
周围全是他的气味。
清新的,朦胧的,带着一丝柠檬香,还有淡淡的安神茶。
甄鸣浑身发软,意识也开始涣散。
缺氧了。
这样不行,她需要呼吸。
试着推了推,没推动。
又推了推,贾之祎终于放开她。
他的声音哑得可怕。
“怎么了?”
“疼。”
“哪儿疼?”
“嘴,嘴疼。”
嘴疼?贾之祎盯着她的唇。
饱满艳丽,好像是肿了。
这就肿了?
他才亲了一口而已……
“那我轻点儿?”他再度低下头。
早就想这么做了,他不打算停。
“你、你等一下!”甄鸣脑袋一偏,躲开他。
“嗯?”又怎么了?
贾之祎动作不停,顺着她的嘴角划向脖子。
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甄鸣被搂在怀里,连声音都显得娇弱无力。
“我有话问你!”甄鸣的脖子上留下一排红色的印记。
细细密密的,落在莹白的几肤上,触目惊心。
“嗯。”贾之祎又去咬她的耳垂,不是太想和她聊天。
小巧的,圆润的,水嫩的,带着一丝凉意,像夏日里的奶油冰淇淋。
真想使劲咬一口。
咬哭她。
听她求他。
贾之祎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看着她哭,又心疼,又心满意足。
姑娘今天哭过两次。
都是因为他。
以后,他还会弄哭她。
像这样,一边哄她,一边欺负她。
让她的笑和哭,全部只给他。
她要是喜欢,那就太好了,万一她不喜欢,也没关系,互相磨合呗。
甄鸣被他咬得浑身发麻,“你先放开我……”
贾之祎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牙齿,盯着她的眼睛,“你要说什么?”
“你,我是说,我们……怎么办?”甄鸣全身都被他押着,动弹不得,“还要继续下去吗?”
贾之祎莫名其妙,“为什么不继续?”
都这样了,他的意思,还不够明确?
还是说她有别的想法了?
他眯起眼睛,“你在想什么?”
甄鸣结结巴巴的,“毕竟、江月落是、我哥哥,还有……李霜愁……你那么恨他……”
“李霜愁,跟你有什么关系?”贾之祎反问她。
不是很明白她的脑回路。
正事都被她打断了。
甄鸣一时语塞。
“如果你是为了他,完全没必要。”贾之祎再度咬住她的耳垂,“上一辈的恩怨,与我们没关系。你专心一点……”
甄鸣试图讲道理,“你怎么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她都做好被甩的思想准备了……
“别瞎想了,你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我还没好好谢你呢,乖啊,别乱动……”贾之祎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甄鸣想说,好疼啊。
他亲过的地方,都疼。
这家伙是属狗的么,又啃又咬,没轻没重的。
黏黏糊糊了半个小时,甄鸣差点翻脸,贾之祎勉强停下来。
他并不餍足,但小姑娘脖子上没一块好地方了,只得作罢。
甄鸣的三观都被毁尽了。
她的初吻,应该是蜻蜓点水的,点到为止,带着几分羞涩和试探,霁月清风般美好。
而不是暴风骤雨,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好消息是,她想象中的分手,也没有发生。
白哭了一鼻子。
这就叫代沟。
贾之祎摸着她的耳垂,幽幽道:“这一项也要写在协议里。”
甄鸣没听懂,“什么?”
“有关我的权利,要全部写进协议里,否则我不放心。”贾之祎靠着她躺下,“你要是敢毁约,我绝不饶你。”
“……”甄鸣打了个哈欠,这什么人啊,天上地下,就没有他这种亲法的。
甄鸣决定不理他。
将近四十个小时没睡,她困得脑仁儿疼。
贾之祎也挺困的,抱着她闭上眼睛。
他将下巴枕在姑娘的肩膀处,低喃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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