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宋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张纸,上面是今天老太太穿旗袍的模样。
虽然不能够说是非常完美,但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能够画到这样实属不易。
“哟,这是你给我画的吗?”
老太太衣服不太敢相信的模样,自己的孙子竟然可以把画呈现的这么完美。
“嗯,今天奶奶穿旗袍的样子非常的漂亮,所以我就忍不住给画下来了。”
所谓小孩子的嘴巴就是甜。
说话都变得那么讨喜。
“好,我的孙子真乖!”
另外一边,两个人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可以说非常尴尬。
“你今天怎么会突然去奶奶那里?”
宋皎皎原本就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去,所以才自己独自去的。
谁知道这个男人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样去了。
“没什么,就是今天恰好路过,所以顺便上去看了看。”
男人假装自己非常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是非常在意的。
开玩笑,他又不是傻子,这个女人走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哦!”
宋皎皎说完以后,车里面再次表现出异常的安静。
两个人回到家里面的时候已经非常晚了,各自上床睡上,没有再提起白天的事情。
第2天一大早还是要去工作的。
宋皎皎很早就起床了,目的就是为了不和某个男人撞见,避免尴尬。
“皎皎,我就知道你会往这里路过的,我还是想跟你解释那天的事情。”
颜岚最近也非常的不消停,既然自己被这个女人害了一次,那肯定要报复回来。
可是这么久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现在机会近在眼前,颜岚怎么可能错过。
“我说过了,如果是有关那些事情的话,我肯定没有兴趣听你编故事。”
“事情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如果你想要编什么故事的话,麻烦你有足够的证据。”
宋皎皎又不是傻子,这些事情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
怎么可能轻易的,因为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就这样打发了。
“我现在是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不过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找出证据的。”
找什么证据啊?现在只是为了把这个女人骗到手罢了。
等这个女人上钩了,有她好受的证据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颜岚内心深处根本就没有想过找证据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操作的,怎么会留下证据。
“那不好意思,如果你们有争执的话,我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听你编故事了。”
宋皎皎说了以后就准备走。
可是谁知道刚好被远处的乔明岳给看见了。
男人直接走了过来,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怎么见到我就这么着急走?连话都不想跟我多说一句吗?”
乔明岳可能是天生的受虐倾向吧。
别人对他好的时候不懂得珍惜,现在两个人没有关系了,却总缠着别人不肯放。
“我想这位先生,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一点吧。”
“我不过是刚好路过,被你的妻子拦住了罢了,现在我想走,怎么还想躲着你了?”
他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情,干嘛要躲着这个男人?
就算是要多,难道不应该是他们躲着她吗?
颜岚看到旁边的男人这么殷勤,心里面早已经把这个女人骂了十万八千遍。
“皎皎,当初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们,如果你有什么仇的话,就冲着我来吧。”
颜岚赶紧表现出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
因为言凌了解这个男人,只要谁受到了委屈,谁就是胜利者。
“你的演技还真是不错呢,奥斯卡怕是欠你一个最佳演员奖。”
宋皎皎差一点没有被这个女人所说的话给笑死。
刚才还是设计稿的事情,现在又是另外一回事。
宋皎皎每天工作那么辛苦,还真没有时间陪这两个人演戏。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们可是亲姐妹呀。”
颜岚看这一招对这个女人完全不起作用,准备打亲情套路牌。
想让这个女人有一点点的心软,这样她才能完全控制住局面。
“亲姐妹,我妈可没有生你这种不是人的东西。”
因为上一次宋父的事情,已经让她完全对于这个家庭失去了信心。
更加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承认我一开始不应该瞒着你。”
“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对我有偏见,连设计稿的事情都要污蔑我吧。”
颜岚在这个时候差点没有哭出来。
这所有的事情他全部都告诉过乔明岳,并且明确的表明自己是被污蔑的。
所以要让乔明岳完全相信自己,她必须多做些什么。
宋皎皎这一次没有将女人给推开。
反而用手扣着她的脑袋。
“如果说我妈可以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那我还真应该感到羞耻呢。”
宋皎皎说完这句话转身准备要离开这个地方。
看到这两个人,她就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屈辱。
还没等宋皎皎离开,旁边的一个小孩子就穿了出来。
“坏女人让你欺负我妈咪,走开,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你还勾引我爸爸,让我妈妈哭的那么伤心。”
小男孩一把将宋皎皎直接推倒在地上。
然后拿着手里面的玩具水枪朝着女人的脸上冲。
可是没过多久以后,便被男人给抱到了另外一边。
“没事儿吧?”
乔明岳赶紧从旁边过来,将宋皎皎给扶起来。
“你最好带着你的家人离我远一点,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求你离开我好吗?”
宋皎皎在这一刻彻底的发怒了。
地上全都是水泥板,这样掉下去手上已经被擦出了很多伤痕。
鲜血慢慢渗透她的肌肤,擦伤的痕迹渐渐不那么明显了。
可是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宋皎皎的神经,但她还是要站起来。
“皎皎,你先别说话了,我先带你去医院把脚上的伤口处理了吧。”
乔明岳有些担忧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虽然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