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苑卿瑟说什么也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对他好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这个男人居然亲自把她送进监狱。
“你怎么对待我的女人,我就会怎么对待你,用同样的方式。”
言凌勋表现出来的是非常的放肆邪魅,搞得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女人嘛!
“你就那么喜欢她,就那么爱他,我爱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说你不知道吗?”
苑卿瑟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这么多年以来,她都以自己最好的状态去面对这个男人。
那这个男人对她有一点点的好感。
只要是一点点的好感,她都会觉得是非常幸福的。
“我早就跟你说过,永远不要伤害她,这件事情我应该跟你说的非常清楚吧。”
“可是你现在做的那种事情,我自然不会放过你,现在你也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言凌勋从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干净的好角色。
只是没想到她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
既然做的出来,放过一次,放过二次,就不会第三次。
言凌勋如果不是担心两家长辈的关系会变得恶化。
可能也不会忍让这个女人这么久。
“在你眼里,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比不过一个女人。”
“我不比那个女人差吧,无论身材家世还是样貌,为什么你会喜欢上那个女人?”
“而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却自始至终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苑卿瑟眼睛里面积攒了泪水,一双桃花眼看的人心疼。
眼睛上的睫毛仿佛是两只蝴蝶,想要翩翩起舞。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如同那个男人是一个负心汉一般。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你。”
言凌勋完全没有自责的意思,自己从一开始就跟这个女人说的非常的清楚。
可是这个女人偏偏不相信,非要自己往刀口上面撞。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他绝对不可能再放过这个女人。
“为什么你告诉我原因?到底我哪里不好?你不肯喜欢我。”
苑卿瑟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明明什么都比那个女人强。
为什么他会死死的喜欢那个女人,而从来不肯正眼瞧自己一眼。
“喜欢这个东西,谁又说得清楚。”
言凌勋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扬起了笑容。
从最开始的相识相知到现在,这一路走来,两个人之间,也不知道有多么的不默契。
甚至可以说有时候简直就是仇人,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这个笑容是幸福的,不是嘲讽,更加没有了平时冰冷的脸色。
“说不清楚,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肯喜欢我?”
苑卿瑟从小就是被大家捧着长大的护着长大的。
周围听到的全都是赞扬的话,可是被别人拒绝的话,她算是整整的体会了小半辈子。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行,因为所有人的赞叹都是真的,享受着聚光灯的照耀。
可是终究有那么一个男人,让她爱到骨子里却又得不到。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她比较?”
言凌勋并没有说明原因,但是一句话,却可以让女人知道自己的地位。
有什么资格和那个女人比较?
多么嘲讽的一句话,那个男人居然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口。
“我怎么没有资格跟她比较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不比你们两个好吗?”
苑卿瑟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在什么,也比他们两个好得多吧。
可是言凌勋并不是这样觉得的,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没有那么要好。
言凌勋你从来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就一定好吗?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你是青梅竹马?”
言凌勋也是无意当中知道,青梅竹马什么亲密的词语。
苑卿瑟居然这么轻易的说出口,还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觉得我们感情非常要好。”
苑卿瑟虽然自己心里面也清楚,言凌勋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做青梅竹马。
可是她也自愿将自己倒贴给这个男人。
“不好意思,还真不是,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我想我们不会那么好。”
“况且我也没有做过让你误会的事情,或者让你误会我们俩的关系很好吧。”
言凌勋一句话可以说完全不给女人面子。
苑卿瑟一时辈子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暂时性的闭嘴。
“你现在还有机会去自首,如果待会儿警察来了,那不就没有机会了。”
言凌勋这句话可以说是冷漠无情,苑卿瑟项链泛着微微的红。
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我只有一件事求你。”
苑卿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求饶。
像那些没有本事的男人一样,跟他说些讨好的话。
“说说看!”
言凌勋根本没有正眼看这个女人,事情已经成定局了。
就算是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想你这件事情不要让我的父母知道。”
苑卿瑟最后的尊严就仅限于这里了,如果让父母知道。
肯定会过来跟这个男人说好话,求情什么的。
到时候丢人的,可就不是她自己一个人了。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让自己的父母也遭到这样的惩罚。
“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担心你的父母,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言凌勋恐怕是听到了最搞笑的笑话一般,仰着头呵呵一笑。
苑卿瑟却不当作一回事,抬头和男人对视。
“可能我们之间的感情在你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那对于我来说却是全部。”
“我希望你不要让这件事情流传出去,更加不要让我的父母知道我做了这样的错事。”
苑卿瑟顿了顿了,咽口水,擦在眼睛旁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