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安排完小静的事情之后,按照计划和晓静一起去了风车之国旅游。
华县
此地是连接晴岛、临市、丰台三大城市的“枢纽”,被誉为临市的“后花园”,气候适宜,四季分明,拥有沙河、秦河、双河等20余条河流,风景秀丽,古迹颇多,这个地方也是各方房地产开发的重点地段,多以开发独立别墅为主。
宁总自卖掉工厂之后,除了在临市开发过一片小区之外,主要的开发地就是此处,虽然宁总在商场纵横多年,并且有临市有开发楼盘的经验,依旧被他的合伙人坑的差点倾家荡产。
宁总跟小静说他的资金链断裂,实际上是他的合伙人将他坑掉了,他的合伙人注册了一家空壳房地产公司,伪造了虚假的土地使用权证书和原股东授权委托书等文件,以那家公司的名义对外签订了工程合同和借款合同。
并且他的合伙人通过某些手段,走通了相关部门的领导,获得了相关部门对其开发资质的认可。接着又用伪造的印章和资料,以及假的授权委托书,对外签订地块房产开发和施工合同(地块也是假的),以及借了大笔的外债,之后将宁老板拉倒这家公司,成为股东之一并成为法人代表,接着宁老板的合伙人以投资开发华县双河别墅的名义,骗取了宁老板将近3个亿的资金。
此时有人发现了他在做虚假项目,将这家公司告上法庭,要求返还资金,此人又设法买通法院的相关人员,将传票送到了宁总那里,名义是宁总是法人代表,让宁总不但白白损失了3个亿,还背上了大笔外债。
在事实上,宁总是受害者,但是从法律关系上,宁总本身也有责任,宁总的3个亿的资金,有一大部分是拆借的,债主听到消息之后,蜂拥登门要债,宁总也是被逼迫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到以分包商的身份拿下一部分工程,一来能够赚取急需的资金,二来也能稳住借债人,表明他是有实力还钱的。
这些天宁总为了躲债,都住在他在华县包养的一个情人家中,他不知道的是,他名下的几处房产都被一批人仔细的搜查过了,包括他的公司,他的企鹅账号,还有注册的邮箱账号都被秘密盗取了。
华县
一家商务酒店之中
“曲哥,我们查了他所有的住所,还有他个人所使用的电脑,里面什么都没有。”精瘦男子向坐在沙发上,身穿格子毛衣,个子颇高,长相普通的男子汇报道。
“是不是那个老东西虚张声势,根本没有那些东西。”另一名身材胖胖,长得像个矮冬瓜的眼镜男皱着头说道。
“不会,申总那边已经非常明确了,那些东西是确实存在的,都是那个宁总用放在办公室、家中的隐形摄像头拍摄的。”翘着二郎腿,抱着臂膀,靠在沙发上的曲哥摇了摇头。
“或许这个老东西将那些东西都随身带着。”精瘦男子看着曲哥道。
曲哥一听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想了想道:“很有可能。”
“那我们只能是在他休息的时候,潜入他休息的地方进行取证了。”精瘦男子道。
“让老四来办,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那些视频,这次是申总第二次雇佣我们,给的价码可不低,同时还要继续跟踪宁老鬼,看他有没有其他的藏身地。”曲哥将计划定了下来。
风车国
此时的季节在我国大部分地区都已经是瑞雪纷飞了,同在北半球的风车之国此时却是硕果累累的季节。
我和晓静漫步在阿斯特丹的街头没看着或现代或中世纪的建筑,这些建筑风格和我在魔都某些街道上看到的都差不多,只是那些跟我们人种不同的人,带给了我一种异域的感觉。
“亲爱的,这里可是有名的愉快之都,你要不要去感受一下。”挎着我胳膊的晓静狭猝的笑了笑。
听小静一说,我想起了在老家的那次经历,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咱们去国立博物馆吧,我这次可以看看梵高的真迹了。”
晓静见我顾左右而言他,撇了撇嘴没有在说什么,不过那眼神中的意思我看的出来。
我没有回应她,而是找了一辆出租车,拿出事前准备好的地图,指了指国立博物馆。
在风车国的这几天,我和晓静一起去了库肯霍夫公园,那里不单有色彩斑斓的郁金香,还有绚丽缤纷的藏红花、风信子、水仙花、一眼望去直到天的尽头都是这浓烈的颜色。在明日世界中,我们看到了我们未来的生活、居住、工作环境,我们也被乌特勒支圆顶大教堂钟楼,那112米高,优雅动人和大胆气质相结合的哥特式的风格所震撼。
我和晓静在风车国的最后几天去了马斯垂克市,这里最出名的是其浓郁的左翼氛围,在这个城市中可以看到飘扬的蓝底黄星旗帜,还有戴着红袖标,像章、拿着红色书籍的讲演者,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那尽情澎湃的声音,还有那愤怒而坚定的眼神,让我想到了那火热的年代,
我们并没有选择在城市中住,而是选择了马斯垂克市下面的一个叫“罗门萨”的小村子的旅店,
“亲爱的,我们今天去那里玩,说好了,我可不去听什么讲演了。”晓静从床上起来,舒展了一个懒腰,向我笑道。
“呵呵,好,那我们去听乡村音乐吧!”我抱着晓静笑道。
“好啊,只是这里的交通实在是太落后,连个车也不通。”晓静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才是真正的纯天然的地方,不是他们买不起车,而是要保持这里的纯净,我们不也是冲着这份安详、宁静来的么!”我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色彩斑斓的丛林,感觉这里真是一块未受任何污染的世外桃源。
“是啊!这里真的好安静,我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城市里面全是各种嘈杂的噪音,这里醒来之后窗外都是雾霭朦胧的样子,真相拥着窗外的花香,伴着暖阳,看日升日落,不谈悲喜,不争朝夕,只将这幸福的气息拥入怀中。”
晓静柔美的脸上一片祥和,仿佛沉浸在这美好世界中的女神一般。
我们起床收拾了一下,坐着这里唯一的交通工具,小船,穿过清澈的河流,去了镇子里面,乘坐上大巴之后,在马斯垂克市听了一场摇滚乐,那从极静之地到这金属喧嚣之地,真有种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晚上我们坐着小船,在船桨一摇一摆、船儿晃动中向小村驶去,那破开水中波纹的船桨,仿佛将这岁月的寂静惊动。
“亲爱的,我们要是能永远生活在这里有多好。”晓静将身体依偎在我身边,头枕在我的肩膀之上,一脸眷恋的说道。
“这里真美,等我们退休了就来这里,从容悠闲的品茶读书,或者钓鱼散步,享受生活赠与我们的一切,到时候我们孙子、孙女也在这里欢快的唱歌跳舞,四处的奔跑嬉戏。”我伸出手揽着晓静的肩头,眼往夕阳,想象着那美好的时光。
“呵呵,那时候我一定是希望这阳光在温暖一些,日子在慢一些,等等我们这垂垂老矣的身体,让我们能将那美好的时光都刻在脑海之中。”晓静轻轻笑道,眼中是满满的幸福。感觉这一刻,我只是属于她一个人,不想再去争什么,也不想再去拼搏什么,人生太短,过多的追逐只会将自己迷失,何不就这样泛舟湖上,静听花开,享受这美好时光。
沧县
虽然这个时节已经是寒风凛冽,但为了生活,很多人依旧不得不早早起来开始忙碌的一天,这些人穿着厚厚的衣衫,做着劳累而又沉重的工作,他们没有假期,没有太阳,每天天不亮的出去,日落之后才能匆匆而回,只为能够活着,只为能够给孩子赚回一点可怜的学费,他们活着的意义,仿佛就是“活着”二字。
凤凤坐着自己的奥迪车来到了城南区一片绝大部分已经拆掉的民房前,从车上下来看着远处那孤零零的一栋楼房。
得到信儿的黑三带着两个小弟跑了过来。
“骆总,您来了?”黑三小心的伺候着。
“嗯!那家人还在死扛。”凤凤冷冷的看着那栋小楼,面色冰冷的问道。
黑三偷偷观察了一下凤凤的脸色,知道这位老板心情很差,小心的说道:“就是不走,那些来自某卫视的记者压在那里做现场直播,他们将信息都发到网上了,现在舆论压力很大,顾副县长现在也不敢动手。”
“哼!很好,那就让他们直播吧!这个房子我们不拆了。”凤凤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黑三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茫然的看着凤凤,心道:“老大今天是怎么了,这要是以前早让小弟上去将人拉出来,直接将房子平了,难道是真的被那个什么网络电视台吓到了。”
“黑主任,将所有的职工都撤回来,以后也不要去打扰他们。”凤凤看了一眼一脸不知所措的黑三,命令道。
“好”黑三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也没问,他知道凤凤一定是有其他的想法了,如果想告诉他,自然会说的。
“你带着人,现在跟方局长他们走,将二号区。四号区那三户钉子户给我拔了,同时将七号区给我围住,不准任何蔬菜、食品、煤炭、木柴的进入那个区域,见到买这些东西的人,直接劝走如果遇到集体反抗,给我打,但不能出人命。”凤凤接着说道。
“是”黑三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愁眉苦脸的说道:“骆总,我手下没那么多人啊!七号区的老百姓可不少。”
“没事,临市、蒲县那边都会来人支援你的,这次行动全部由你指挥,一定要干的干净利落。”凤凤极为郑重的向黑三说道。
“放心吧,骆总,我也是受训回来的,这次您就看好儿吧!”黑三当即打了包票。
凤凤点了点头,坐回了车里面,黑三掏出电话,开始指挥手下小弟行动,在那楼里面准备直播报道大新闻的记者看着四周散落的“行人”和执法人员都撤走了,这让二人极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