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柔惊恐心慌，只能阻止他继续用力，“顾慕凡你就是疯子，你凭什么让我内疚，要死也别在我面前死！”
焦虑流泪，她恐惧的神情，担忧的眼神，还有无措的反应。
所有冷静化为乌有。
顾慕凡反而欣慰地笑了。
“我就知道睨心里还有我，如果一定要我流血，你才能这样紧张我，我在就毫不犹豫这样做了。。”
伤口不断渗血出来，可是他依然眉眼带笑，似乎完全没有疼痛。
伊柔知道情绪崩溃出卖了自己，那惊慌根本无法掩饰。
“你就是无耻，我变成这样子，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现在居然连良心都腐烂了。”
伊柔哭得有点凶，看到他心口流血时，她后悔倔犟刺激他。
痛入心扉，方知爱入骨髓刺骨之痛。
被时霄凌控制的她，就算承认是伊柔，那又能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
心潮如水，各种情绪无法控制。
怨恨，怨念。
他有事，她无法对自己释然的。
“柔柔，相信我好吗？”顾慕凡依然固执，不管伤口，还在乞求她的原谅。
“以前的事估计你也知道了，包括现在的局面 都是你造成的，你就用一个苦肉计让我原谅你吗？。”
伊柔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各种委屈接踵而来。
经理走过来询问，她才惊醒拿出手机打了120。
还好是独立卡座，有屏风阻挡。
不然又不知道新闻炒成什么样。
也庆幸没有什么人在餐厅，今天的雪实在太大，那些住宿的几乎都叫餐服务。
“说得那么冠丽堂皇，你怎么把那些年还给我，你欠我的……别以为死了就泵偿还。”伊柔把最近压抑的情绪，还有委屈，都瞬间发泄出来。
顾慕凡没有感觉伤口疼，而是因为她的话，心无比剧痛。
蔓延全身麻痹一样。
“那你折磨我吧……只要你高兴，不要离开我……你在就提醒我以前多么混蛋。”顾慕凡此时已经细汗满头，声音开始发颤。
伊柔看到他突然弯着腰，似乎很痛苦地皱紧五官。
具体什么痛，他也无法理清。
蔓延的丝痛让他脸色越来越苍白。
“那你是逃避谴责，还要我难受，儿子在受着折磨，你居然这么自己去死，你还是男人吗？。”伊柔焦急地语无伦次，忍不住发狠怒斥。
骂醒他最好。
顾慕凡内心煎熬，是啊……都是他造成她这样的，想起她抑郁症那个时候，心……撕心裂肺！
捂住伤口，想说点什么的，可是已经不知道哪里疼，居然说不出话来。
伊柔焦急看着门口。
刚好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
伊柔跟着走出去，但刚想上车手臂就被拉住。
“Read小姐，你不能跟着去，这样被媒体知道会影响公司合作性质的。”杰克边说边把她拉到侧边。
顾慕凡虚弱用侧眸看着伊柔，但无法叫出声音。
伊柔微微低眸，掩饰慌乱，说，“毕竟……但毕竟是要合作的人，送他去医院也很正常。”
杰克早就发现她情绪不对，不过没有点破。
“你手上的血怎么回事？”杰克担忧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