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言并没有发现异常，问，“怎么穿着制服？”
他看见顾伊伊外套里面是空姐的制服，就好奇问。
“我刚下飞机就赶过来的。”顾伊伊眼神有些躲闪，心在砰砰跳。
下意识后腿了两步，与他保持距离。
“你考核过了？”封景言现在忙疯了，已经停飞半年，也没有关注顾伊伊实习的事。。
“当然过了，我都开始正常轮班了。”顾伊伊抬眸，希望在他脸上看到赞许的光。
“想不想跑国际，我可以帮你。”封景言表情平淡，本来一句话的事，只要她想，只是顺便而已。
“不用，我自己按照制度申请就好。”顾伊伊得意挑起雾眉说，她希望自己的努力可以得到他的认可。
“你出一趟不会把工资也花了吧？”封景言忍不住笑着调侃。
“我现在开销都是我自己赚的，别用睨的有色眼镜看我。”顾伊伊带着期待，有点迫不及待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了。
低眸，他还用着那个旧领带夹……
伊柔曾经说过，是那个女人送的……
心里的失落倍增。
封景言拇指摸了摸鼻子，问，“你飞国际航线时再说这话吧。”
“我是成年人了，难道我还不能理智吗？”顾伊伊不服努嘴说，每次买给他的礼物都是她省下来的零花钱……
“不错，哥请你去俱乐部喝酒，这次不控制，任喝！”封景言手自然搭在她的肩膀。
他清香的薄荷味再次闯进她的鼻尖内，晃神了几秒。
心在慌乱里乱跳，避开他，推开他的手，说，“我晚上还得飞呢，我男朋友在楼下等我……还有别占我便宜，我只有一个哥，你想做我哥，下辈子吧……不对，下半辈子我才不要再遇见你！”
封景言看着头也不回冲到电梯的顾伊伊，心神愣了愣……
男朋友？
一抹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环绕。
这个丫头才实习呢，这么快就跟飞机师？空男谈上了……
不行，找个机会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这顾慕凡现在是自顾不暇。
他代表他而已……
……
顾慕凡在医院每天都在阳台呆一两小时，然后躺着在床除发呆，谁跟他说话都没有反应。
他深深感受到伊柔当初的心情，无限的期待和焦虑。
出院后，直接回到海边别墅。
这里是她跟他生活一起最久的地方，他每天窝一个地方，想要想起她的点点滴滴。
窝在沙发的时间最久，因为他记得以前，她就是经常在沙发等他回家，然后睡着了……
公司的事他一直没有过问，阿姨煮的饭菜最多吃一顿，吃的都是伊柔喜欢的。
有时他让阿姨不要过来，他亲手煮了一顿饭，但没有吃，在餐桌看着食物冷掉……然后倒掉。
厉司南和封景言输入密码进来，还好威廉知道密码，不然顾慕凡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后来连阿姨也是隔几天来一次。
“老大，你太不够意思了，每天除了发呆就是睡觉，公司的事都不管，我都快疯了。”封景言坐下来就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