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凡感觉被幸运撞晕了头，一个女人除了跟自己撒娇，能对着你发脾气，也是一种亲近的变化。
可能她自己还不自知呢。
“我疯了也是因为你，所以你必须负责我！”顾慕凡余光撇着她气急败坏的神情。
就愉悦笑了出来。
“你……神经病！”伊柔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你心里就是有我，不然你不会突然发脾气，还动手打人，你还想嘴硬吗？”顾慕凡直勾勾望着她，眼眸噙着柔笑。
他绝对是了解她的，因为对着不喜欢的人，她永远只有礼貌。
伊柔掩饰眼底的慌乱，低眸说，“你这是变态，喜欢被虐待。”
“嗯哼，喜欢被你虐待，你可以使劲虐待我。”顾慕凡嬉皮笑脸说。
伊柔简直无言以对，看着他得跟无赖一样。
“以后别穿这么细跟得高跟鞋，这种鞋对脚不好。”
伊柔愕然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会留意到这个问题。
她是不习惯穿这种细跟的，脚裸特别酸疼。
顾慕凡又轻笑一声。
伊柔意识到又在傻萌呆，赶紧望着窗外掩饰尴尬。
脸色绯红，心跳加速。
顾慕凡抿唇得意，启动车子回公寓。
……
到了公寓楼下，伊柔一路无言想着今晚的事。
算是一起听了不可描述的事，这种感觉让她一直无法自然。
车停下来，就直接开启车门下车。
顾慕凡看着她有点慌乱的背影，心情愉悦。
他打电话给厉司南，“出来！”
“晚上的，得睡觉。”厉司南在等陌颜洗澡出来。
“别给我废话。”顾慕凡挂了电话。
厉司南不情愿下床，去衣帽间穿衣服。
刚穿好衣服出来，陌颜也刚好从浴室出来。
看到厉司南穿着西装，她眸光亮起，说，“你要出去吗！”
厉司南凝眉，眼神微眯问，“你好像很高兴我要出去？”
“哈……没有，我心情不好你才觉得正常？”陌颜表示很委屈地说。
“当然不是，那你先睡，我尽快回来，慕凡叫我出去的。”厉司南伸手就把陌颜拉入怀里。
深吻落下。
陌颜在他气息不对时，使劲把他推开，“赶紧走吧，不然让别人等不好。”
“没事……”厉司南还想回味。
陌颜率先跑向门口，说，“我也刚好要处理一些文件。”
厉司南眉骨微动，只能下楼去赴约。
陌离在书房的落地窗，看到他的车离开后，才放松下来。
然后回到卧室，心情低落躺在床里。
心情烦闷地无法入睡，想到李嫣儿白天看着她挑衅的眼神。
她不屑跟李嫣儿计较，但她无法忍受一直要过这种日子。
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就算两个人相爱，但生活一直被骚扰，她忍受不了……
……
伊柔还没有开门，刚好雷雅开门出来。
“气吁吁的，做了什么亏心事？雷雅眼珠不怀好意地转动，笑得坏坏的。
“哪有！”伊柔不自觉脸发热。
“还说没有，你脸红了。”雷雅笑得贼嘻嘻。
伊柔是还有点心慌，没有来得及说话，儿子萌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妈咪，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