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凡放下笔，合上文件，双眸冷冽，说，“你们秦家这几年的生意，从一家小工厂到现在挤入五百强内，现在还是打着我合作伙伴的名誉，生意才源源不断，我认为这个恩我已经人情已尽。”
曼妮脚发虚，向后退了两步，他这是完全不给她的机会的意思。
“可是慕凡，我爱你，难道你不能看在我把雨菲带大，给我一个机会吗？”她鼓起勇气问，反正已经说开，好不容易可以见到面，她不能白白浪费。
“雨菲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去骚扰她，最好你说的代孕是真的。”顾慕凡阴厉警告曼妮。
曼妮眼神躲闪，心虚得颤抖。
心想顾慕凡肯定没有发现真相，不然现在不会说这个话。
“慕凡，我怎么会骗你，代孕那个女人你也见过了，她也收了钱，你可以放心的。”曼妮特意扭曲他话里的意思。
“滚！”顾慕凡已经没有耐性跟她扯下去。
曼妮委屈洋装得可怜楚楚，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
出到顾氏大楼，她的脸色已经变得阴狠，拿出手机打通一个电话。
“把那个假的代孕女人解决掉，让她死在赌场，钱等会给你汇。”曼妮要造成那个女人因赌而送命。
挂了电话，她眼眸发狠地回头看顾氏大楼一眼，迟早她也是这里的女主人。
而她完全不知该，顾氏大楼门口旁边，顾雨菲在车里把她的表情收尽眼底，她心情低落地让司机开车送她回家。
……
曼妮才离开没有多久，封景言就直接闯入顾慕凡的办公室。
“你不是飞巴黎吗？”顾慕凡凝眉疑惑问。
“本来就是，跟同事换班了，这是一个时装周的杂志，你看看！”封景言就像发现大陆新事物一样兴奋。
顾慕凡整颗心紧绷，看着这张杂志封面上她，妖媚而透露着野性，特别那双桃花眼，恍惚就是真人一样勾引人心。
“你在哪发现的？”顾慕凡声音犹如爆发的洪水，心口微蹙。
“我下巴黎站，在一家咖啡厅的书架看见的。”封景言进来时已经让秘书给他冲咖啡。
秘书敲门进来，把咖啡放下就出去了。
“你现在回来就是告诉我看见这本杂志？”顾慕凡语气愠怒，眼眸的冰冷跟吐着热气的咖啡，成为极端的发射。
“老大，你以为我能做这么傻逼得行为吗，我找了，完全没有踪迹，也让人留意所有的服装周发布会，还有那些明星喜欢出没的娱乐场所……啊……老大你干嘛，突然袭击，还好我也不是吃素的。”
封景言稳稳接住顾慕凡丢过来的钢笔。
“你觉得她会那种地方玩吗？”顾慕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怒焰反问。
就算他不清楚她经历了什么，但还能了解她的性子。
“呃……老大，人是会变的，以前你不也说过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这些年，你过的什么日子？你说我这些没有开熏的人也就算了，但你也能压制，这是为什么？”
顾慕凡一个寒眸扫过来，让舌燥的封景言收住了牢骚。
“记得我那年中药受伤！”
封景言莫名看着顾慕凡突然提起的话题，点头，“记得，其实……咳，有件事……”
“忘记吃药了？”顾慕凡眼眸怒他说话吞吐。
“秦曼妮的话可信度不高，因为医生当时明确告诉我，你进医院之前已经解了药力，那就是有一个女人帮你了。”
封景言看着顾慕凡冷寒的眼神，又大胆假设，“其实那年，伊柔两个月前已经在加拿大，她拿到了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他边说边指着杂志封面，对着那双眼盯住，“是不是觉得每天似曾相识？”
顾慕凡也一直有这种感觉，但伊柔离开太久，除非干枯的血液能提取DNA，牙刷已经失效，床单早就换过，一根头发也找不到。
“不过我就这么假设，但伊柔的表现不像记得自己生过孩子一样，那个老大……你跟大嫂第……”
封景言看到顾慕凡寒冰似箭的眸光，不敢再说下去。
顾慕凡的确陷入记忆。
他记得很清楚，伊柔绝对不是第一次，当时他很愕然。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心里一直有根刺。
所以他才一直错措施，不想她怀孕。
这是男人心底的劣根性，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处！
特别对于他这种有感情洁癖的，秦曼妮回来那刻，很清晰意识到虽然他不爱秦曼妮，但也因为女儿觉得是责任。
而他才觉得可能自己太自私了，一直带着不公平的心对对伊柔，那晚跟封景言喝酒，但并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