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年就会正式分配航空公司。”顾伊伊还是情绪低落说。
“等工作了，认识的人也多了，可能你们毕竟是一起玩到大，有些主意识太强，我们到时尝试认识其他对你好的人。”
伊柔也知道封景言心里有人，这个傻丫头情况比六年还要严重，以前起码打闹无底线，现在都暗自忧伤了。
“伊柔姐，我看出来，我哥真的爱你，他从小失去父亲，母亲又离开，都是爷爷一手把我哥带大的，他性格会这么冷也是有原因的。”
伊柔心微颤，她从来不知道顾慕凡从小就承受这么多。
“我哥可能就是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所以行为就有点偏执或感觉冷冰冰，伊柔姐，你尝试了解我哥吧……”
顾伊伊说着就困意连绵，声音越来越弱。
伊柔把毛毯给她盖上。
然后陷入陷入沉思，还有顾慕凡说试着谈恋的话……
……
顾慕凡办公室。
他神情凝重，冷语，“查到什么？”
威廉也是被震三观，说，“那部戏女主就是秦曼妮，在片场夫人还跟秦曼妮起冲突了，虽然监控毁掉，但问道秦曼妮说不舒服，根本没有去下一个拍摄地，她一直在化妆休息，而秦曼妮化妆间就在夫人隔壁。”
事情一目了然，就算睡着了，也能闻不到浓烟的味道。
顾慕凡气息冷然骤降，目光冰冷，若有所思地敲击办公桌。
威廉试图问，“总裁，要不要把人控制起来？”
“不用，秦氏合约过来没有？”顾慕凡深沉而问。
“送过来了，秘书今天会给你审批。”
“按照程序走，让质检抽查产品，然后出报告，让分析组出数据。”顾慕凡已经有了想法。
“什么都不做？”
顾慕凡冷睨威廉一眼，说“看来你得去非洲训练了。”
威廉无辜委屈，他也不能乱说啊，毕竟不是救命恩人吗……又高调在一起过。
“伤其根本先断其根基，伤其心必断其利！扰乱阵脚，必然自作孽不可活，直接让其不覆，反而太便宜，自古以来折磨才使其戏智丧失！”
顾慕凡说完，威廉恍然大悟，他不是念及旧情，而是毒蛇等待猎物自动送入瓮啊！
“哦，对了，我查到一点关于夫人在秦家的一些事。”威廉把资料递给顾慕凡。
“这是当年佣人说的？”顾慕凡简直是震惊，愠怒确认。
“对，少夫人本来秦氏的继承人，但秦峰利用未成年法，又在少夫人十八随时，利用她想留学让她签名，把秦氏赠送秦峰。”
威廉也没有想到伊柔小时候这么惨，佣人还说经常被秦曼妮母女虐待。
顾慕凡内心深处的痛，无法安放。
记得她是突然从国外回来，然后跟他结婚的，他好像并没有给过她温暖……
提出离婚时，他认为女儿的责任比那段婚姻重要，那时“L”组织又步步逼紧，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有更好的方法。
虽然不是本意，但却把伤害带给了她。
现在他连爱她的话也不敢说，因为能感觉她变了，可能现在带着刺猬的倔犟才是她真实的性格。
“总裁，暂时收购的事就欠东风。”威廉知道顾慕凡不会放过那些人，就看用什么方式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