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还赏赐了不少名贵药材,说是给玉王玉王妃补身子。
明若婉躺在榻上,本就颜色不够好的脸,现在更加苍白,太监跪在榻前,身后几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五百年的人参,还有极品血燕,灵芝之类的东西,“皇上命奴才来告诉王妃,玉王今日中午便会回府,望王妃切勿挂念,安心养好身子。”
明若婉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侍女很贴心的把她扶起来,然后拿了个枕头给明若婉垫背,明若婉一脸虚弱,“臣妇谢过皇上,也多谢公公为臣妇传话,玉王不在府五日,我也不知道他在宫里过得如何,公公可方便告知一二?”
那太监本身就颇有权势,有自己说话的权利,看到明若婉这般姿态,他本来是一句都不想多说,还是告诉了明若婉,“玉王殿下本说大前日便想回府,可惜大前日晚上,皇上不幸遇刺,玉王为了保护皇上,手臂受了伤,皇上看他受了伤便不让他回府,说是要等他伤好些了再让他回来。”
明若婉本以为他在皇宫捏花惹草,没想到却是在皇宫身受重伤而没办法回府,她一时之间不知道作和反应,“王爷在宫中受了伤,我竟半点不知情,真是枉为人妻。”
明若婉越想越伤心,本身就病重,迟骏又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心尖上的人出了事竟然不告诉自己,她气也痛,没忍住,一不小心吐了一口血,溅在了床下,那太监隔的太近,鞋上沾上了几点。
太监吓了一跳,嘴上还不忘劝慰明若婉,“王妃不必忧心,王爷他已经好了许多,他不告诉王妃,也是怕王妃担心。”
明若婉虚弱的接过侍女给的湿帛,擦干嘴角,“公公说的是,不过臣妇现在实在没有精神,还请公公早些回宫吧。”
太监看到明若婉这个样子,也知道一直留在这里跟明若婉说话很打扰她休息,恭敬的行了礼,就离开了。
明若婉被侍女缓缓的放躺下,她刚才吐了一口血,侍女见状马上把血给擦干净了,然后打开窗户,通风,把血腥味吹散。
窗户没打开还好,一打开光线一照进来,明若婉的脸色更显苍白,就算如此,她还在吩咐下人,“将这些补品放入库房,王爷今天中午回府用膳,吩咐厨房准备膳食,王爷素来喜欢百合花的香味,这几日我病了府中的百合花也没有更替,赶紧差人去更替。”
下人说是,转身去准备明若婉说的东西了。
明若婉见下人们都走了,那滴在眼角的泪,才落了下来,不过是一瞬间,那眼泪就被明若婉擦拭干净,她把榻边的帐子拉下,把被子盖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睡了过去。
迟骏和曲灵烟一起上了马车,曲灵烟没有踩习惯人背上马车,差点滑了下去,迟骏赶紧拉住了曲灵烟,只不过用力过猛,把曲灵烟拉的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对,两双错愕的眼睛。
是迟骏先反应过来的,“小灵子啊,平时你欺负我也就算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没必要这么猴急吧?”
曲灵烟听了马上把迟骏推开,“还不是你拉我,你就是故意的!”
说完躲进了马车,不理会迟骏,迟骏见状心情大好,也进了马车。
两人坐在马车内,曲灵烟闭上了双眼,选择不去看迟骏,迟骏相当不要脸,“小灵子闭着眼睛,是想要本王亲你吗?”
曲灵烟听了马上睁开了眼睛,“我闭上眼睛并不是想让王爷亲我,只是不想看到王爷。”
迟骏假装委屈,“为何不想见本王?莫不是几日的朝夕相对,让小灵子你对本王心生厌倦?”
曲灵烟心里在说,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一猜就中,她也不能直接这么对迟骏说,那多伤人家的自尊心,为了不伤迟骏的自尊心,曲灵烟转移话题,“王妃都病了,你不担心她吗?”
曲灵烟对玉王妃并没有过多映像,也并不关心她病的怎样,这个女人她刚穿越来就毒打她,所以她对这个人很反感。
迟骏满不在乎,“她身体一向很好,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小病,我不知道她是真是假。”
这话说的凉薄,还不如皇上来的关心,曲灵烟听了身子有些微微冷,还是开口,“她是你的正妻,你不担心她的身体,怎么还会觉得她在骗你?”
迟骏很是不想回答曲灵烟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如实相告,“我与她乃是指腹为婚,对她根本不是自愿娶她的,我本以为我们两能够相安无事,可她和别的女人一样,爱慕我,她要的我给不了。”
话题太过沉重,曲灵烟听到那句和别的女子一样爱慕我,还是笑了,“玉王殿下这张皮囊确实勾人,让多少女子都心甘情愿往里扑,我只听说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到了你这里,变成了石榴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在骂,这个渣男,把渣说的那么清新脱俗,不喜欢人家你就拒绝呗,不拒绝就算了,还把人家收入府中,毁了人家的一辈子。
迟骏也是身不由己,身为皇室子弟,哪有那么随心所欲,只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风光而已,背地里的狼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不跟曲灵烟解释太多,依然是笑嘻嘻的跟她开玩笑,“小灵子,怎么不见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裤下?”
曲灵烟一脸正经,“因为我是根正苗红的四好青年接班人。”
迟骏不知道她在说啥,但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也不想开口问她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开口问显得自己很没有文化,只得装出一副我很懂,我知道的样子,“嗯,是的,你是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