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暄深吸气，表情再次暗下来，无奈地开口：
“我早就说过我很聪明，谁让你总是不相信我，我告诉你现在咱们最好摊牌，事实证明你所有的方面都不符合我的条件，所以咱们注定只能当兄弟。”
上官曦不以为意地看她，把她搂得更紧：
“不可能，想到有人能这么抱着你我就想发疯，暄儿我发疯你知道什么样子吗？”
慕容暄轻摇头，嘟着嘴巴打趣：
“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坐地上哭鼻子吧哈哈。”
男人淡淡地摇头，嘴角慢慢收紧，之后垂眸看着她，语气严肃：
“别想私自离开，不然我保证会血流成河，我会杀光你身边的所有人，你最好相信。”
他语气霸道得让人不敢质疑。
尤其眼里浓浓的嗜血的光芒，她吓得心里一抖，差点吓得不敢反驳，回过神来才去捶他心口：
“少吓唬我！”
男人精准的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却依然霸道：
“何时不见你，我何时杀人，你知道我不是说着玩。”
慕容暄皱眉朝他吼：
“我即便离开也是为你好，只是不想拖累你。”
他执拗地开口辩驳：
“我不怕拖累，尤其是你——甘之如饴。”
慕容暄嘟起嘴巴看着，眼底划过坏心的笑：
“甘之如饴？”
“暄儿我没开玩笑，不想让你见到我杀人，只要你不离开，我可以宠你做任何事。”
他再次重申，这次语气里没有之前的戾气，但依然霸道得让人没办法反驳。
本来想戏耍他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慕容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没有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戏谑——
他说的是真的。
记得她之前曾经质疑过手下为什么总是大礼跪拜，后来他都亲自说不用跪拜，可手下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反而被吓惨了。
当时她就奇怪，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后来他对她慢慢变了态度，她就真的以为他其实可能是个暖男……
现在想起来，她甚至在心底打了个寒噤。
他说，她离开会血流成河。
可能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
她有些害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吓起来了。
她想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
可她害怕知道结果。
万一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怎么办。
她宁愿不知道。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被吓得不轻，男人语气缓了下来，淡淡地哄着她：
“不会真的怕了吧？”
这次慕容暄很认真地点头——
她真的怕了。
男人把她的身子扶正，慢慢坐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说：
“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只有留下才最安全，暄儿我是为你好。”
慕容暄难以置信地追问：
“所以我其实没得选择对不对，即便你要杀我，我也不能逃，因为逃了以后你会杀我的师父，杀我的朋友？”
男人手指去捏她的小鼻尖，感觉这丫头又开始犯迷糊了：
“为什么要杀你？”
“那你说之前的慕容暄为什么会带人灭门尉迟菲儿？”
“她中了毒。”
“万一你也中那种毒怎么办？”
话赶话赶到这里，上官曦被她问到了死胡同，只好回答：
“那我陪你一起死。”
慕容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