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已经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也许在他眼中自己瘦弱不堪,一定弱不禁风,想要教训自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很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南宫水呆在一边摇了摇头,她眼中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神情。
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你要和我打吗?”李霖抬起头来,略微的忘了一眼对方。
后者点了点头,然后回答:“没错,我要和你打,难道你不敢?”
李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退缩,即便真的不敢,也绝对不是害怕自己会怎么样,是担心稍有不慎把他给打残。
他听到之后笑着摇了摇头:“你未免也太过于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张海波一定要替自己的好兄弟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于是喊过来几个人把这位的桌子给撤走,这位留下了一片空地。
今天他们几个超级大少聚会,把这个酒店都给包下了,不会有其他人来,因此不用担心别人的打扰。
张海波待在一边,活动自己的筋骨,而后冷冷的说道:“放马过来吧。”
张海波下定决心,今天自己一定要把这个家伙给打残,要让他知道跟自己做对的下场是什么。
居然敢得罪自己的兄弟,简直是不想活了,他们家在整个省城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李霖并不想跟这些人之间斤斤计较,他打了个哈欠而后说道:“我现在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乖乖的滚开,我既往不咎,不然的话我会留你一条腿。”
如果自己的威严随便任何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加以冒犯,恐怕他就不是李霖。
南宫水呆在一边,忍不住的摇头叹息一声,这个人可真是狂妄自大。
要知道站在他眼前的,可是省城跆拳道的格斗冠军了。
他有这样的本事把他打败。
张海波倒也不在这里啰嗦废话,纵身一跃,来了一个飞身,踢扫着他的胸口踢了过去。
张海波这一招用尽自己的全力,如果真的被踢到,即便现在不死,恐怕也会去掉半条命。
李霖看到之后却依旧站在原地从容不迫,那一脚朝着自己胸口踢过来,他双手交叉付在胸前。
南宫水也算是半个行家看到这一幕,摇头叹息一声,利用这样的方式去格挡,最后只会让自己的手臂变得麻木。
可接下来所发生的情况却出乎他的意料。
张海波这一脚踢在他的手臂上面,李霖本人倒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反而是他的大腿传来一声剧烈的疼痛。
紧接着他整个人的身子便飞了出去,跌倒在地,大腿传来咔嚓的一声巨响。
看来是骨头断了。
南宫水呆在一边发出惊呼,用手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嘴,脸上满是惊讶震撼,他看着待在身边的这个少年。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是怎么做到的?
陈阳待在一边摇头苦笑,看来这一次他们两个人,的确是看错了这个家伙。
本来还以为他只不过如此,现在才看来他这是在明显的扮猪吃老虎。
李霖朝着张海波慢慢走了过去,看着躺在地上发出惨叫的这个人,冷笑着说道:“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你相信还是不相信?”
张海波此刻格外愤怒咬牙切齿,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看着他狠狠的说道:“你敢打我,我告诉你,这一次你绝对完蛋了。”
李霖脸上露出一副饶有兴味的表情,而后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办?”
张海波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我爸爸可是张氏集团的董事长,我马上让他带人过来把你给废了。”
张海波这一句话瞬间也提醒了,待在边上的陈阳和南宫水等人。
两人也都不约而同的做出同样的举动,他们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吃过亏,今天一定要让父母讨回公道。
南宫水也是一样。
慕容雅这一次没有劝阻,看见他们几个人打电话的样子,她只是摇头苦笑。
这几个人现在大祸临头却还毫不知情,真是可怜。
陈阳看着他,脸上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然后开口说道:“一会儿我们几个人的父亲来了,你肯定就完蛋了。”
李霖对此倒是有恃无恐,他坐在边上的椅子上面而后而后撑了一个懒腰。
没关系他可以的。
想必现在其他家族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一会儿他们过来了,自己倒要看看究竟是他们吃亏还是自己吃亏。
慕容雅上前一步,看着他们几个人开口说道:“我奉劝你们一句,还是赶快给你们的家里打电话,让他们不要过来了,不然的话只怕你们会更吃亏的。”
慕容雅因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出于好心才会对他们几个人进行劝告。
不然的话,到时候真的等家族里面来人了,知道自己几个不争气的孩子得罪的是李少,恐怕到时候情况会很糟糕。
“慕容雅我告诉你,这一次我父亲来了,连同你一起都不会放过。”南宫水心里面本来就对慕容雅有那么一点意见。
现在就更加的愤恨。
自己和她年龄相仿,可是眼前这个女孩无论是外貌姿色还是其他方面都比自己更胜一筹,这让她心中如何可以接受?
这一次自己父亲来了,肯定还要狠狠的羞辱她一番。
过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一大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海波用手捂着自己的腿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看着他狠狠的说道:“我的爸爸现在已经过来了,你做好受死的准备吧。”
不久之后,酒店的门被打开,首先冲进来的是张海波的父亲。
他发出一声大吼:“到底是谁把我的儿子给打伤了?”
李霖调动着自己的眉毛,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面,然后慢慢的站起来,看着张天霸说道:“是我!”
张海波准备冲上前去,可看到是这个人之后,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