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见着芍药的表情,便知道她原谅了自己,欣慰的很,“同意我去安王爷身边吗?监视他。”
“你去吧!哪里才是你的战场,跟着主子你也不痛快。”
“真的可以吗?”
“难倒我还骗你不成吗?”芍药看着张彪,放开他的手朝着前方走去,路边的灯台上,下人们早早的点好了蜡烛。
张彪看着她映在烛火里的灯光,笑了笑,跟着走了上去。
两人从今日起,总算是敞开心扉了。
“好!”
温姝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子朝着台上扔去,不小心拿错了青枣,一时惹得楼下的人龙堂大笑。
她也不怯场,重新拿了一块银子扔过去,“刚才那东西是给先生润润喉,这钱才是给你的。接着再讲!”
儒生见着温姝这么开朗,医术有奇佳,想到多次在宴会上的表现,都让人刮目相看。
难怪主子喜欢他,要不是自己这般,兴许也会被这样的女子给吸引。
听说六皇子当初也追过她,只是被温姝严词拒绝了,看来她确实有魅力,明公子和重城公子,似乎对她也抱着同样的感情。
这些人都在主子出现后,才出现的,所以这些人都被主子给捷足先登了。
想着如此,他转过头去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那张脸也是难得,身材比张彪还要魁梧一些。
若是被那家的姑娘给盯上,想必自己也要伤心许久。
听完了评书,走出来也快午夜了,温姝打了个几个哈切,“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和好了吧。你还饿吗?回去吃点夜宵。对了儒生你们住在哪里?要是远了,先去李勇哪里将就一晚上,明日再回去。”
“不远的,走回去便可了。”儒生谢绝了温姝。
楚玄满意的点点头,他可再不想自己与温姝的二人世界被人打扰了,原本今晚是个良宵,却被他们给破坏了,心里还有些不满。
儒生谢过了,今晚温姝请客听评书。
“谢什么,你们都是楚玄的下属,当然也是我的下属。我对自己人挺好的,这点小事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
温姝挽着楚玄,朝着回家的路上,别说这夏夜里还有冷了。
“相公觉得冷吗?咱们走的快些,你看别感冒了,不然要把我给心疼死了。”
“是吗?”
楚玄牵过温姝的手,步子故意放的慢了些,自从来了京都,两人很少如此悠闲的州杂一起。
以往在大明村时,时常去田野里散步,看那落日余晖,木秀山林,今晚却只有白白的皎洁。
不过也很好,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寂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不远处便是李勇的府邸了。
侍卫们见着两人从远处走来,心惊肉跳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纯粹是想让主子骂人。
回到房间里,下人备好了水,温姝打着和切,完全不想去洗澡,因为又累又困,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楚玄摇摇头,只好自己来动手了,抱着她按进浴桶里。
等着洗好了,那桶里的人都睡着了,他只好横着抱起来,擦干了水,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才去洗。
第二日。
张彪一大早起床,告诉了芍药,他今日就要出发了,本来昨晚她都要告诉她的,没想到提前发现了。
芍药什么也没说,为他准备好了行李,让他路上小心,别鲁莽做事。
那些地方穷山恶水的,不比在京城里,他那响亮的名头还是很管用的,所以别多事,安分做好自己分类的工作就好。
张彪开心的一个劲儿的点头,这媳妇没娶错,嘿嘿。
他走也不喜欢跟楚玄打招呼,自己就闪人了,但还是要给交班伺候楚玄的人讲清楚,于是去了儒生家里。
两人正在吃早饭,见着张彪来了,儒生很惊讶,而坐在他一旁的人,一点都不惊讶,甚至招呼他吃早饭。
张彪也不客气,毕竟自己也是没吃饭就出门了。
两人便吃饭,便交代事宜。
“主子的喜好,我都告诉了另外一人,你去值班的时候,稍微看看。免得惹主子生气了,自己还不知道。”
“好。”
“还有主子,喜欢无时无刻的知晓,先生在做什么,所以你要投其所好。还有听雪楼的人,主子不是很喜欢,你别走的太近了。但是又要帮着先生盯着那边,得把握好尺度。另外不能跟先生过度的亲密,主子会吃醋。你长的很好。”
张彪瞟了一眼,那人那张脸,难怪儒生会喜欢。
“好。”
“其他的问题,那些一直伺候在主子身边的人会告诉你。主子要是生气了,记得第一时间是去找先生!不要以为自己能行。”
“好。”
交代完了事宜,张彪也吃完了,最后还叼走了一个馒头,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骑上马。
儒生看着男人,“寒则,你回来后,给皇上请安了吗?”
“还没有,直接去见了主子。我个的军报是后日到,还有今日不碍事的。咱们先吃饭吧。一会儿你再睡会儿去翰林院。”
“好。”
张彪骑着马,朝着安王爷大军走的地方去,这一支军队里,有一个五品的将近,自然也是楚玄的人。
为何要张彪去,一是要看着安王爷别跟悍匪勾结酿成大患,二是怕他与姚国边上的邻国借兵回来篡位。
老皇帝也有派人看着,可他手里能用的人,屈指可数啊!
三日后,他赶上了大军,找到了那将军,他仪容成了他身边的一位军官,跟着一起向南出发。
这边寒则来到皇宫里述职,老皇帝见着这个长相好,又有才情的年轻人,心底伸出欢喜来。
他不仅能带兵打仗,还能替皇帝收纳各州的税收。
递上折子,“圣上,臣还有一时禀报。”
“说来听听。你帮着朕收了,五百万两的盐税,是我社稷的大功臣啊!有了这些钱,不至于开天窗了。”
“各地税收年年增长,老百姓苦不堪言,有的甚至变成流民以乞讨为生。背井离乡也不愿意种田。臣想要陛下,免全国一年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