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才看清楚,他们行贿的王爷,被眼前这个大言不惭,躲在盾牌后面的将军给捆住了。
他们还是不死心,“你可是王爷啊!怎么被一个将军给捆住了!”
“你们又说不住,咱们的皇帝,故意派人来监视我。要是我有一点异动,他们就会把我给捆了就地正法,还没杀我是因为咱们要当面对峙,你们给了我钱贿赂。我这次会京都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着安王爷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一脚踢翻了,跟前的火把。
立马让将军给自己松绑,他让自己的顺从把弓箭递来,他看着站在中间的那人,一剑射穿了盾牌,伤了对方的头儿。
“快去让人杀了他。”
“是。”
将军领命而去,小声告诉了张彪,让他去把那个头儿杀了,对于他而言这样的任务,不过是举手抬足的事。
不到半刻钟,张彪就提着一颗人头来报,他杀了这营寨的头儿。
安王爷让他把头挂在门口,让那些不愿意投降,还想拼死一搏的人瞧瞧,随后又朝着营寨里喊话。
只要放下手里的刀投降,他们就会被编制到军营里去当兵打仗,还有俸禄可拿。
那些人见着自己家的老大都被杀了,也就只好放下手里的刀投降了。
安王爷这才带着将军们,大摇大摆的朝着营寨里去,找到了这里头儿住的地方,再找了几个诚实可靠的人,挨个房间的搜查。
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还有金银财宝什么的。
黎明前,从这寨子里,一共搜刮出了有白银四十万两左右,还不算上一些田契和地契,还有一大摞的银票。
这么多的钱,安王爷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他一年的俸禄和赏赐都比这个多。
他立刻吩咐,先把这些钱拿出一部分来,打赏给将士们。
剩下的田产和地契,找到这个绑匪的家人们,按照在这寨子里的等级,分下去!不够的就兑换银票。
再拿出一部分充做军姿,剩下的钱,上缴给朝廷。
他这样的安排让将军和张彪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这么随意的安排,还顺道做好了安抚作用。
用了一天清理现场,这寨子里的东西,他们也直接运到了附近的村民家里。
三日后,为了清除这里的匪患,安王爷还让人去叫来了附近方圆十几里的村民,让县丞和族长清点人数。
告诉他们那些山上做土匪的人,到底造成了什么样的祸患,以及危害。
那些悍匪们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顺道让人把钱财和物件都发下去,这事也算是了当了。
清除了这里的匪患,他们又去下一个,安王爷骑在马上感叹,这才九牛一毛啊!姚国这么大,土地这么广阔,他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会京都啊!
他还等着回去跟丞相和六皇子斗,要坐上哥哥做的那个位置。
张彪到是觉得安王爷很适合这样的工作,甚至比主子还要适合带兵打仗,这一路上的优势他也看出来了。
要是让主子,自己把自己给捆起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但安王爷就能放下自己的身价,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然手下的兄弟死,他做什么都是可行的。
经过这次的奋战,很多悍匪听说是安王爷来了,自动献出自己的财务,然后直接放下武器投降了。
对!就是投降了!这样的事,越来越多了。
安王爷开始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等着那些悍匪们上门。
他们多半就是因为朝廷的苛捐杂税太度了负担不起,不仅要给上面交,还得给那些大地主们交钱,根本养不活一家人,于是就山上去当土匪了。
所以面对那些迷途知返的人,安王爷对待他们还是挺好的。
派上几个士兵,把他们遣送到最近的军营里去,为什么不是直接送到统一的军队,还是怕他们都是悍匪,若是集结起来造反,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张彪说,安王爷真的特别适合做这个。
他们现在是从京都一路南下的一条路上,等着走通了这条线,就要从另外一个地方,朝着北方进发。
这是老皇帝从京都传来的路线,安王爷欲哭无泪啊!
两条线路,怎么看都要一年以后了,他回到京都不是什么都晚了吗?他的登基大计,看来就要毁于一旦了。
他得加快脚步,争取早点回到京都去,这军工不要也罢,自然有办法博得老皇帝的欢心。
那可是自己的哥哥,即使他犯错了,也不会真的杀头。
他急了。
张彪把这事报告给了楚玄,让他想个办法,阻止安王爷回去。
楚玄目的是要他扫灭那些悍匪,至于安王爷怎么操作你是他的事,跟楚玄就没什么关系了,他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所以,在消息传到了楚玄这里,他看了张彪的信,在回信上写到。
任他逍遥。
张彪是一脸懵逼啊!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没办法只好遵守主子的意思,仍由安王爷拉快了行军的速度,只有在有悍匪的地方,才能停留两日,最多也就三日的时间。
每到一处,他都会留下大概三千军士来处理后续的问题,这一点张彪是不得不佩服啊!
简直是个人才!
他跟着安王爷的军队,大概行驶了有两个月,楚玄就找他回去了,让寒则过去显然不行,因为两人的身材悬殊有些大。
寒则比张彪更壮实一些,所以没办法交换。只能让别人先去。
所以等着张彪回到了京都了,温姝和芍药差点就认不出他来了,这人怎么长着长着就变样了呢?
粗糙的皮肤,黝黑的面颊,只有那牙齿还是白的。
先去跟主子复命,这才有机会跟芍药说些体己的话,“我让主子给你的书信,可都看了吗?也没收到你的回信。”
“出去任务,还有心思儿女情长,也只有你了。主子都给我了,还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小气?”
“收到了就好,只可惜没有你的回信。”
“无妨,下次给你单独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