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今天要比武呢。”紫烨一脸无辜的说着,只是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柳倾云毫无睡意。
“啊!”柳倾云掏了掏小巧的耳朵,“你说什么?”一脸惊愕,之前没听说这个事呀,要是清风剑馆这么好进阶的话,紫凝师姐就不会停留在地三这个阶段这么久了。
“我姐要挑战地一的排名呢。”紫烨烦躁的说着,揪了揪束起的长发。
“别揪了,再揪就成光头了。”柳倾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家伙,就是一个假把子,吓吓人的本事有,一遇到自己的事,就一个劲的糊涂,还好意思笑自己。
“哎呀,我能说啥呀。”好吧,这也是个糊涂的。
“对了,紫凝师姐突破了吗?”如果没突破,直接对上地一的话,那还是有难度的。
“没,所以我才烦,我担心姐姐。”紫烨说到底,年纪上比柳倾云还小那么一丢丢,所以她会担心自己的姐姐,是人之常情。
“没事啦,你别想太多,咱们去看看吧。”柳倾云在心里暗暗祈祷,地一可得千万手下留情,不然即使紫凝吃了十阶神药,都不是他的对手。
“额……”一出院子门,柳倾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紫烨,你先过去,我一会就过去。”她现在在凌府,不得不小心一点。
那边是虎视眈眈的二房,还有一个双眼泛红,下巴跟耳朵都有点尖尖的舒苒。无论是哪一方,她都不能掉以轻心。
现在最担心的是,柳倾云怕拿敌对的双方合作起来,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柳倾云现在抽不出时间来解决他们,凌景修跟凌景逸也不会在这个时刻动手的,所以只能先预防着。
只是,那个身影,好像是舒苒的贴身侍女——冬玥,她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收敛,毫无脚步声的跟在冬玥的身后。
不一会儿,冬玥推门进去了一个荒芜人烟的小院子,如此偏僻之地。
“小姐,柳倾云出门了。”因为这里很荒凉,冬玥压根没压着声音讲话,所以这话,还未踏入院中的柳倾云,一下子就听到了。
“啊!”果不出其所料,这又是想针对她了。唉,这舒苒,怎么就不能死心呢,她明明知道自己跟凌景修之间,是不可能插足得了的。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舒苒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如果不是之前跟舒苒见过好几次面,柳倾云还差点听不出。
什么时候,那个千金大小姐,居然如此的有气无力。
静悄悄的靠近,柳倾云没有从正院门口进去,那里冬玥守着呢,所以她悄悄绕到后面。找个这么安静诡异的地方,舒苒没问题,她打死都不信。
“你说,现在要怎么弄?”舒苒现在越来越怕黑夜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徒留满室血腥,她都不敢照镜子了。
而让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大声的质问道。
轻轻一声耻笑,“真是好笑,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可没逼你。”那人一幅阴阳怪气的样子,丝毫听不出情绪来。
Kao,心里暗骂道,柳倾云有点怪自己了,怎么就选了这个位置,刚好看到那位伟大的黑衣人的后背。
小院子满是杂草,院子里的窗户年久失修,被风一吹,就吱吱呀呀的发出了声响,还有时不时窜来窜去的小老鼠。
难怪这两人都不怕隔墙有耳了,一般人哪知道这么个破旧小院。
“谁?”一个小小的树枝折断的声音,那个黑衣人立马消失在空气中了。
柳倾云也不敢久留了。怪只怪,这地方,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踩到枯枝了。
不过刚刚一个转眼,她觉得舒苒很像,超级像一种什么东西,她觉得很熟,但是又一直想不起来。
尖尖的耳朵,火红火红的眼睛,还有尖尖的下巴,越来越惨白的脸色,这一切的一切……柳倾云一刻都不敢停留,那边可是要比武了。
她突然想起这事,运起十二级的功力,拼命往比武场赶去。
清风剑馆,武场
还未到达就听到了热闹声,比武场被里里外外围了三圈,撼天动地的声响,让祁阳城中不少的武者都在迅速的往这边赶。
看着路上匆匆忙忙的人,柳倾云有点惊讶了,看来这场突然举行的比武,引来了不少人,那该怎么办呢?
她可不希望双方都有受伤,可是紫凝师姐为何突然要跟地一比武,她用尽所有的脑子,都想不明白。
也许症结在那吧,她的目光看到了站在高台上,一脸紧张兮兮盯着武场的紫烨。
“你怎么才来呀?”着急,这个不太可能在紫烨身上出现的词,突然就这么出现了,柳倾云微微一笑,瞬间到紫烨面前,结果紫烨就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是不是地一做了什么?”柳倾云的注意力可不在台上,她一脸的沉思,缓缓的吐出这句话。
“没有呀,地一跟我们又不熟。”紫烨一脸担心的看着,“姐,注意安全。”时不时的关心,帮紫凝争取了不少的优势。
“师尊,我知道症结在哪,这件事不应该用比武来解决。”柳倾云突然对着台上的任东流师尊说道。
“这样……”任东流摸着下巴,他觉得柳倾云能说出这番话,也许是真的能阻止这场比武,只是现在比武过程中,不好喊停。
“凭什么你说你知道,比武就得停下来呀。”大长老因为上次的事情,心里超级不服的,现在主上的惩罚还没来,他应该还有机会将功折罪的。
故而这个时候不开口,更待何时呢。
“师尊,我有办法让他们停手,不知道是否可以停止比武?”看着奕奕有神的眼睛,那里面强烈的自信,让任东流有一瞬间的臣服。
“这,不太好吧?”大长老在这强悍的气压下,根本就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是勉强说了不字。
“可以。”任东流也不是个老顽固,只是他也很好奇,为何大长老会这么咄咄逼人,现在的场面也容不得他再三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