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不得无礼。”
“是。”南木香瘪瘪嘴,回答的声音不情不愿的小,心想虽然你生的好看,但是我家主人也不差,而且定比你聪明。
孟青等人在一旁腹诽,主人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这野蛮部落就是没礼貌。
“想来南木兄只是自谦低调,定然是比我这样的小丫头有些见解,称得上指点二字。”
傅博在心里冷哼一声,不再答话。
说话间就到了妙香楼。
小二一见立刻眉开眼笑往二楼请。
“南木兄,这就是小女开的酒楼,有好几样招牌菜品,还请南木兄指点一二。”南木真上下打量这富丽堂皇的酒楼,东岳大国相对于鲜卑还是更富有更有历史底蕴,酒楼也是鲜卑族所不能相提并论的。
一听说是妙儿姑娘开的酒楼,南木真立刻赞不绝口。
“妙儿姑娘,真让我大开眼界,不但人美,还身怀奇才,果为世间难得的奇女子。”
“南木兄,过誉了。”
傅博全程黑脸。
傅博拉着黎锦绣的手,在靠窗的位置,把黎锦绣摁在里面的座位上,自已挨着黎锦绣在靠外的座位上坐下,然后冲着南木真一伸手,做一个请的姿势,“南木公子,请。”
南木真只好坐在黎锦绣的对面,不过这样也好,谈话很方便。
很快就上了一桌子的珍馐美味,黎锦绣此时也饿了,看到有自己喜欢的鹿脯肉,立刻拿筷子夹起一块,刚想送进自己嘴里,却看见南木真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转念一想,救命之恩……筷子在空中停顿一下,转而送到南木真面前的碟子中,口中说道:“南木兄,尝尝这的招牌菜,叉烧鹿脯。”
然后黎锦绣立刻夹一块自己吃了,红唇水润,眼似寒星,这吃相也把南木真看呆了,不止是可爱,还特别能引起旁人的食欲。
南木真也夹起碟子中的鹿脯肉放进口里,果然美味。
“嗯,好吃。”
“这可是经我改良的配方,比原来做的更鲜美。”
“想不道妙儿姑娘还有此技艺,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奇了。”
“这可是我经过几十道工序精心研制出来的。”
“果然味道与别处不同,妙儿姑娘好手艺,妙儿姑娘,可否有兴趣到我们鲜卑一游?风景人文跟这里有很大不同,那里有广阔草原,可以纵马驰骋,更有豪爽儿女,饮酒论剑。更有手抓羊肉,鲜美奶酒……”
南木真看黎锦绣听得认真,继续往下说:“更有草原之夜的篝火晚会,夜半看星星,夜空低垂,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星星。”
黎锦绣岂会不知这个地方,只是没想到南木真竟会如此说得如此文艺,想不到,这个匪气十足的少黎身上,还有如此文采。
“南木兄说得好文采,竟让我心向往之。如果有一天真有机会,我倒真想去待上几天,感受一下南木兄的故乡情怀。”
傅博心里不爽,又不好发作,只顾大口吃菜。
身边的朔风哪见过王爷如此失态过,从来都是从容有度,冰冷沉着,睿智果敢,如今怎么会如此?
想那萧天佑是何许人也,首富之子,貌比潘安,黎姑娘跟他在一起喝酒时,也没见王爷如此憋屈自己。如今这个南木真,不过第一天认识,果真有这么大魔力?
一顿饭终于在暗流汹涌中吃完,总算吃完了,否则朔风还真怕自家王爷和南木真打起来。
那南木真依依不舍地不想离开,“妙儿姑娘,我们还未尽兴,不如重新摆上茶水,帮你赢了赌约。”
黎锦绣经过这一路折腾,也有些倦了。
“南木公子,黎姑娘有些累了,不如改日再叙。”
傅博看黎锦绣脸色稍差,便婉拒了南木真。
傅博把黎锦绣送回了家,心中不爽,回到王府把一个吊在游廊里的鹦鹉笼子,一把扫过去,后面跟着的朔风慌忙用手接住笼子,说里说道:“我的爷,这可不是你的性子,莫非这黎姑娘有妖法,能让人迷失了本性?”
笼子里面的鹦鹉瞪着一双滴溜圆的眼睛,跟着说,“有妖法,妖法。”
傅博回头用冷眸睇了一下朔风。
“我的爷,长这么好看的眼睛,可不是这么用的。”
“闭嘴。”
傅博心中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转身去了镇南王傅轩的屋子。
镇南王见宝贝儿了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父王,母妃呢?”傅博没看见母亲。
“你母妃身体不适,已休息了。”
傅博在椅子上坐下来,看样子暂时不准备走。
“擎儿,何事让你心生烦忧?”
傅轩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父亲,天寒宫出现了,还有鲜卑二王子拓跋真也出现了。”
其实南木真就是拓拔真,傅博早已从他的打扮和举止谈话中猜出了八九。东岳国的邻国有北面鲜卑,南面南炎,西面云裳国,东面临水,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国。
最有影响力的就是鲜卑,关于鲜卑的两位王子,他这个小王爷也略有耳闻,只是偶尔在一次宴会上听到鲜卑二王子近日没待在鲜卑,而是以为了老国王的病寻医问药为名来到了东岳,以此确定南木真就是拓拔真,能够一鞭子两招就毕了天寒宫四条命的人,为数不多。
但是为了探听拓拔真此行的真正目的,他假装没有认出来,静观其变。
一想起拓跋真对黎锦绣的垂涎之色,心里就像有只小爪子在抓挠。
只所以对萧天佑没有防范之心,是因为萧天佑是东岳国人,只是一个家里有钱的儒雅书生,不足为患。
而这个拓拔真就不同了,他若真拐走了黎锦绣,那可是关乎两国的国际事件,非同小可。
“天寒宫?当黎天寒宫曾为了当今皇帝走出那阴寒之地,为当今皇帝做了一些暗中刺杀的龌蹉事,等皇上把位置坐稳之后,就退隐了江湖,如今竟然又出现了。看来当今皇上又要大开杀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