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白,虽然圣上答应了你可以执行这次的任务,但是也不必如此着急吧?毕竟你刚摔了一跤,这身体怕是一下拓跋受不住这么多的记忆啊!”孟炎跟在孟月白的后面有些喘息。
怎么孟月白这摔了一个跟头恢复了记忆,身体比他还健壮呢?看来还是得再多运动运动了。
行走在前面的孟月白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走着,口吻也淡去平常一般。
“孟炎,清除孟家军余孽一事务必要快,那些余孽全是心腹,一旦有机会,很有可能会在联系其他权贵造反,所以我们一定要趁热打铁,将其一网打尽!”
出了宫门,孟月白毫不迟疑的一个轻轻跳跃跳上了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的马车,随即,孟炎也跟着跳了上去。
马车夫慢慢的驱动马匹,与朱红色的宫墙渐行渐远。
“孟月白,此事虽然着急,也不可太过焦躁,还需进一步商讨。这样吧,我先与你一道到达目的地,具体事宜,容我们稍作商量再执行,你意下如何?”
孟炎终于还是拗不过孟月白的执拗,屈服了。
此话刚刚说出口就传来了一声叹息,孟月白捏了捏眉心点了点头,“也罢,此事的确事情风险,届时,你多向皇上讨些暗卫跟随吧。”
孟炎点了点头,行了一个军中抱拳虚礼,“知道了,回府便差人去通报。”
马车穿梭在京城繁华而又喧嚣热闹的街道好一会,才停在了府门口,下了马车,孟月白转身对马车夫便吩咐到,“你且去马厩挑选两匹好马来,在门口等候。”
马车夫行了个礼,道了声是,便牵着马车从后门进了马厩,回到自己的房间。孟炎才差了一个仆人加速去皇宫禀报暗卫一事。
稍微带了两件衣服和盘缠,就和孟月白来到了府门前集合。
“孟月白,事宜已经吩咐好了。”孟月白点了点头,抚摸了一下面前的马儿,轻声道,“这几日便要多多辛苦你们了。”
说完,就一个漂亮的斜挎姿势,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驾着马儿出了京城。
从京城出来,也已经到了下午时分,加之孟月白不想耽误太多的事情,便一直快马加鞭没有歇脚。
如今,便只能在这荒郊野外匆匆度过一宿了,孟炎叹了叹气,脸上的表情颇有一些深闺怨妇一般,往火堆里不断的添加着柴火。
“想来我孟炎,也算得上一枚美男子了,武功盖世,没曾想却要在此地过夜,真真是想不到,也不敢想啊!”这话音才刚刚落下,便传来了一声惨叫,捂住了脑袋,惊慌而又无奈的转身看着孟月白。
此时的孟月白,却好似一个没事人一般,拍了拍手上的灰。“武功盖世?也不过仅此而已。”
“孟月白!你!”
“嘘。”孟炎刚刚站起身怒吼了一声,便碰到了孟月白严肃的目光,这种眼神和气息,不是开玩笑的模样,便也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慢慢的靠近了孟月白。
孟月白嘴角微微上扬,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挠了挠头,“莫不是我命相不好?才刚刚恢复记忆,便有人要加害于我?”
忽然,从黑夜微风摇摆的树缝中间飞出来十几个黑衣人,手持亮刀,满目凶狠,话不多说,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就直接操着大刀冲向了孟月白。
孟月白身子微微一撤,没有负伤,看来,这几个黑衣人都不好对付啊……都是练家子,是应该认真了。
可是,即便孟月白再厉害,也终究寡不敌众,渐渐地败了下风,只能不停地防守。
“兄弟们,活捉孟月白!”忽然,那领头的黑衣人大叫了一声,黑衣人便继而又冲了上来。一个没注意,孟月白的手臂便被黑衣人的亮刀划出了一个口子。
“孟月白!”
听到了孟月白的嗯哼,孟炎便奋力一台,脱离了两名黑衣人的钳制,来到了孟月白的身边,慌查看他的伤口。
就在一名黑衣人想要从背后偷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暗标,正中那黑衣人的心脏处,当场倒下。
继而又出来了几个武艺高超的黑衣人,把黑衣人歼灭,就在要杀了那带头黑衣人的时候,孟月白喊了一声,“住手。”
“留下活口,我还有些问题要问。”挣脱了孟炎的搀扶,就来到了那黑衣人的面前,一把扯下了那黑衣人的面罩,此人很是眼生。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还是我应该说,你是谁派来刺杀我的?”
那黑衣人眸子里闪过一抹仇恨,“你休想从我这里得知任何消息,大明朝必亡!他日定会有人出来改朝换代!”
说完便一咬牙,口吐黑色鲜血,倒了下去。
孟炎走上前摸了摸那人的脖颈,又掰开他的嘴巴看了看,“此人莫不是死士?任务没有完成,便咬破了嘴巴里的毒药,自尽了。”
忽然间,孟炎看到了那黑衣人脖颈后面的印记,便唤了孟月白,“月白你看!”
闻言,孟月白便仔细的看了看那心里,眉头皱成了川字型。
“看来,孟让极有可能没有死!”孟炎在一旁提醒的说到。
“准备纸笔,马上给皇上飞鸽传书。”
幸亏使出京城不远,这边的傅博立马得知了这个消息,派了两队禁军追伐离京两大家族,少李和郑。
这种大动作的动静,用不了多久可能就会传遍整个朝堂。甚至整个京城,但是首先得知这个消息的便是太后了。
“太后!太后!”
听到这大声而又没有规矩的声音,太后拿起一旁的手帕有条不紊的擦了擦嘴巴,皱着眉头道了句,“如此大呼小叫,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前来禀报的嬷嬷弯着腰,打了自己两巴掌,“太后娘娘说的是,老奴冒犯了。不过事着实是为着急。”
“何事啊?”太后悠悠的抬头,那老奴轻轻的走近太后,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大串话。
良久,只听到太后惊呼一声,“此时当真?!”
那嬷嬷肯定的点了点头,“此事不假,是老奴亲耳所听。”
“这可如何是好啊……”太后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