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捡的黄豆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没有黄豆的话,这豆腐就做不成了。
“傅博这总是去捡黄豆的话,也不是个办法,如果这黄豆用完了,还去哪里捡,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这黄豆来的很蹊跷,我想天暖了,就在后山种一些黄豆,这样还可以开一个豆腐坊,然后除了每日里做新鲜的豆腐外,还可以制作各种口味的豆制品,这也是个不错的发财路子。”
“黎姑娘总是异想天开,你这白日做梦的毛病倒是一点没变。”
“什么白日做梦,我可是一步一个脚印好吧,你看从开酒楼到买房子,我可是只有和不到一年时间,什么事情都是从想到做,再到成功。我不止只做酒楼这一个生意,你听过集团吗,一定没听过,我觉得我可以做一个集团化的产业链,从最源头的种植开始,到加工,销售,自产自加工自销售,多样化,多种渠道,不仅我一个人可以发家致富,还能带动这一村子的人,我们一起走上吃饱穿暖的康庄大道。”
黎锦绣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名垂千史,万古流芳。
正在慨慷激昂地进行奠基仪式的演讲,口若悬河,激情澎湃。
她这一长串的话,傅博听得云里雾里,他有三分之一的话没听懂,也听懂了那么一点意思,傅博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半刻钟那么久。
黎锦绣用手指一戳他的额头,“傅大公子,怎么了,我吓到你了?我只是将我的伟大理想说出来而已,况且我除了你之外,若是跟旁人说了这番话,定然会被当成疯子笑话。”
傅博有那么一点理解她,他总觉得她不是平常人,她自从那次大火之后,就转了性,不再是那个懦弱的黎锦绣,像是突然换了内心,有了不同的思想,变得坚强勇敢,敢想敢干,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不用除了我,因为我也觉得你是个疯子。”
傅博的冷幽默倒是学得挺快。
黎锦绣:“……”
次日清晨,黎锦绣又去了后山,她还想再找找有什么地方种有黄豆,或者是还会碰上狗屎运,再捡一大袋子的黄豆回去。
她在后山转悠了好大一圈,没发现有种植的黄豆,倒是发现山的那边还有一处村庄,这个村庄比自己原来住的那个村子还要大,远远看去,还有炊烟袅袅,极富诗意。
像一副山水画一般。
黎锦绣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极其兴奋。
她真想去村子里面转转,看看这个村子的村民风貌,适不适合在这里做点什么生意,发现一点商机。
可是她还要回去做豆腐,既然傅博已经在镇子上打开豆腐的市场,就应该好好做下去,她又去了上次捡黄豆的地方,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里竟然真的有黄豆,还像上次一样,她捡了有大半袋子,她边捡边想,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她想不明白,先不管它吧,先过了眼前这坎再说。
她回去后将黄豆先泡好,等晚上煮的时侯就可以很快地煮熟。
最近傅博都一直跟黎锦绣在一起,从制作豆腐开始,他就早出晚归,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可是却总是爱待在黎锦绣这两间小破屋里,也不愿回去他那个家。
他的母亲姚氏很难见他一面,别说是说话了,就连问他要银子的机会也很少能遇上。
林青青自从那次在黎锦绣家里受了气回去后,就对黎锦绣心怀怨恨,她打听到傅博的家住在黎锦绣的隔壁,心中很是妒忌,这样的好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她也认识了傅博的继母姚氏,她闲来无事就来找姚氏说闲话。
姚氏一看是京城里来的大家闺秀,自然很是热情。
“林姑娘啊,你今天怎么这样有闲,竟然光临寒舍,真是祖上烧了高香,把你这位大小姐吸引过来。”
她连忙给林青青上茶。
林青青自然也没兴趣喝茶,她来的目的是傅博,她想从他家里找出关于他的蛛丝马迹,所谓投其所好,方能引其注意。
她优雅地坐了,跟姚氏行礼。
“婶子,青青冒然来访,还请担带几分。”
“林姑娘,你太客气了,听说你家是来自京城,就是不知道,在那么好的大地方,为何突然来到这样的一个小村庄呢?”
林青青以袖掩面,轻咳两下,“婶子,说来话长,家门不幸,因家中发生了不好的变故,故尔到此乡下散心。”
姚氏听她不愿告之实情,也就没再问下去。呵呵干笑两声。“原来林姑娘只是来小住的,也对,以林姑娘这等相貌家世,定然是要回京城去的。”
林青青不愿再跟她兜圈子,直接问起傅博的情况。
“婶子,傅博他一直都生活在这里吗?我看他气宇出众,风华神采,不像是生活在本地的一般人,婶子可否告之一二。”
她说话间,从袖子中掏出一只手镯,放在桌子上,“婶子,青青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只镯子是我家母所赠,还算上品,送给你家简雪吧,小女孩肯定喜欢。”
姚氏一看这只镯子,流光溢彩,喜之不尽,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
将镯子拿在手中,反复把弄,爱不释手,“林姑娘,这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既是林姑娘有心相送,我就收下了。”
“你收好,我本就是真心送你的。不收,我反倒会不安。”
姚氏收了镯子,对林青青更是谄媚。
知她是为了傅博而来,“说起这个孩子,我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好多年,他一直未在家中,突然有一天他就回来了,说是受了他父亲的嘱托,回家照顾我们母子三人,只是他回来之后,就一直很神秘,除了逢年过节跟我们一起吃顿饭,其他时间他都在外面,在家里的时间也不多,就是在也是待在他的屋子里,而且他的屋子从来不让我们进去。偶尔进去一次,还要被他黑脸骂一顿。时间久了,我们母子三人从来都不进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