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宇突然间在想,有多久没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了。
在仔细想过之后,玄宇发现自己完全忘了。
应该……好像……大概……他也想不起来,上次说这话的人究竟是个什么下场了。总之,绝对不可能是坟头草多高,因为这样和他说话的人是没人敢给他立坟的。
正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听到身后来了一阵破风声。玄宇侧目回望,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铠甲,手持一柄月牙戟的彪悍武将冲他一下子一击横扫过来。
若是能够被他打到,玄宇也就枉为高手了。玄宇不避不闪,等着这歌月牙戟来他面前,正好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颈项上。
这个牙颈上的月牙正好也砍在他的脖子上。当即便爆出了一团火花,这个身穿白色铠甲的武将就像是撞在墙上的鸽子一般,被弹开之后,还慌忙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现在这个身穿白色盔甲的武将,冲着他脖子上一下,横扫过来,自然也是打到了玄宇的系统上。怎么可能会对他产生伤害呢。
这脖子上的力量不但将这武将的力量远不远,反弹了回去,更产生了一种新的力量,直接将这个武将震伤了。
在这个武将尚且没有完全稳定自身身形的时候,玄宇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挥手一点,,直接向这个武将的眉心处点去,但是却被一声惊呼尖叫所阻拦。
“别!”
玄宇一个愣神的机会,武将慌忙从他的手指之下撤出,挥动长戟一挺打出了一个巨大的长戟影迹来。小丫头也是双手一合向前一刺,打出了一枚剑影。
玄宇这边微微一笑,左右开弓,左手一挡,右手一支,稳稳地将这两股气劲抓在手中。
“破!”
只见玄宇一声轻喝,这两股力量应声而碎。
玄宇长呼一口气,将双手背在身后。
杀掉这两个人对于玄宇而言可是弹指之间的事情。可是杀掉之后呢?名声不好听啊。
总不能让别人一打听,是因为他看的人给姑娘洗澡,然后人在家里面找了过来,连姑娘带找回来的人全给杀了吧。
他玄宇就算是开始做魔王,他也不能做色魔呀。
做色魔也就罢了,做色魔干点儿什么也值了,总不能就只是看了一个白花花的影子,就落这么个名声吧太冤了。
“两位,我只是在这路过而已,并不是有心在此逗留。终于看到了这位小姐的……”
眼看小丫头将腰掐起来,并且瞪起眼来,玄宇觉得自己还是最好改口:“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两个人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枉造杀孽,大家误会一场算了吧。”
玄宇转身要走,却看到这个小丫头气鼓鼓的撅着嘴,张开双臂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拦住了。
对于这种人,这种姿势,玄宇倒是有非常好的解决办法。他直接伸出手去,就刮这个小丫头的鼻子。
两下之后,这个小丫头立即就捂着鼻子向后退了。
“你干什么啊。”这鼻子是被刮的生疼,这小丫头现在也是含着眼泪,水汪汪的看着玄宇。
“你不是张开双臂不动了吗?”玄宇笑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你继续来,张开双臂拦着我,我就继续来刮你的鼻子。”
“你……臭流氓。”小丫头气急败坏的大声说道。
无所谓啦。
玄宇笑了笑。
如果是被人这样叫的话,真的是无所谓了。上一个这样叫他的人好像……算了,不提了。
“我可警告你哦,不要这样叫我。”玄宇笑道,“还记得上一个这样叫我的人,我给她的警告是,当心我娶了你。”
“你……你……”
这个小丫头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玄宇的身手,她也知道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自己身边的这个白甲将军,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却不是这个人对手。甚至可以说,两边的实力是相差甚远的。
其实这个白甲将军实力并不弱。玄宇看得出来,这个家伙的修为绝对是就九级祖级极致修为,而且即将进入小主宰的境界。
若是遇上了魔,这样的人物可是非常有用的。
只不过他跟玄宇的修为的确是差了两个最大的,而且是最不可逾越的两个等级。
“好了,不要胡搅蛮缠了,让开道吧,我赶时间。”玄宇一托小丫头的腋下就像是放一个路障一样叫她放在了一旁,自己则是向前走去。
“敢问一句,您赶时间是不是要去杀那只怪蛇,让曙光寺院和信仰连接处连接在一起?”白甲武将问道。
“是。”玄宇问道,“同行?”
这算是言简意赅了。
白甲武将慌忙点头。
“原来如此。”玄宇恍然。
笑茗焉原来早就另有安排,甚至是知道了,这一队人已经到了这里,只是担心他们并不是对手。所以才将实力更为强悍的玄宇调了过来。
如此看来的话曙光寺院应该也有援军了。
“我还真是差一点就信了她。”玄宇扶额笑道。
“在下秦明,请问先生您的姓名。”秦明拱手说道。
玄宇已经多久没有看到有人用这种礼仪了,这里跟人间界真的是差不多的。
“玄宇。”玄宇说道,“我想请问你知不知道世上到底什么东西啊。”
“这东西是缠丝蟒。”秦明说道,“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只一般的蟒蛇,但是其内里的皮肉都是用丝相互连接的,不但柔韧性更好,而且对于一般的攻击还是有一定抵抗能力的。”
玄宇顿时明白了。
“看起来还是需要穿透式的攻击。”玄宇自言自语了一声,也就继续向前走去。
“你想要自己去跟他单挑吗?你虽然很强,但是这样的话也很危险的,毕竟他后边还有一个丝蟒。”
“虽然危险,但是我觉得,总比你们在这里看小丫头洗澡更好一些吧。”玄宇说道,“真不知道你们出来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出门打仗还要带着女人吗?”
秦明张口结舌,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