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宇得意的笑了笑。他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三大执事。
“不是男人的东西。难怪富尔馨宁可上尽天下男人的床,也不进你的房。”
这一声是玄宇用自己的内力传音,专门说给富尔君说的。
玄宇但眼睛可是非常毒的,而且这些故事早就已经是老套的故事了。至于执事和小姐之间的事情,那简直都快臭了大街了。他不仅看出来富尔馨对冷傲并不是真心的,还看出来了一个对富尔馨是真心的人——富尔君。
他的这个声音无疑就是捅了富尔君心中的马蜂窝。
疼,乱,扰,酸、麻、痒各种感觉都涌上了富尔君的心头。是男人就不会让别人侮辱自己的爱人。
那怕这个爱人已经是别人的人了。
不屑的语气,轻蔑的眼神,玄宇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想拉着谁打一架。
富尔君拦着富尔锋的手一松。富尔锋飞身来到了玄宇的身边。
看到第一个冲出去的竟然是自己人,富尔馨气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富尔君。富尔君愤愤的低下了头。
虽然他表示对富尔馨的恭敬,但是……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玄宇,指教了。”
富尔锋飞身之时就已经客气了一下,来到玄宇身边他伸手抢出。
看着他的样子,玄宇微微一笑左手一声,右手向旁边一抓背在身后。
富尔锋的修为玄宇还是清楚的,就是富尔馨的破甲指。不过他的修为应该在富尔馨之上。
“正好也是指头上的功夫,看看我的纵横金光如何。”玄宇心想道。
凌空一声破风声响起,富尔锋的指风直指玄宇的胸前膻中穴。只不过他的手指并没有触碰到玄宇的身体。强劲的指力在玄宇胸前一寸的地方就受阻停了下来。根本攻击不进去。
纵横两道金光在玄宇的胸口交织成一片护盾。这一片胡同可是要比任何的坚硬护甲都要坚硬!别看那个所谓的什么雷霆破甲指好像是挺厉害的,手上出现了一片雷电,但是打到这个金光之后却完全被挡在了外面。
玄宇微微含胸,然后猛然一挺胸脯。指力完全的反弹了回来,让富尔锋在空中翻了几番后背撞在柱子上。
“噗。”
伴随着这一声动静,富尔锋口中竟然见了血迹。
“玄宇你……”
富尔锋被弹出去的那一刹那富尔馨惊讶的站了起来,富尔锋吐血的时候富尔馨又惊讶的坐了回去。
惊讶的不止是富尔馨还有在场的有人。富尔锋的攻击受阻是在众人意料之中的,不过玄宇竟然只是单单凭借护体真气就将富尔锋给顶了回来也就算了。但是富尔锋竟然就这么失去了战斗力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就连刚刚认为玄宇内力没有那么强的富尔馨都吓了一跳。
“不可能啊。他的内力不是这么强的。”
富尔馨瞪大了眼睛喃喃说道。
“玄宇。”
富尔君的拳头暗暗握紧了。他的眼睛沉沉的看着富尔馨。
“去吧。”
富尔馨点点头暗许道。
得到了富尔馨的暗许,富尔君飞身掠到玄宇身前。他没有像富尔锋那样急着对玄宇出招。玄宇绝对不是简单一招能够打败的对手。对付他必须放出最强的招数。
说话已经显得多余了。他双掌运劲,口中念咒。紫色的电光已经在他的双掌之间游走了。
富尔君的掌法叫做惊雷掌,是一招技术和武功的合体。将九天之雷蕴藏于丹田之间,需要发动的时候口中念动风雷诀挥掌而出。
凭借九天神雷的威势和浑厚的掌力,富尔君自信能破玄宇的护体神功。但是他却忘了,玄宇可是一直没有出手呢。随着紫电的出现,雷声已经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了他的双掌之间。
“去。”
随着一声轻喝,一道浑厚的掌力被他一掌拍出。紫色的雷电先于掌力,浑厚的掌力后于紫电。
面对如此惊人的攻击,玄宇微微一笑。他的右手依然背在身后,伸出左手竟然稳稳当当的接下了雷电的攻击。
掌力随后而至。
接到掌力的玄宇脸上竟然现出了惊慌之色。他的脚下也开始慢慢的滑动了。
“竟然没有接住。”
再也稳不住身形了,玄宇的身形让这浑厚的一掌竟然推到了大厅的边界。不过掌力有限,玄宇还是撑到了掌力耗尽的那一刹那。
他单手接下了这一让他大大吃惊的一掌。
“呼。”
擦擦额头的冷汗,玄宇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该我了。”
他左手运功于左手中指之间,一阵狂飙的气息立即充斥了整个大厅。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气息的是一阵巨龙怒吼一般的狂风。
玄宇收手运劲,一指点出,一道巨大的怖拉修就这么被他轻描淡写的放了出来。
富尔君的身躯,甚至是半个思乡酒楼就被湮没在了着强大的指力之中。指力不仅仅是摧毁了半个思乡酒楼,而是轰然而出贯穿了整个的城市。
光柱放出来,玄宇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这一只的确就是把怖拉修之力包含于其中了。可是他都没想到自己这个男人轻轻一指之下打出来的一道如此庞然的千丈怖拉修!
“早知道就不会用五成力了。”
玄宇不好意思的用手指轻轻的摸着额头说道。
看着眼前的大洞和还剩半块的思乡酒楼,玄宇大声问道。
“还有谁想……人呢?”
半个“想”字刚刚吐出口,玄宇就发现自己周围似乎没有什么人了。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富尔馨这一桌人之外,整个思乡酒楼几乎都空了。
“至于吗?”
玄宇喃喃说道。
他不好意思的走到富尔馨面前说道。
“对不起啊,恐怕这一次,哥是玩儿过头了。”
“你……你……”
富尔馨咬牙切齿但是上下牙却在打颤。她已经深深地玄宇震慑了。现在她的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玄宇,咳,咳,这一仗,我……”
倒在地上的富尔君虽然已经衣衫褴褛浑身是血了。但是他还是在试图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