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咱们两个并不是皮匠。”
玄宇也就像自己所想的东西说了出来。
“首先是我想到的是这个任务,我插手的地方。我插手的这个时机是非常巧妙的,如果我不插手的话玄策根本就不会成为蛮荒山的血王。虽然在实际效果当中,这个王是我。”
“所以现在咱们两个人应该想一下,如果玄策现在死掉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如何来办的。也就是说你没有插手众神殿或者是绯红苍穹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在正常的顺序当中应该是如何走的。”
“这个就很简单,应该是奥马思组织叛变,趁着赤月血祭的时候……”
干掉奥兹玛?
这逻辑上似乎有点不太对啊。
所以当这句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玄宇自己都没有将另一半说出去。
“按照你的说法,就算是奥马思获取了的某种力量。以他的实力而言,现在应该也不可能干掉先奥兹玛吧。所以是性地展现,就是另外的一种说法。”
“所以就按照你说的,苏丽菲特应该会继续隐藏自己,而不是在陈雪季的时候直接跳反干掉奥兹玛?”
肖远仙也只能点点头。
因为按照这个说法而言,才是最符合逻辑的。
奥马思这实力在蛮荒族当中的确算是中上游的,可惜的是跟那些绝顶高手相比,他还是差的太多。
就不说别人了,妖龙王斯就要比他还多几分勇猛。
正面刚,也许妖龙王斯都要比他稍微强一些。
奥马思好像在那段时间是很少露面的,在那段时间当中,他是在全力的保留自己的实力,避免和任何人正面相碰。
“现在的事实看来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说奥兹玛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他接下来要干的事情是什么呢。”
挑战奥兹玛。
挑战一个神?
玄宇,似乎又感觉到这逻辑上有些不对了。
更何况,如果真的去挑战神灵的话。那就需要进入到这个神灵自己所开创的神的领域去。
这个家伙就得需要多么弱智,或者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有的时候,弱智跟勇气都是相当的,都是轮着一把家伙冲上去。
“看起来现在你也想到了某些事情的逻辑是不太对的,那你再梳理一下。奥兹玛是不是应该会有某种手段削弱奥兹玛?或者说是将这个神灵从他的领域当中拉出来。”
玄宇仔细的想了一下肖远仙的话,也忍不住连连点头。
他不得不承认,肖远仙说的是非常有道理的、
“这个手段一定和玄策有关系。”玄宇感觉自己的这个推断一定是非常笃定的。
“到目前为止,看来你还没有发现这其中的关键。也就是说解开这个谜题的钥匙,你已经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面,可是你却不知道锁在什么地方。”
“至少我现在已经注意到了,有这么一把锁。”
玄宇还是觉得这其中是有区别的。之前一直忽略有的密码锁,总感觉对方的行为是不着边际的。
但是现在竟然看到这么一把锁,那也就是说,只要这个钥匙握在自己的手中,奥马思这个老家伙就一定会找上门来。
但是现在非常不巧的是他找上了玄宇的门来。
“所以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最合理的应该是,放一个烟幕弹,然后就跑。这所谓的放烟雾弹,就是要将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你身上。让郜飞彪等人在这个地方叫你死死地拖住,对你一场死战。”
“然后他就趁着敌人死战的功夫,溜之大吉,这也是这个老家伙一贯的做法。”
玄宇大概也只能够咬牙切齿的这么说。
可是,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做法,那么也就能够完全破解对方的做法。
“这是一桩灭门惨案,本地的这些人是不可能不管的。所以只要那个小子能够相遇,那就一切都有了。”
玄宇也承认只要那个小子能够痊愈的话,这事情就很方便了。
可是他现在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正有十层二十层的事情,等着他去想。眼前的事情却根本就没有时间顾虑了。
真的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一个人如果来不及去想那些长远的事情,也正是因为眼前都有一些忧愁的事情,让他去想。
总之,他现在感觉自己的思维很混乱。
“怎么你让我的地方只管说的思维混乱了?”肖远仙看着他挠头的样子,直发笑。
“你现在既然这么良心,那为什么不把我带出一个好主意呢。”
“你所说让我说的好东西大概只有一个。你现在有一个最强战力,就是说跟你战力差不多的我在身边。你还有一个非常好的军师在里面,正在帮忙治疗。那你说你应该怎么去?还不现在的事情,让自己手中的筹码达到最高呢。这种事情难道还让我来说?,在咱们几个人当中,擅长谋划的那个可不是我呀。”
玄宇自己也一下明白过来,应该将眼前的事情告诉唐辰里面,让他给自己出主意。这样总好过问肖远仙这个缺心眼儿的。
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玄宇现在也只能够耐心的等待唐辰治疗出来了。
好在都是这个家伙手不满,兰斯洛但手自然也是不慢。等到屋子里面一阵光芒闪过之后,唐辰自己出来了。
“你这都干了什么?”
“当然是干了一件一等一的好事了。让那个小子好好休息一下吧。兰斯洛需要一块安静的地方照顾他。”
“也好,咱们老大有事情要找你,你赶快过来一下。”
唐辰也就点了点头。
“我想咱们几个人应该走的稍微远一些,边走边说吧。给这边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
玄宇点点头。
三个人招呼上玄策,也就离开了这一个小院子。
也就是在三个人离开之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翻墙而入。他先是透过窗子看了看屋里面的情景,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是这不怎么样,却留下了一丝丝施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