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祁静芙朝凤敏冷笑。
“母后,怎么样,您还有能上吗?”
凤敏甩袖,重重的哼了一声。
“记住你说的,一个字也不能透露,不然来日哀家有的是办法弄死宁太妃!”凤敏语气阴沉的警告祁静芙。
祁静芙蹲下身子将宁太妃扶了起来,走到凤敏身侧的时候瞥了她一眼,冷然道:“那是自然。”
说罢她便就此离去,别看祁静芙是个女子,但是力气却不输任何一个男人,所以抱起宁太妃也是轻而易举。
祁静芙的宫女就在门口接应她,见她出来了便赶忙去帮着扶一下宁太妃。
祁静芙的故事讲到这里,她笑看着侍女道:“所以说啊,所有的巧合,都是早有蓄谋的计划。”
但侍女的注意点却在祁静芙竟然连续干翻了两批人马这点上,所以她也是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看守听雨轩的一位侍卫已经到了御书房这里,但是他没能直接见到祁临衡,而是见到了他身边的安公公。
“安公公,不知皇上可在?”
安公公瞥了他一眼,问道:“皇上这会子正忙着呢,你找皇上做什么?”
侍卫毕恭毕敬的在一旁陪着笑脸:“这不是听雨轩的主子身子抱恙嘛,大宫女想出去请太医,奴才也不知妥不妥当,便想来问一声皇上。”
安公公有些不耐:“听雨轩的人昨天就说容昭仪生病,今天又是生病,谁知道她们想干些什么。”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侍卫不是傻子,立即就明白了安公公的意思:“那便是不妥当了,奴才告退。”
侍卫也不多逗留,既然安公公不乐意那想必应该就是皇上的意思了。
所以他回听雨轩以后,面对青羽的表情就多了几分傲然:“实在对不住了姑娘。皇上说不行。”
青羽顿时就急了:“为什么不行,我家主子这可是发了高烧,要是烧坏了可怎么是好!”
她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但侍卫却是不为所动,心想反正安公公都那么说了,他就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放听雨轩的人出去了。
青羽急得就往外冲:“我要亲自去找皇上,问问他是不是等我们家主子死了他才管!”她这一急起来是什么都敢讲。
几个侍卫赶忙拦住了她:“诶——不行,你不能出去。”
“我要去找皇上,你们别拦着我!”
青羽说着就要再次冲上去,但几个侍卫似乎是烦了。在青羽冲到他么面前来的时候,猛的将她推倒在地。
青羽狼狈的摔到了地上,膝盖也是不慎磕破了一层皮,她痛的直抽凉气。
几个侍卫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她,不屑的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上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另一位侍卫也是附和道:“就是,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回去看看你家主子。”
“不就是个发烧吗,睡一觉捂捂汗出来不就好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这人更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青羽看着这些人竟然如此嚣张,心也不禁凉了半截,她知道自己定然是出不去了以后,便沮丧的走回了寝殿。
几个侍卫看着青羽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而另一边的祁临衡在侍卫来找安公公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思忖了片刻,吩咐自己身后的落生道:“去把长公主给朕叫回来。”
落生有些无语,前脚还刚叫人家滚,后脚就把人家叫回来,这公主不会生气的吗?
不过他再如何无语还是得去的。
只能是和祁临衡道一声。奴才遵命了。说吧,他转身便去了。祁静芙此时还走在路上。不知自己又被祁临衡给盯上了。
落生是习武之人。所以很快几个清宫之间便找到了祁静芙。
“公主殿下,请等一下。”
祁静芙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落生,便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落生有些无语。什么叫又?
不过他可是有正事来的。所以还是对长公主笑了笑道:“回禀公主殿下是皇上找您有些事情。”
落生说完以后都做好祁静芙不开心的准备了。
可谁知她竟笑呵呵的道:“哦,我知道了,看来。又是为了她吧。”
祁静芙朝落生挑眉笑笑,一脸我懂的样子。
落生也是讪讪的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祁静芙很快跟着落生回了御书房。暧昧的朝着祁临衡笑道:“皇兄,这回找我又是什么事啊?”
祁临衡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调皮。
“容昭仪病了,朕想请你去看看。”
“可我又不是太医。”祁静芙不解的问道。
祁临衡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她一眼:“朕当然知道你不是太医。”
“那你叫我去做什么?太医给容昭仪治病的时候喊加油吗?”祁静芙有时候就是个直肠子,不是很懂那些弯弯绕绕的。再加上祁临衡也没有明示,所以她才一脸奇怪的问道。
祁临衡的嘴角无奈的抽了抽,额头上青筋暴起。
好在落生在一旁见他脸色不对,及时解围道:“可是公主殿下,皇上不适合出面,所以就只能委屈一下公主殿下了。”
“哎,为皇嫂效劳怎么能叫委屈呢?”
祁静芙又是那一脸暧昧的笑容,一副我懂的样子。
祁临衡也是无奈极了,随便这丫头自己爱想什么想什么去吧。
但长公主还是不愿意放过,接着调侃道:“原来皇兄这么为皇嫂煞费苦心的呀,看来这万年铁树是真的要开花了。”
一旁的落生见祁临衡脸已经黑了,赶忙道:“公主殿下,我们现在就走吧。不然容昭仪的病拖久了也不好。”
其实祁静芙还是想再调侃一下祁临衡的,但是听到落生这么说,也只能是点点头对祁临衡道:“那我走了,皇兄你也不用那么含蓄,想看的话边来看皇嫂就是了,毕竟也是你的女人。”
长公主说完,就乐呵呵的出去了,只以为祁临衡是不好意思,但没想到他是有更长远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