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黑袍之人并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在此时,皇宫之中突然传来,远在东方的昌北国突然来访,使臣觐见,皇帝大悦。
皇宫之中喜庆了起来。
这一切就是不明白事情的苏愿暮都觉得非常不正常,而祁临衡这几日总是频频消失,虽说了解他外面有事,可苏愿暮还是不明白。
那个男人的身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原来无事,只能去药铺看看。
听闻使臣已经来到了京城,住在了京城的客栈之中,至于宴会怕是要翌日晚上才有。
不着急。
“你们若是碰到这种类型的疾病的话,最好还是到王府来,与本宫说一声,这种疾病表面上看起来都一样,但是深究就会明白,并非如此。”
苏愿暮神情认真,平日里没个正形又算了,只要是进入了真正的工作状态,就不会轻易的开玩笑。
“是。”
旁边的下人认真点头,“夫人,前几日有个病患过来,我们给他开了药之后就好了,夫人,这药房还真是管用。”
“管用就好。”苏愿暮点头。
在熬夜研究药材的时候,有几味药还是对不上的,只能说按照心中的草药性能和记载的草药性能做对比,才堪堪的写下了那味药。
正是因为心中不能完全确定,所以在开出这个方子的时候会让人嘱咐别人一声,以免到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产生纠纷。
不过现在看来都是没有问题的。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众人抬头,只见一公子站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并没有关上,完全可以直接进来,这种习惯,看来还是个绅士了。
对于这种人,苏愿暮向来尊重,
“敢问,如今可以开药问诊了吗?”
男人嘴角上扬,脸上带着淡淡笑容,朝着众人轻轻点头。
闻言,苏愿暮缓缓走出来,“公子可是得了什么病?若是风寒,或者哪里受伤了,我们店铺是不给予医治的。”
上下打量了男子一番,他穿着一身红衣分外妖娆,那双桃花眼勾人的很,目光在苏愿暮身上来回的看了几眼,随后收回视线。
虽说不喜欢这人的目光。可想到这人是位病人,心中倒也稍微平和了些许。
“公子,若是不方便说的话。等会儿写给我也是可以的。”
如今这个时代难以治疗的更多都是隐疾,说不出口也是在所难免。
哪想到那男子听到她说的笑出了声。
见状,苏愿暮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愉快。
她是治病救人的医生,又不是小丑?这人有病没病是看不出来,看着脑子像是有点问题。
“只是没想到这么大的药铺,大夫竟然是个女子,今日这病我倒是没有,只是我一个朋友得了病,需要姑娘上门诊治才行。”男人似乎不知道苏愿暮的身份,言语也十分轻快。
“你可知道这人是摄政王妃?”旁边有下人说了一句。
他们家是祁临衡府上异常忠诚的仆人,自然与自家主子是一条心的,主子喜欢苏愿暮,他们便尊重苏愿暮,哪能让她受了委屈?
再者,这男人不仅言语不敬,长相也异常陌生。
突然之间请苏愿暮上门问诊,不知是危险还是如何?自然不敢轻易冒险。
“哦?”
闻言,男人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可那双眼眸又给人感觉意料其中。
这样的一个男子,让苏愿暮觉得非常危险。
“我是从昌北国来的,倒是没来得及听闻摄政王妃的名声,实在是抱歉。”
闻言,苏愿暮心中惊讶,虽不知这人到底是何情况,可是这次昌北国来访和先前的事情太接近,那个黑袍人便是祁临衡也没能找到。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她在接触这人的时候,心中的忐忑与紧张,真实的可怕。
女人的第六感在某些时候是非常有作用的。
“想不到竟是昌北国来的使臣?”苏愿暮故作惊讶,心中却有些紧张,不说这人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作为摄政王妃,本就没有权利与他国来的使臣过多交流。
再说了,一个刚刚从别国过来的使臣,若是沾染重病,护卫应当不会将他们放进来。
“想不到使臣竟然得病了?公子若是可以,倒不如先与我说说这疾病是何情况?若是实在治疗不了,只怕是要的皇宫去了。”
苏愿暮微微点头。
看红衣男子那般模样,原本以为他会矢口否认,哪想到他点头答应。
最后更是事无巨细的描述了病情,的确是非常严重。
如今苏愿暮神情严肃,至于下人,早在红衣男子进来之后,就有人匆匆离开,去给祁临衡报信了。
“这种病情……”苏愿暮神情严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我也未曾见过。”她说道。
其实这人说的病情,是一种名叫铁霜的病,她是有治疗的本事的,可是这个人太过奇怪了,她一定不能轻易地将自己的底牌露出来。
闻言,男人的脸上表情并未有任何的差异,似乎早已经了然了此事。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红衣男子也不多说废话,不知是否看透了苏愿暮的心思,从椅子上起身,朝着苏愿暮道谢之后,便匆匆地离开。
此时的苏愿暮还在着急,祁临衡为何还没过来?哪想到红衣男子刚刚走上一会儿,屋外边响起了轮椅推动的声音。
随后便看到了祁临衡,将将离开,他一把将苏愿暮揽入怀中,硬逼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刚才那个人在哪?”他的声音低沉。
闻言,苏愿暮显得有些疑惑,“那人似乎就是来询问病情的,只不过我看那人奇怪,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
苏愿暮认真说道。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那人的眼睛里面情绪复杂,到底在想些什么?没人能够琢磨得透。
闻言,祁临衡点头。
“为夫已经命人去调查了,那人的确是昌北国来的使臣,听闻来人都是健健康康的,这其中的事情只怕不简单。”
祁临衡皱眉,没想到短时间内他已经了解到了许多,可那人为何要过来?光明正大的暴露自己的行踪,又是所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