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放心吧,这件事情本宫会帮忙的。”苏愿暮得意的说道。
再看着这个所谓的太子殿下君无痕,到了这种时候不还需要别人的帮忙吗?
从前不管是看历史书还是小说,他心中就有一个想法,这些所谓的掌权者都是踩在别人的尸体上面,一步一步往上爬的。
若不是有别人将他用力的推起,其实这个人放在人堆里都不会有人认出来。
只不过这些话他不会说出来,不然就是大忌,要被砍头的!
“再说了,这件事情我可是收了昌北国四皇子的钱,也算不上是帮助太子殿下。”
言下之意就是和君无痕撇清了关系,果然君无痕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可是如今只能抬头神色复杂地看一眼她,倒不敢说什么越规的话了。
“既然如此,这一次还得麻烦王爷和王妃。”
闻言,祁临衡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二人已经无话可说,君无痕自然也不想要多加逗留,想来也是知道苏愿暮并不喜欢她,所以离开的时候走的非常快。
瞧着,苏愿暮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我家夫人莫不是受委屈了?”见状,祁临衡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的笑意,满脸宠溺的说道。
“自然!”苏愿暮也不客气,“臣妾也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就是不喜欢臣妾?若是真说起来,臣妾可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太子生性如此,心中总是有些防范也是难免。”
“可若是他今后再这样对你,我自然会看不下去。”
听见他的这番话,苏愿暮突然说不出任何吐槽的话来,原本想要口吐芬芳的言语,在这一瞬间也被哽在了喉咙。
这个男人这番话看起来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可若是真要思考起来,他的意思就是,在自己的地位和苏愿暮之中,他会选择她。
“王爷,你对臣妾太好了。”她有些犹豫的说道,就是因为祁临衡对她太好了。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用怎样的一面来面对祁临衡。
因为心中的感情并没有那样的浓郁,除此之外,就是二人的相处才不过短短的一段时间,难不成真的像他说的有前世今生的说法?
收下这些情绪,看着祁临衡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倒是没有对他方才的言语有过多的评论。
“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语毕,不再说话。
虽然觉得祁临衡弄得有些太神秘兮兮了,不过如今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要祁临衡对自己好也就够了。
眨眼之间又过去了几日,这几日在王府之中闲来无事,虽说知道祁临衡已经派人去联系乐清了。
可是许久都没有见到消息,便觉得这件事情怕是凉了。
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青澜那边应该如何解释?
可谁曾想就在这时,红叶突然匆匆的跑了进来。
“夫人,王爷让您过去一趟,说是先前要抓的一只兔子,如今已经抓到了。”对此,红叶还有些琢磨不透,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苏愿暮明白啊!
听到红叶的话后,苏愿暮便匆匆地从床榻上起身,穿上鞋,嘱咐了一身之后便冲了出去。
果然祁临衡就在外面等候。
瞧着他匆匆忙忙地过来,眼眸之中还是满满的温柔。
他伸出手来,正好接住了跑过来的苏愿暮,抓住了她的手。
“平日里为夫来了,也没见你这样开心,想不到你这小丫头竟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他略微皱着眉头,有些吃味的说道。
虽说知道自己的这个王爷平日里爱吃醋,没想到竟然能跟一件事情吃起醋来。
苏愿暮有些埋怨的说道,“王爷还真是小气。”
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情绪倒是好了不少。
“王爷。”苏愿暮的眼睛亮亮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真的将那只兔子找到了?”
二人虽然没有特意商量过此事,可是说起这些的时候要带着足够的默契。
“找到了。”祁临衡嘴角上扬,“如今觉得为父的本事能够保护你吗?”
“当然!当然能!”
苏愿暮狠狠的点头,原本只是想要贪图摄政王府的小金库,心想着这个身有腿疾的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离开人世了,到时候还能拿着这笔银子到外面花天酒地,再找个男人好好的生活。
可是如今看起来,事情与自己想象中的有着壤之别,唯一一点与想象中相同的就是祁临衡的小金库非常之大。
而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腿疾,身上背负着的身份也绝对不是摄政王爷这么简单,如此看来,原本以为只是抱住了一个小腿,没想到竟然抱到了一个大腿!
跟随着祁临衡到了先前见到太子的地方,哪想到这边已经有了不少人。
至于君无痕也在其中。
苏愿暮小心翼翼的推着祁临衡的轮椅到了其中。
“你们先下去吧。”他的声音低沉。
“是。”
除却君无痕之外的几位下属统一回答,随后一个个整齐有秩序的退了下去。
一时之间,原本拥挤的密室变得空旷了起来,如此,苏愿暮才看到那个被绑在墙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黑衣,模样倒是非常俊俏,只是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祁临衡,其中隐藏着滔天的恨意与怒气。
“你们要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闻言,苏愿暮微微皱起眉头,“她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了。”
“最好放我回去,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他咬牙切齿。
可是面前的三人毫不在乎,祁临衡和君无痕是不害怕,苏愿暮是因为有人保护,更加不害怕。
“乐清。”祁临衡示意了苏愿暮,让她推着自己的轮椅到了乐清的面前。
“如今你在本王的手中,本王若是想要杀了你,轻而易举又怎会让你回去?”他的声音淡淡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并非平淡无奇。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阻拦你。”祁临衡看着他的眼眸。
“不过是为了救治昌北国的四皇子而已,没必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在一个废物的身上。”
废物?莫不是君无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