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了祁临衡洗漱,自己洗漱了之后,回到了屋子里。
毕竟二人的关系,就算是在君无痕的面前也不能分房睡啊!
回到屋子里,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的苏愿暮,蹦蹦跳跳的扑到床上,这一天下来实在是太疲惫了,她困了。
感受到身旁传来了动静,是祁临衡自己上来了。
“夫人。”
苏愿暮刚刚闭上眼睛,男人强有力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耳边传来的声音富有磁性,酥的让人发抖。
“王爷,咱们睡吧!明日不是还要赶路回去吗?”她睁开眼睛,翻个身平躺着,让自己能够与祁临衡对上目光。
她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她又如何会知道?这样的自己对于祁临衡来说到底是个多么大的诱惑。
“可是为夫不想睡。”祁临衡嘴上说着,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了苏愿暮的脖颈处,突然的动作,让苏愿暮动也不敢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才微微动了动嘴唇。
“王……王爷,你做什么?”
未曾想到今晚的祁临衡这样不正常,苏愿暮的脸蛋红红的,原本还有的一点睡意,在一瞬间都消失殆尽。
她察觉到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
这……这……她还小呢!
脖颈的祁临衡并未说话,只是感受到他的呼吸,暖暖呼呼的,真奇怪。
好一会之后,男人突然抬起头来,整个身子撑在苏愿暮身上,一双深情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
“夫人长大了,为夫等了这么久,是不是可以开吃了?”
这句话在听到的时候,苏愿暮的脸原本只是微微红,一瞬间变成了爆红。
哪里想到平日里对旁人那般冷漠的男人,就算对自己温柔,也没有听过他说这样的话呀!
“还……还没长大呢!”
眼看着祁临衡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愿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
感受到了嘴唇的触碰,她的心上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因为知道后面或许有更多的情况,只是……心里面紧张兮兮的,有点紧张,有点抗拒,又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些事情,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男人才将自己松开,平躺在了自己的位置。
“罢了罢了,明日还要赶路,回去了京城,再吃也不迟。”
男人的声音之中带着笑意,至于反应过来的苏愿暮满脸激动的转身看向祁临衡,在她以为自己,准备好了的时候,突然都停止了。
这不是逗她嘛!
只是身边的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要不是听到他并不稳的呼吸,苏愿暮都要觉得他睡着了。
天晓得现在的祁临衡有多难受,要不是想着如今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再说了,明日还要赶路,如果折腾了她一夜。
怕是她明天都起不来了!
想到这儿,祁临衡嘴角上扬,听到身旁的人安静的躺下,气氛变得安静下来。
对的,没错,就是一夜……
翌日一大早,两个人就起来了,趁早赶路,一路上匆匆忙忙的,以免被八皇子发现。
从上了马车之后,苏愿暮就在睡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摄政王府了。
“夫人!夫人!奴婢呜呜呜可想死你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边哭边说,听着像是红叶的。
嗯?红叶?她不是在沧州吗?
意识不清的想到这些,苏愿暮突然睁开了眼睛,只见头顶的床板,还是她熟悉的床板,这是……摄政王府?
“夫人!呜呜呜~”
红叶哭的太伤心,都没有发现苏愿暮清醒过来。
“红叶?本宫又不是死了,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苏愿暮从床上坐了起来,难以理解的看着面前的红叶。
难不成是太想自己了?这还真是亲生的奴婢啊!
“啊!”
苏愿暮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将原本抹着眼泪的红叶吓的尖叫出声,随后诚惶诚恐地看着她,“夫人,你没事啊!”
没事?她什么时候有事过?
“你清醒清醒,你的夫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出什么事呢?”
所以说心里面因为红叶方才的言语与行为有那么一丢丢的感动,可是这些都被她傻乎乎的样子给消灭了。
难怪哭的那么伤心,原来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估计还不是这样子呢!刚才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丫头是因为想念她才会如此,现在看起来就是多想了。
哪想到苏愿暮并未有事,红叶满脸委屈的低下头来。
“奴婢也是刚才看王爷将您送回来,随后一言不发,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想到沧州城的疫病,这不是担心夫人你嘛!”
红叶眨了眨眼睛。
越是说到这些就越发的心虚,如今回想起来,又觉得苏愿暮应当是没有事情的,若是有事的话,祁临衡还不知道多着急呢,哪会放下人就走啊?
看到她心虚的样子,苏愿暮收回目光,无奈的笑了笑。
“可知道王爷去哪儿了?”
见红叶摇了摇头,看样子是不知道了。
看着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苏愿暮穿上鞋朝着外面过去。
兜兜转转,还是摄政王府最让人觉得安心舒适啊,至于那什么丞相府,在她眼里跟狗屎没什么区别。
“嗯~太阳真舒服。”她红唇微启,缓缓的说道。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苏愿暮看向那人,自从上回遇到了八皇子的那个丫鬟之后,对于王府之中的这些丫鬟,她都带着些许的警惕。
鬼晓得哪个是不是又有阴谋?
“夫人!”
丫鬟到了苏愿暮的面前,还微微喘着气。
“怎么了?这么着急?”
“夫人,林尚书家的林小姐来了!”丫鬟说道。
闻言,苏愿暮微微皱起了眉头,像是没反应过来丫鬟口中说的林小姐到底是谁?
“夫人,那位林小姐就是先前在宴会上与夫人斗诗的那位。”旁边的红叶看穿了苏愿暮的心思,特意提醒了一句。
“啊!是她啊!”印象中那个女人挺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