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各自为营 
東星邪012019-11-28 17:233,162

  偌大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交头接耳,心中各怀鬼胎,无一不在为自身之事考虑,加以这赵念刚刚归来,便一口咬主苏修,这让他们心中甚是忌惮,因为……赵念的父亲赵安在大理寺中时,在场的大多数与其有恩怨之人,都曾派人前去走动。

  这不说雪上加霜,但也算得上是落井下石!

  而且,他们自是从赵念的话中,听出了其真实目的,竟是为了能够调查关于其父亲被冤枉一案,而想要为赵安翻案,便需找出这龙头落地案件的凶手,如此……便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区区小儿,竟也敢大言不惭,此事若是无果,那么……还望国主能够赐他死罪!”有臣子指着赵念怒斥道。

  然而,不等刘恳有所回应,又是一位大员走了出来,他盯着站在刘策身旁的赵念,冷嘲道:“你这贼子,该不会认为护十二皇子归来,有十二皇子给你撑腰,便目中无人了!”

  “哦?这位大人看起来面生,想来应是多年不曾归来,刚刚入朝的不成?”注意到此人,刘策不由冷笑。

  此刻,但凡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是在针对赵念,同时也是在忌惮什么,故而……才会百般激怒赵念,若赵念在此喧哗,惹的刘恳不痛快,刘恳自是有缘由定其罪名!

  可赵念又怎么会瞧不出来?故而,从一开始便不给这些人丝毫机会。

  “呵呵,十二皇子说笑了,臣入朝已有数载,以往只是处在不起眼的位置,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而今自是会惹得皇子注意!”这人皮笑肉却不笑,颇有刁侃刘策之意。

  暗自将此人的模样记载心里,若有机会,定是会拿其开刀。

  “十二弟,方才你说在一村庄中,究竟是见到什么……?”这时,刘恳方才想起刚才刘策所提及之事。

  说起此事,在场有那么几人的神情不由再次变了变,接着只见张木慈等人眸子突然一冷,面色彻底的阴沉下来。

  “兴许三哥你很难相信,在这个世间,竟然有人真的可以做到,控制其他人,如同傀儡一般!在那个村庄中,我与丰恒公子等人曾亲眼见到,被控制的人,意识全无,且战力变得强大无比,更甚者,一个人的体内诞生出两个意识,而且……根据我们的猜测,此傀儡被称之活尸,亦或是炼尸,所食之物,疑似人肉!”

  此话一出,有那么一些官员轻笑,只将此话给当做笑话,接着便听一位大臣冷笑道:“十二皇子,您说的莫不是某段传说故事?若真如此,那么今日在朝堂的诸位,自是会乐上一乐,如此天方夜谭之事,恕臣不敢苟同!”

  “没错,十二皇子所言,实在是不符合常理,若当真由此邪术,那么……为何炼此邪术之人,为何不是君主、国主!?”又是一人走出,瞥了眼刘策他们一眼。

  毫无疑问,这些人多半乃是知情人,奈何其中有可能牵涉其利益,这才急不可耐的跳出来。

  只不过,刘恳又何曾看不出这些人反常的模样?身为代理国主,今日能端坐国主之位,便足以说明,他刘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故而……刘策口中之事,究竟是真是假,他心中自有定数。

  且不止如此,刘恳嘴角微微上扬,眸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稍稍停留,这才故作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哈哈,十二弟所言,倒是真像是传闻中故事里才会发生的事情,不过……我相信,十二弟所言不假!”

  “好你个刘恳,竟然想过河拆桥,真是岂有此理!”

  “此人竟想摆脱大人的掌控,恐怕是早有异心!”

  “看来需早日做准备,这刘氏昔年能联合诸子百家推翻暴秦,想来也不无道理,如今这刘恳……颇有那么一丝国主之英采,只是……若想摆脱与老朽,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眸光幽深的盯着刘恳,紧接着只听张木慈突然开口道:“启禀国主,十二皇子所言倒也有可能为真,只是……倘若此事真的存在,倒是不如派人前去探查一番,这种大逆不道的邪术,自当剿灭才是!”

  只是,虽说其嘴上这么说,可眸中的杀意已然滔天,那个村落乃是其布下的重要位置,没曾想……此番弄巧成拙,不单单没有杀死刘策、刘冕,更是将成功村庄都给搭了进去。

  “准,传口谕,即刻在距离都城百里之内,所有村庄逐一排查,若发现诡异之处,立刻绞杀!”刘恳当迎风而上,对此事,他比之任何人都要上心,心中更是无比的愤怒:“张木慈老匹夫,无论我与其余兄弟究竟如何争斗,那也都是我们刘氏皇族的事情,而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这大邑之主,至于你……臣终究只能是臣!”

  刘恳其实也考虑过自身在这场争斗中失败,从而身死,其余的兄弟成为国主,但无论如何,是否赶尽杀绝,刘恳终究会有自己的判断,他们兄弟十五人,加上一个姐姐,两个妹妹,其中不缺乏平庸者。

  而如今的大邑,早已经病入膏肓,他刘恳如今要做的,无论是谁坐在这国主之位,皆能安然的把控这整个朝政,而非他此刻这般被动,甚至于……还要被某些人牵着鼻子走!

  早在其登临这代理国主之位时,其实便已经选择牺牲了很多。

  “呵呵,国主果断,看来以往是老臣小瞧国主了!”这一刻,张木慈的声音无比的阴冷,在场之中,少有人敢这般与刘恳讲话,他张木慈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刘恳皱眉,转身回到国主之位,端坐而下,道:“司徒大人谬赞,这人终究是会成长的,无论是国主还是臣子,其终究还仅仅只是一个人!不断成长而进步的人!”

  “有趣,实在是有趣,司徒大人如今竟敢这般嘲讽三哥,莫非不将三哥这代理国主给放在眼中?”这一刻,看不惯张木慈的刘策突然开口道,使得张木慈触不及防。

  然张木慈却是笑道:“十二皇子恐是误会,老臣不过是感叹国主变得成熟了,又怎敢小瞧国主?十二皇子这样给老臣扣帽子,实在是有些为难老臣了。”

  “秦锰将军,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自进入殿内,便一直不曾开口的司马弦却是突然盯着站在人群中的秦锰道。

  听闻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秦锰当即顺眼望去,而当其见到司马弦的那一刻,顿时面色大变,而后转身便向刘恳行礼,恳求道:“启禀国主,此人乃是戴罪之身,如今竟然也能登临朝堂之上,还望国主能够重重惩罚此人,将之派遣边疆!”

  说起司马弦,秦锰又怎么会不知?

  当年若非是他,恐怕今日他的这个位置,绝对是司马弦的,为了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多少心血?

  更是曾经将整个司马家都给判了死罪,唯独留下了司马弦这一活口,且当初并非司马弦运气好,而是他秦锰故意而为之,他在挑衅司马弦、宣告其胜利的姿态!

  “小秦,见到我,你觉得很紧张么?”这一刻,司马弦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冷笑,时隔多年,他终究还是有机会站在这朝堂之上,有机会与这秦锰对持一番。

  纵然此刻杀不了秦锰,却也绝对能吓其一番。

  “司马兄长果然命硬,发配边疆都没能死去,看这模样,似乎还成为了将军,实在是佩服,佩服啊!”秦锰故作镇定,但心中却是波澜一片,当年司马弦为将军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其身旁的副将,故而……每每面对司马弦,秦锰心中还有颇有那么一丝压力。

  只是,如今倒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一切还是要拜你所赐,兄长这些年来所经历的的折磨,不知小秦你是否想要得知?”盯着站在那,固定自若的秦锰,司马弦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之大卸八块,但他知道,他不能!

  事实上,从司马弦刚刚踏入殿内的那一刻,秦锰便已经注意到了司马弦,只是一直不曾见其开口,故而也就装作不认识、不在意的模样,可当司马弦亲口唤其名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难以再保持镇定。

  “呵呵,若有机会,自可与兄长畅饮一番,听听兄长这些年的经历,只是……兄长已被发配边疆,怎会成为将军?”这才是让秦锰最为好奇的,因他可是知晓,这刘冕、刘策二人手中掌握的乃是大邑骑兵,战力非同小可,若司马弦为其中将军,其真正权力,极有可能已足以绊倒他秦锰。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秦锰又怎能轻易放弃?

  “当中心酸,实在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倒是不如讲一讲,当年我司马家的事吧!”直至此刻,司马弦才彻底的将此行个人目的给搬出来,放在乃是赵念,如今……终于轮到他了……

继续阅读:第六十章、 轩辕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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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噬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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