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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说什么?”
学生们对这修仙这两个字还十分陌生,那可是在小说和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字眼,现实生活中很少听到,
从林峰嘴里说出来时,学生们都还反应不过来。
林峰只得重新又说到:“老师决定带你们一起修仙,你们觉得可行?”
……
老师不是在开玩笑?
修仙!那是多么荒谬的天方夜谭。
一群人早已震撼得颠覆三观,当林峰把他们带到辽青山山顶,看到那恢宏古武的建筑时,内心的激动之情已经澎湃得几乎溢出眼眶。
“老师,这真的是你建造出来的?”
学生们忍不住问到,那不可置信的模样,被林峰漫不经心的一句随便画画而已给震撼得哑口无言。
这么大一个场面!他只是随便画画?
林峰的练功场地看起来空空荡荡,别无其他,但是只要经过他弹指一挥间,内部就能发生千般变化。
“为师现在要传授你们最基本的一门武技,可以防身,可以杀敌,练至大成时,可以削铁,可以劈山,你们跟我好好学习。”
林峰想要传授给这群学生的,就是当初他开创雷云宗时传给修仙界那班弟子的基本功“雷云掌!”
经过近千年的精修与改善,现在的雷云掌跟当初可是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可以说是力压原版的克星了。
学生们早已经对林峰佩服得五体投地,哪里还敢再有半点质疑,眼前的景象已经让他们震惊的无与伦比。
所以林峰说什么就是什么,林峰做什么,他们也就跟着做了,一心一意,再生不出半点抗意。精武学校里,大家伙都快要忘记了,还有林峰一个散打班的存在。
“听说那个班的学生在山里面,还没有出来呢,我看估计都快变成野人了吧。”
“听说他们在修仙,天天捉鱼吃呢,快一个月了,再吃下去都得变鱼精了,这不是修仙,是在存心找虐吧,哈哈哈。”
“那一群傻蛋,跟着一个废物去学什么散打,等到学院大比拼的时候,看我不把他们一个个踩在脚下,那他们舔鞋!”
林峰很少回到学校里,这天才刚踏进学校,就已经听到了许多人的风言风语,说自己班的学生如何如何。总之不是好听的话,更多是嘲讽的。
“闭嘴!”
他怒瞪一眼正在口无遮拦的说着他班级学生坏话的一个男生。
平常,如果说的是他废物,无能,或者千般侮辱他,他都只会是笑笑而过,但说他的学生就是不行。
他的学生每一个都是天之骄子,正当芳华正茂的年龄,他不想听到自己的学生被人恶意贬低的话。
“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嘛,看你好像有点眼熟啊,你不就是那个教散打的林废物吗?”
几名穿着名牌的年轻后生,围着林峰转了几个圈圈,不住的打量他,貌似颇感兴趣。
他们在学校里已经待了个把月了,虽然是新来的学生,可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混的熟了。他们的课是整个学院除了王猛之外最厉害的老师教的。
而他们在班级里又是拔尖的学生,此刻感觉在整个学校都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了。
林峰抿了抿唇,怒到:“我就是教散打的,我班级的学生每个人都很努力的在学习武术,你们能不能,别小看了他们。”
“哟哟哟!还急眼了呢?是不是我们说的太正确了,这位林峰感到害臊了呀!”
几名青年闲着无聊,很落井下石的说道。他们本就听过林峰以前的事迹,他废物之名传的响亮,大家早就有所耳闻。
并且就在前不久,他想娶校长的那个丑八怪侄女,人家都还不愿意嫁给他呢。
一个在爱情和事业上都一败涂地的人,不被人嘲笑,不被人挤兑,那还能够嘲笑谁?
“姓林的,就你也配当老师啊?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误人子弟了,赶紧滚出学校去吧。”
“要不然,你那班的学生估计都得被你带成疯子了,要不是我们见不着他们的面,一定把他们全给劝退学了。”
“就是,当你的学生。那还不如把那些学费交给我,我来教他们呢。”
这几名学生看起来也是富贵家的孩子,浑身穿着加起来估计都能盖起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了。
林峰穿着朴素,仅着一件白色t恤跟蓝色牛仔裤,看材质估计就是路边上20块钱一件的,自然是被这些人给嫌弃了。
“唉,别说他了,走吧走吧,这穷吊丝穿的破破烂烂,说不定感染了病毒呢。”一男生捂住自己的口鼻,拉着自己的同伴,准备要走。
几名青年似乎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道:“也对,最近在下层社会的人里面流感非常严重。”
“听说都死了好多人了,咱们还是离这种屌丝男士远一点吧,说不定也是感染者呢。”
“流感?”
林峰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这段时间在辽青山上带着那班学生练功,很多天没有出来了,这期间确实是听到一些流感的传言。
H市,就在近段时间流感盛行,感染者会全身长满红色斑点,奇痒无比,发作迅速,发病者仅一天时间就会把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抓至溃烂,导致自己生不如死,且此病会传染。
药物只能起到暂时抑制作用,身体特殊者,毫无作用,最近已经有不少的人把自己抓挠至死,画面实在惨不忍睹。
经调查发现,感染者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患上此病。大部分是在工厂里面吃公饭,和街头吃路边摊的感染者较多。
由于食品检验不合格,很多相关人员都被控制了起来调查。整个城市几乎都已经无人敢卖吃的了,这对很大数量的一批人带来了灭绝性的冲击。
林峰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下山一探,就是为了解决这一件事情。
他整忍心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遭受伤害与磨难?所以想来学校看一看陈伯伯,也就是学院的校长有没有感染上这磨人的病状。
他走到陈国富的办公室门前,刚想敲门,学校的广播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