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时的任南枝不仅感叹幸好从来不喜欢系安全带的她,今天听了墨子卦的话将安全带系在了身上,不然现在她非得脑袋开出一朵大花不可。
“没事吧?”
说着,墨子卦就捧我着她的脑袋一顿的察看,直到确定没事了之后,才猛然地舒了一口,下车去看看这突如其来的,开车没有长眼睛的人到底是谁!
“墨先生,不好意思。”
未见其人先闻其身,说得恐怕就是墨子卦眼前这个人没错了,只是墨子卦不见其人凭这一只拐杖便能清楚地认识到此人的真面目。
“李木先生既然不便,何不请人帮忙?又何必逞强。”
他这虽然杵着一只拐杖,但墨子卦却丝毫没有怀疑过他开车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在这宽敞的马路上遇见了想撞上的人。
以前他以为墨棋的心思想法对于他来说已经够激烈偏激的了,没有想到“青出一蓝胜于蓝”,这个李木不仅仅是偏执激烈,而且已经到达了只要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将会不择手段。
其中竟然也包括着他的自己的安危。
“墨先生,于我来说这只是一个个例,就仅仅凭着一次,你就断了我所有的安全的例子吗?”
此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墨子卦是已经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了,不过事无巨细,无论是做任何事总会有漏洞出现。
“这只是一个建议而已,听不听是李木先生的事。”
“哦?是这样啊!”
李木状有似无地轻叹了一声,望向这个时候才能勉强下来车的任南枝。
额头上红肿了一大块,即使是在黑夜当中,也能看得出来被撞得不轻。
“南枝小姐,没有大碍吧?”
任南枝在车上就已经听见了他这标志性的冷漠的声音,从下车到和他目光对视都没有多大的惊讶,反而已经做好的充足的准备。
“李木先生,车开的不错。”
任南枝没有回答他,反而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是此人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对劲,反而脸上依旧挂着他标志性的微笑。
“南枝小姐,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夸人的。”
装做听不懂任南枝话里的意思,不知道是忍耐性较强,还是想以此来迷惑任南枝和墨子卦两人对他的猜想方向。
无论如何,反正这个人不会有那么简单,任南枝想。
“是吗?可能我比较奇怪一点?”
任南枝微微后提,依靠在车身上,刚才那一撞可是不轻,以至于让她现在的脑袋都有一些昏。
幸好这条路也比较清净,路过的车辆不算太多。
李木在听见任南枝的话后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灿烂地笑。
“南枝小姐,在与我开玩笑?”
开不开玩笑的,他自己心里肯定清楚,不过想不想知道是他的选择。
“算是吧。”
任南枝低了低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昏厥,才渐渐意识到这一撞可真是把她给撞得不轻啊!
墨子卦很快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将任南枝拥入怀怀中,扶住她的身子。
温言问她:“怎么了?很难受吗?”
说着,墨子卦一时间恨不得上下齐手地察看她除了脑袋那一点明显的伤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任南枝及时地打断他慌乱不堪的情绪。
“别担心,只是有一点晕而已,没什么大事。”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慌乱,墨子卦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因为受伤出事的这个人是他不敢赌也赌不起的。
“别动,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说着墨子卦再不顾任南枝的反对将她拦腰抱起来。
对着身后的李木说
“李木先生,请自便。”
音量提高了很多,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里面的杀气。
而且不仅仅是声音里,还有眼睛里,特别是在看到那辆一直对他们紧追不舍的车身之后。
“墨子卦,你别担心,我可能只是有一点脑震荡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躺在后坐的任南枝清晰地感受到了墨子卦的怒气,直到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来缓解他此刻的情绪。
“不要说话!”
缓解不成功,倒是成功把自己搭进去的,怕是只是任南枝一个人。
头昏之下,她也没有了精力去管任何其他的事情。
只是知道只要自己老老实实地待着,墨子卦就会安心许多,这样即使他与人较量也会方便许多。
到了医院成功地输上了液,亲口听见了医生与他说的。
“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已”时才狠狠地舒了一口气的墨子卦。
就是任南枝叶忍不住想要说一说他。
“你看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都说了只是一点脑震荡而已,你还凶我。”
从听到医生的话之后彻底将自己放松了下来的墨子卦,听到任南枝这么委屈的话,回想了一番自己刚才的所做所为。
软绵绵地将她的身体给环抱住。
“好了,好了,我错了老婆。”
一边说着,不忘揉着任南枝的小脑袋。
不过这一切开朗的有多块,结束得也有多快。
当听到熟悉的声音向两人靠近的时候,墨子卦周遭刚刚才融化的冰冷,瞬间又冰封了起来。
距离任南枝进入医院打上点滴不过半小时的功夫,她是这第一个人能在被墨子卦彻底甩开之后,又准确地找到她们所在地的位置的人。
“希望我没有来晚,不会听到任何关于南枝小姐的坏消息。”
依旧是那一只拐杖,依旧是那一抹温笑,依旧是彬彬有礼。
两人同时深呼了一口气,任南枝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被墨子卦放到了床上,盖上了温暖的被子命令她。
“睡觉!”
任南枝目光一暗,刚才是谁在和她道歉,现在又是谁又再一次用这么凶的语气和她说话。不过她也不着急,她等着李木离开之后再来收拾他。
话音刚落,任南枝几乎是立马就闭上了眼睛。
墨子卦欣慰地一笑,显然是没有意识到他的后路。
任南枝闭上了眼睛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