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可以改的!为什么子卦学长就看不到我呢?”任荷伤心不已,如果她有什么不好的,她愿意为了墨子卦去改,她已经爱得卑微到尘埃里了,她的子卦学长还是不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吗?
就直接把她推到在地上,痛的不是她擦破皮的手手脚脚,而是心,诛心为上!要不是真的爱上,谁愿意这样受此屈辱呢?
“别说丧气话,也许~只是时机不对而已,我们另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蹴而就。”高静想着,或许是女儿的这把火烧得不够旺,地点不对。
帝都城的人,谁都知道墨子卦已婚,如果他在外面莺莺燕燕的话,那不是与之前的高调盛世的婚礼直接打脸了吗?
所以,男人有的时候不是不偷腥,只是没有合适的环境及时间,高静思索着,如何一举拿下墨子卦,不过目前还是得先安抚好女儿的情绪,女儿自从那天晚上摔伤被服务员扶回帝都城,自己去接她,当时就如现在这幅失恋绝望的样子,真让人操碎心。
“把牛奶盒喝了,妈妈在你身边,不可能不管你的。”
任荷接过杯子把牛奶喝了……
任南枝原本不想撕破脸面的,因为任子新在身边,她不想毁了杨冬在任子新心目中的形象,也不想去惊吓到一个五岁的孩子。因为有些恐惧是不可逆的,如果在任子新心里造成伤害,那么这个恐惧怕是会跟随他一辈子。
但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如果这么一直持续下去,杨冬必然不会放他们离开的,坚持到最终的结果,还是不得不去撕破脸。
竟然,迟早都是这样的结局。那么,早一点让它发生和晚一点让它发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任南枝深呼一口气,眼神十分坚定,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在卧室里把任子新行李箱里面的证件以及自己的必备物品装在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衣服那些乱七八糟的就都不带了,任南枝自己穿了一件厚外套,随手拿了一件任子新的外套,就向花园里面藤椅上的人走去。
到了花园,任南枝让任子新把外套穿上,再跟小布布玩游戏。
杨冬看着一脸冷然的任南枝,似乎感觉到了她心中的那一股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杨冬,你不能这样子一直困住我们,我迟早要离开的,你知道吗?”
“南枝,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跟我住在一起,难道不应该吗?”杨冬寒眼冷眸的看着一脸怒气的任南枝。
“不!我已经嫁人了,你跟我已经是过去。不!不对!你跟我从来没有过去!”她再对杨冬忍气吞声也无用。竟然杨冬不会放了他们,那就直接面对吧!
大不了她留这条命在这里,任子新在杨家庄园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她不愿被困在这里,她想回去帝都,告诉那个人,让他担心了,是她不好,她不是故意关机不去守约跟他联系的,她只是联系不上。
“你再说一遍?”杨冬噌的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说我已经嫁为人妻,这辈子不可能再与你有什么瓜葛。”任南枝几乎是吼着说出来,她必须让杨冬面对现实。
杨冬又不是鸵鸟,一直把头埋在地下。难道就不用面对了吗?或者现实就不存在了吗?他应该把他骂醒,或者还有转圜的余地也说不定。
杨冬听了,脸上的青经暴怒,一时失控就想扬起手给任南枝一个巴掌。杨冬听不得这样的话,特别是“这辈子不可能有什么瓜葛”的话,任南枝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他的一片痴情呢?
那一巴掌始终没有落到脸上,在与任南枝的脸相距十公分的位置上停了下来。杨冬叹气,他终究是舍不得伤害她的!!!
任南枝被吓呆了,待他反应过来。猛地拉住任子新的小手,快速的朝着庄园大门的方向奔跑,恨不得能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尽管这个地方风景如画,四季如春。但是在任南枝看来,就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牢笼欲将她牢牢困住。
跑了几十米,终究被赶上来的下人们拦住了去路。
一旁赶上来的的小布布,察觉氛围不对,似乎有人要对它的主人施难,对着追过来的那一群佣人们狂吠不止……
本来,拖着一个任子新就吃力了,何况还是在杨冬的眼皮底下呢?她又怎么能逃得了呢?
墨子卦,如果~
忘了我吧!
任南枝是彻底认命了,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跪倒在地,不想再挣扎了,在杨家庄园,跟外界丝毫联系不上,她就如蚂蚁撼大树,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想到这里,任南枝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绝望了~
“哒~哒~哒~”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任南枝的耳边,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去,之间不远处的有一架私人飞机,落在不远处的跑马场上。
难道是墨子卦寻她找到此地了?
远远地看到好像有很多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从飞机上下来,难道真的是他?任南枝掩饰不住一片欣喜。
杨冬看到任南枝的眼神由暗淡而变得光彩熠熠的,更加的嫉恨飞机上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见上面。
杨冬立即招来几个保镖,示意他们把任子新与任南枝带到主宅里面,别让人带走了。一个较胖的保镖单手就把任子新抱在怀里,任南枝欲要去抢过任子新。可惜,她的双手落空了,自己也被带离花园。
任南枝抢不到任子新,拼死挣扎着不让保镖将自己带走。要是这样被带走,墨子卦要找到他们就得废更多人力了。
任南枝大声叫喊着:“墨子卦,墨子卦~我在这里~”还不忘挥着被保镖扣住的手,大声疾呼,希望飞机上下来的墨子卦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的位置,把他们就出去。
等等,站在最前面的人貌似,不像墨子卦,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