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事吧,本来也没多大事儿!是吧。
任荷心里默默的开始给自己暗示着,示意这根本就没什么。
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任荷才慢慢平复了之前波动的内心。
她随着前面正带着她往前不停走着的墨棋,慢慢的走着,走着,走着。
当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她发现,他们好像已经直接走到了波士顿公园的最顶端,来到了一个很好看的,金色的房子面前。
“哇!墨棋,你看,这是哪里?所有的房子这么能这么漂亮!”任荷的目光完全被面前这个一个远远看去,会闪闪发光的金色屋顶的建筑吸引住了。
就连刚刚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些微妙的事情,都完全的被任何一股脑儿的抛置于脑后。
墨棋看着面前的建筑,缓缓的开口:“这是Massashusetts State , 也就是马萨诸塞州议会大厦。你别看它现在金光闪闪的,关于它在历史发展中的样子,其实也有一段相当曲折的历史。”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没有继续再说话。
任荷疑惑的看着突然就不说话的墨棋,催促道:“怎么不说了,继续往下说吧,好想听啊!”话说到一半,最是撩拨人心了。她现在就特别想要知道这个漂亮的圆顶,它从建成到现在的发展史。
墨棋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看着他,期待着他讲下去的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不由得笑了笑,然后恢复了正色,又继续他的讲述:“其实你现在看到的这个金光闪闪的的圆顶,起初本来就是用简简单单的木头做的,特别的单调,也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后来好像是因为漏水的原因吧,负责维修这个房子的人员就在得到众人的同意之后,用铜片覆盖了整个圆顶,然后被刷成了灰色的,后来又刷成了淡黄色。最后又镀上了金箔。”
“但是后来吧,又因为二战时期,为了避免金箔反光,引起敌方炸弹的侵袭,所以又不得不把它全部都漆成了低调的黑色。”
“直到1997年吧,好像政府才拨了一笔钱,把这个圆顶又重新镶上了金箔。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金色的圆顶。”
任荷听着圆顶曲折的发展史,心里也跟着起起伏伏的。不由得开口感慨:“看来这个圆顶现在能有这么好看的样子,真的是很不容易呢!”
“确实是很不容易,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难事之后,它还是以最动人的面貌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墨棋缓缓的开口,低沉的声音里都是满满的感叹。
“是啊,好在它还可以以最动人的面貌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得到众人的称赞。”任荷的情绪也慢慢低落了下来。
它还有人记得为它贴上金箔,可是,我呢?如果我是那个圆顶的话,应该没有人会愿意为我贴上金箔,让我可以开心的存在于这世间。
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老奸巨猾的墨棋又怎么会不知道单纯的任荷心里在想些什么。
“任荷,你也是,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披着最美丽的外衣,站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所以不要悲伤,你也要相信自己。”
“嗯?”任荷没意识到墨棋都说了些什么。
他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怎么可能?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之前做的事了?
任荷的心里有些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不想让墨棋知道他曾经做过的那些。
其他人都可以知道,唯独他不可以。
任荷的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慌。
“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单纯的评价一下,你也别太在意。”墨棋看着在站那里已经愣着不动的任荷,顺带用手揉了揉任荷的脑袋。
任荷呆住了,她突然就意识到了。这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这肯定不是随口一说。有谁会闲的没事干,去说出这样的话。。
“我真的很想很想要知道,关于我,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墨棋笑了笑,淡淡的开口:“其实你根本就不用过来问我,你所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你别看我现在是一个人这里,我手里掌握的信息可是有很多的。”
任荷心里顿时就是一纠。
“看来你是早已经知道了,可是你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和我在这里泰然自若的谈话。”
“我没有。”墨棋慌忙摇了摇手,表现出一副完全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可能你心里也在嫌弃着我吧,可是你却没有因此而表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任荷的心里就像是被万千的的小虫子一起撕咬一般,很难受,一扯一扯的疼。
“我想听你的实话,墨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帝都里发生的事情了!”任荷抬起头,双眸注视着面前的墨棋,缓缓的开口。
墨棋没有立刻就回答,他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说实话比较好,这样可能更显得真诚。
“嗯,我早就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就在我们第一次在波士顿里相见的时候,我就已经让人在帝都里帮我查你的事情了。”
墨棋的话,让任荷一下子就没有了想要继续听下去的念头。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听到一些不想听下去的东西。
“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才心灰意冷,也知道为什么你决定一个人来到波士顿,但是说实话,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对你产生不好的印象。真的,我保证。”墨棋伸出三根手指头举在她的面前,跟她保证道。
“你让我怎么能相信你!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任荷激动的冲着站在她面前的墨棋大声叫喊,声嘶力竭:“连我都讨厌那样子的自己,更何况是你们这些人了。”
“我真的没有,如果我讨厌你的话,这么多天我为什么要和你往来呢?我根本就不在乎之前发生的事情。”墨棋在一旁拼命地解释道,想要消除任荷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