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手机之后,他便忍不住白了一眼这个没有好眼色的人,用手机的背面敲打着这人的脸。
“小子,将本大爷的样子看清楚了,下次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杨冬的样子嚣张极了,显然没有把这个人看在眼里,在听到这人附和的声音之后,才得意地寻找起来任荷的身影。
“去。”
他朝身后的人挥手,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那人果然就把门关好之后出去了。
想起任荷那两日的美妙,他忍不住搓起双手来。
在找了五六点都没有找到人之后,他烦躁地大骂了一声。
“嘛的,还挺会躲,等我把你找出来就有你好受的!”
一侧耳便听见一股清晰的脚步声在他的背后响起来,
他得意地将嘴角勾起来,暗中在寻找机会,反过身将来人扑倒,一切就都已经准备就绪。
不过还有一个声音,是他忽略掉了的。
那是一种金属在地面摩擦的身音。
还有他忽略掉的是,脚步声不是在远离他,而是在一步步地靠近他,最重要的身影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不过当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脑袋上已经传来了剧烈的痛疼,严严实实地棒,他已经没有剩余的力气前去反抗。
“谁谁!”
慌乱之中他的身边来了好几个人,将他给团团地围住了,还用了布条将他的眼睛给绑上了,他被五花大绑在黑暗中。
无法看得清面前之人,也无法知晓有多少危险还在等着自己,他慌乱地大喊。
“你们特么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一边喊着,一边还瞪着脚,一副在紧张和痛苦里慌乱的样子。
面前之人穿的是他贯穿的黑色风衣,坐在他的面前,将他的一切慌乱都收尽了眼底。
没有丝毫的在意。
举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
而杨冬准确地铺抓到了这个声音,立刻大喊大叫。
“你是谁?有本事咱们光明正大的说话。”
他是在激着来人,将他眼前的布条给打开。
可惜来人根本没有傻到会受到他的蛊惑。
于是一计不成,他立刻又新生一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不是你把这个地方告诉我的吗?装什么?既然合作不下去了就拉到,做这些耸人做的事干什么!”
杨冬不管对面的人是不是墨棋,他这样说的目的就是要这人在不经意之间透露自己的身份。
“墨棋!”
一个清秀的女生在他的身后大喊,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个人从他的身后跑到了他的身前,也就是那人所在的地方。
“果然是你,墨棋,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杨冬看来,这是墨棋故意在整他,难不成他舍得放弃和杨家的合作,正是因为这样想,杨冬的底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
任荷害怕地跑到了墨棋的身后躲着。
“墨棋,他,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张水嫩嫩的小脸上简直挂满了惊恐。
她拉住墨棋的手臂,却被墨棋在不经意之间给抽了出来,她还未来及反应,就只听到了墨棋的声音。
“我什么意思?杨总不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就是以后半个月你都得在家里躺躺了。”
墨棋邪魅的声音传到杨冬的耳里,他不怒反笑。
“墨总好大的口气,当初难道不是你要来我们杨家求合作才来找到我的吗?现在怎么了?反悔了?你也不问我答不答应?”
杨冬虽然胸有成竹地认定墨棋不会对他做出太过分的事,但依他这么久对墨棋性格的理解,就算今夜不会要了他的性命也会要了他半条命,由不得他不怕。
“反悔说不上,只是今日看杨总不太顺眼,就想教训教训。”
墨棋的话说得极其嚣张,杨冬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慌乱之间大声质问墨棋。
“墨棋,你到底特么在打什么算盘?你给我说清楚!”
墨棋不做应答,嘴角勾起一抹极具讽刺地笑。
“杨总不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多说什么,只喜欢做。”
说着,他回身做回到身后的椅子上去。
优雅地等待着什么,过了一会就接着说。
“杨总要是准备好了,就麻烦给我说一声,不过你要知道我向来没有什么好的耐心!”
墨棋慢悠悠地接过后面的人递过来的茶,任荷便就想顺势坐到他的腿上去。
美滋滋地还未坐得上,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扫,就扫掉落在地上。
痛得她“哎呦”的一声。
这边站在杨冬旁边的人,已经将手里的铁棍朝着杨冬举了起来。
杨冬在听到任荷的叫声之后,腿都吓软了,急忙叫着墨棋解释道。
“墨总墨总,一切都好商量嘛,你要什么都好说不要这样伤了我们两家和气,这对你也不敢是吧!”
杨冬说话的样子大概是将上世纪天生怕死的汉奸模样学了个十全十,还真是找不到一点错误。
墨棋轻抿了一口茶,半眼都没有看向任荷。
嘴角一抹神秘地笑,音线依旧魅惑。
“杨总这是什么意思,这只是在和你玩一个小游戏而已,紧张什么!”
杨冬听见这句话的意思,只有洞地蛇顺着腾走,不敢再质问着墨棋。
尴尬而又苦涩地笑了一下:“我就说墨总不会这么绝情绝义,所以……现在可以把我给放了吧?”
杨冬问,他觉得墨棋的玩笑也好游戏也摆,也该到此为止了,不然他真的就忍耐不下去了。
“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墨棋说。
杨冬身后的人又紧紧将他按到了座位上。
这边刚才被墨棋推到了地上的任荷,正憋着一张小脸等着墨棋来哄她呢,不料墨棋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吓得大惊失色。
“你不是喜欢她吗?那我就让她在这陪着你。”
墨棋阴险地一笑,从任荷的后背将她推到了杨冬的身前去。
杨冬已经得知了墨棋不会要他的性命肆无忌惮了起来,越发的嚣张的摸了一把刚才撞到他身上的的任荷。
“墨总,还是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