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用这么大的力啊,疼死我了。”
墨子卦幽怨地说,他不过只是想要一个奖励而已,怎么就惹到了任南枝了。
当然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意在配合着任南枝,显示出她在墨家的地位,叫任荷和高静母女不要随意地猜测他和任南枝是不是因为什么交易而在一起。
而是因为他这位大名鼎鼎的墨氏总裁,墨子卦不仅仅只是爱她,而且愿意无限度的迁就任南枝。
而此时的任荷将这一切看来。心里满满地全是酸涩,身为一个女人,谁不想拥有这样的幸福呢?
可是就在今天一天,她孩子的父亲就要打掉他的孩子,而且似乎好像已经变了心不喜欢她了,就为她深深地爱上他为他着迷的时候。
而就在刚刚她被那几个混混围成一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大概就要终结了,心里也曾经希望和幻想过墨棋能够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解救下来。
她想过高静可能会来,但绝没有想到救了她的人会是墨子卦和任南枝。
她不明白也为什么同样是墨家人,为什么墨棋就不像墨子卦对任南枝这样深情地对待她,如果她此生能得到一段这样的感情也算是无憾了。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虽然两人同样是墨家人性格却是翻天覆地,一个冷酷无情,一个爱妻如命。
她想,她这一生难道终究是比不过任南枝吗?
走到了稍微明亮一点的地方,任南枝正向回头告诉任荷她已经不需要跟着他们了,毕竟不只是她看她不入眼,任南枝和她待在一起同样饱受折磨。
如果不是墨子卦也在的话。
可没想到的事,当她回头的时候,任荷已经不见了踪影。
任南枝微微惊讶,倒也不是很奇怪,既然走出来了,她也没有必要再跟着他们了。
不过他们刚才好像不小心而救了她一命吧,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任南枝摊了摊手,对同样看到任荷已经不在两人后面的墨子卦,耸了耸肩无奈道。
“看来有些人比我还着急一点。”
墨子卦将她摊开的手牢牢地握住。
小声而神秘地对着任南枝的耳朵说。
“是不是咱们后面太臭了?”
墨子卦一本正经地将这句话问出来,任南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莫名其妙的懂了他的意思。
暗嗔地拍了一下墨子卦的肩膀。
“墨子卦!”
尹莹莹嗔。
“哎?”
墨子卦一边答应她,一边笑得乐不可支,还要腾出精力躲避任南枝的暗拳。
两人又走了一会,任南枝将自己刚才那个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想法告诉过给了墨子卦。
墨子卦罕见地露出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的表情。
“你说是谁我都可能信,但任荷是绝无可能的。”
墨子卦说
“这么肯定?”
任南枝狡猾地笑。
墨子卦一看便知任南枝肯定给他埋了一个坑,不过能让为了开心的事,他也是心甘情愿地往里面跳的。
墨子卦故意装作很得意的样子。
“当然!”
下一秒就被任南枝凶猛的手掌将他的手腕狠狠地掐住了手中。
“说,你怎么知道的?”
任南枝问。
表情能做到多凶狠就多凶狠,在别人眼里看来实在是一个十足的妻管严了。
“说说,我都说!”
墨子卦急忙着说。
“不过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墨子卦再一次问。
手腕再一次被掐紧:“认错态度不诚恳!”
不得不感叹两人的打闹方式别出心裁,截然不同于其他的相爱的夫妻们,
引得路人们频频回头。
直到被一个特殊的路人给瞧见了,忍不住上来打扰两人。
“这不是墨总吗?”
任南枝一听到这个声音,所有的好心情就跑走了一大半,心里暗想着今日运气怎么这么不好,接二连三的遇见这些人。
还就是任南枝最不待见的两个人,任南枝这一辈子嗯偏见仿佛都用在了这两个的身上。
任南枝打开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高总,有事吗?”
任南枝向来见到她的这幅脸孔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甚至刚才和墨子卦嬉闹时的声音也在一瞬之间就变得冷漠了下来。
可见她对这个人的烦躁程度。
任南枝直接将话抛出来就是想让高静干紧说完就干紧走,不然留在她的面前真的是碍眼得紧。
不过高静似乎是从哪里得了嚣张的底气,只冷冷地撇了一眼墨子卦旁边的任南枝一眼。
露出一一个极具嘲讽的笑容。
“哦,对不起,我是一个生意人向来只和同行说话,请问这位姑娘您是那家公司的高层呢?”
果然这女人是有备而来,任南枝想,看来这女人是又攀上了那家的高枝,以为自己了不得了。
任南枝想起刚才遇见的任荷。
莫不是她高静就以为能够凭着任荷而得到墨棋的帮助,这时候任南枝真的是十分的同意墨子卦的说法。
听了高静的这一番话,墨子卦只想是被按住了暂停键一般。
任南枝奇怪地回过头去看着他。
他察觉任南枝朝他这边看过来,底下头来问她。
“怎么了?”
任南枝没怎么,高静却是站不住脚了,怪就怪在她太没有记性,还是太没有眼力见。
竟然试图挑破两人,直接就被墨子卦给忽视了,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一句话也没有回她。
高静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时候,任南枝兴奋地直接就笑出来了声音了。
“墨子卦,你听有人尴尬得在跺脚了呢!”
任南枝的声音慢慢变得沉重下来,说到最后已经有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力。
被背叛过的人,自然知道怎么样才能伤人最深。
“任南枝,你别太过份,你以为你嫁给了墨子卦就可以高枕无忧地过你的富太太生活了吗?他连一个公司的权利也不给你,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
这一连串的问题,高静一口气地说出来不待停的,任南枝依然从其中读出了她的几个意思。
根据她的想法是把任南枝想成跟她一样的脾气秉性,可是她却忽略了,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