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逍遥靠在门口偷偷看了嬴子傒一眼后,便立马跃上房顶,毕竟守在嬴子傒的门外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儿。
此时,云逍遥正趴在房顶上,拿起了一块砖,正好透着这个缝能看清书房里的情况,嬴子傒的一举一动都在云逍遥的视线中。
这会儿嬴子傒看起来正伏案处理事情,好像很投入的样子,但云逍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之后,嬴子傒抬头,将手中的书简拿开,放到了桌边,云逍遥看上面的一句话,应该是和晋阳百姓有关。
看样子,嬴子傒这么晚还在处理事情,应该和晋阳百姓有关,难怪他能受晋阳百姓爱戴。
不管嬴子傒有什么目的,但他是实实在在的将晋阳百姓的日子变好了,日后若真是要对他做什么,晋阳城的百姓怕是也会有意见。
除了晋阳外,晋阳的周边地区都在晋阳公嬴子傒的影响下,逐渐变好,也就是说他这人心收拢的,可不止晋阳一个城而已。
不知不觉,云逍遥已经在嬴子傒的书房顶上趴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可这期间云逍遥一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但云逍遥知道,要想看出晋阳公的问题,那不能只盯着他一时半会儿,要多盯着几日才会发现猫腻。
所以,盯着晋阳公嬴子傒那可是一件需要时间和毅力的事,更需要实力,否则还真是危险。
在晋阳公的书房顶待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云逍遥已经察觉到这附近有高手隐藏在暗中,对方发没发现自己,云逍遥还不确定。
考虑到待得越久越容易惹麻烦,云逍遥决定先离开晋阳公府中在说,反正他现在已经将这里的环境摸清,今日没有必要逗留在这里。
于是,云逍遥便悄悄将砖瓦铺好,起身后便准备离开这里。
结果,云逍遥刚刚有所动作,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儿。
不等云逍遥离开,他的身后突然有人出现,对方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云逍遥知道,自己是被人发现了,对方明显是冲着自己过来,现在离开,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了。
对方虽然是高手,但云逍遥并不怕,还是淡定的转身。
只见眼前的人带着面具,身上穿的是样式普通的紧身练功服,看样子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侍卫打扮。
但从对方的气息和刚刚现身的情况来看,这人显然是个高手。
云逍遥隐匿的功夫也是相当高超,一般还真没什么人能发现他的存在,但眼前这看似普通的暗卫却能发现他,显然是不简单。
似乎是知道云逍遥的疑惑,对方竟然先开口了,“我自幼敏锐力便过于常人,你虽然隐匿气息很好,可惜从你一进府中,我便发现了你。”
听到此人的话,云逍遥感觉有点小忧伤,原来自己一进来就被发现,怕是晋阳公也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但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
他们之所以没有一早就揪出自己,恐怕也是想看看自己干什么,这回是看自己要离开了,人家这才现身,不过就是要阻拦自己离开,这点云逍遥自然明白。
看着眼前的暗卫,云逍遥终于开口,“我说哥们儿啊,你这会儿出现就是要阻拦我离开,但你不让我走肯定有原因的,你还是直说重点吧。”
云逍遥的话说完,不等暗卫开口,便听一道爽朗的声音从房下响起。
“你好啊云先生,我这手下拦着你也没恶意,不过是想请云先生下来坐坐,聊聊天喝喝茶,咱们面对面的了解一下彼此。”
听到这段话,云逍遥便知道是嬴子傒来了,这会儿他正站在院子里仰着头看着自己。
这府中主人现身,云先生当然不好就此离开,于是便痛快应道:“原来是晋阳公,那我便打扰了。”
说完,云逍遥便纵身一跃,来到了晋阳公的对面,和他对视。
不得不说,这晋阳公的正面和嬴异人也有几分相似,但晋阳公看起来更加斯文一些,为人似乎也更温和。
看着晋阳公嬴子傒,云逍遥淡淡一笑说道:“看来晋阳公早就发现了我,但迟迟没有揭穿我啊。”
“呵呵”嬴子傒笑了两声,随后这才说道:“云先生这般厉害,我就算揭穿你又有何用?”
不等云逍遥开口,只听嬴子傒继续说道:“我这府中不过是有些能人义士罢了,他虽然早就发现云先生进入府中,但也知道你是真正的绝世高手,我这府中可没人是你的对手。”
闻言,云逍遥笑了笑说道:“这不重要,反正我也不是来打架的,不会伤害你们。”
听到云逍遥这么说,嬴子傒直接说出了重点,“我当然知道云先生不是来打架的,你不过是想来盯着我,怕我有所动作,影响了赵政的利益。”
嬴子傒能够知晓自己来此的目的并不奇怪,他要是说不知道那才是真奇怪。
对于他这种直爽的性格,云逍遥还算欣赏,可惜大家阵营不同,所追求的自然也不一样。
于是,云逍遥便说道:“正是,若是晋阳公不会做什么,那我也不会做什么。”
“若是我做了什么呢?若是我当真威胁了赵政的利益呢?云先生是不是当场就要除掉我?”嬴子傒直接问道。
考虑片刻,云逍遥这才开口,“不,只要你不伤害我和我的亲人好友,我不会直接处治你,你和嬴政以及你和秦国之间的事情,最后还需要你们自己解决,但我肯定会阻止你。”
看了一眼云逍遥,嬴子傒示意其余人退下,随后便看着云逍遥说道:“云先生,咱们还是先进去坐下聊聊吧。”
闻言,云逍遥点点头,随后便和嬴子傒一起进入书房,这里正好有刚刚准备好的热茶。
这回,云逍遥看到桌案上的书简,确实都是和晋阳百姓有关,如何才能提高他们生活质量的计划。
“难怪晋阳公如此受晋阳百姓爱戴,这么晚了还在忙于百姓一事。”云逍遥说道。
嬴子傒闻言,看了一眼桌案,便说道:“哦,不过是分内之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