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许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活到现在还没有谁能让她一再的受气!
“周天策大张旗鼓的追求我是你怂恿的吧。”安昕放下咖啡杯,冷冷的看着许婉清:“为了什么呢?”
“你不是有录音么,还问什么?”许婉清嗤笑了声,昂着下巴得意的说:“哪有为什么啊,我只是鼓励他去追求爱情,这难道有错么?”
“许婉清,别把别人都当傻子糊弄。
你不过是想让陆向左看到我跟顾宇珩纠缠不清的同时,还接受周天策的追求,让他认为我这人人品有问题。
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居然是你这位许氏集团的千金做出来的,真让人刮目相看。”
安昕淡漠的看着她,像看个无关的路人。
说是无关。
还不如说压根没放在眼里。
她这种眼神激怒了许婉清。
“下三滥??”许婉清哈哈哈的大笑几声,狠狠地说:“你是没纠缠顾宇珩,还是没傍着陆向左,还是没跟周天策去吃饭呢?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婚礼那天晚上你是跟顾宇珩过的。
结果第二天,你又跟周天策吃饭,到了晚上还跟向左打电话了对吧?
是我做事下三滥还是你这个人就是个下三滥的贱货!”
安昕听到她时候顾宇珩,立刻怀疑她跟踪自己。
这让她很愤怒,也就不再给她好脸色,而是厉声说:“嘴巴放干净点!
周天策是客户,陆向左是同事,怎么,我不能联系么?
大清早就亡了,事业型女强人满大街都是,拿你那套男女没有纯友谊恶心谁呢?”
安昕突然的愤怒,跟她之前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也唬住了许婉清,让她一时怔怔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过了大概半分钟。
许婉清才嗤笑了声说:“只是同事而已么?据我所知,你这家公司都是陆向左帮着开起来的,他手里股份也不少呢。”
“所以呢?”安昕感到疲惫。
这些车轱辘话来回来回的说,哪怕自己无数次的解释,但许婉清都能无数次的怀疑。
她将身体完全放松靠在椅背上,盯着即使不说话,也是神情阴沉面色狰狞的许婉清,有些替她惋惜。
“许婉清。”
安昕轻轻的开口,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说:“无论你信不信都好,陆向左他是在乎你,关心你的,你现在这样只会消磨掉他对你的感情。
你自己想想生活里的细节,你就会发现他对你的在意,不要总是盯着我,也不要总是怀疑他,这样你累,我累,他也很累。
充满疲倦感的人只会浑身充满负能量,这样你就更没法幸福了。”
这是她最诚恳的建议。
无论许婉清能不能听进去,以后,她都不会再说,也不会再搭理她了。
“不可能。”许婉清嗤笑了声才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好啊,你陪我玩个游戏,来验证一下陆向左的心里得到在意的是谁。”
“抱歉,恕不奉陪。”安昕板着脸:“我不会用这种无聊的事情来试探人心。”
许婉清笑眯眯的看着她面前的咖啡杯,再看看安昕更加疲惫的脸,嘴角一点点勾起。
不想玩?
想不想玩的,她可没什么资格做决定啊。
“可我跟你不一样,我不觉得无聊,我真的必须知道陆向左更在乎谁,所以啊……”她声音很低很低:“委屈你啦,安昕。”
安昕眼前渐渐迷蒙,她看着轮椅上的许婉清,脑袋一点一点,接着,晕了过去。
“行了。”许婉清打了个响指,喊来暗处的保镖:“按计划进行,记得把咖啡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药粉可不好买呢,稍微一查就能知道都过过谁的手。
这种明显的把柄傻子才会留下。
安昕一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一手被保镖架着,从正面看过去,就像是她推着许婉清,而保镖为了保证安全,故意离她很近一样。
上了车。
许婉清就让保镖直接把人丢在后座上。
车子一路往西开,直到开到一座废弃的,几十年前的老纺织厂前面才停下。
“行了,一会儿你们把我俩丢进去就走,别让人看到你们的脸,记住了,我俩是被绑架的,懂么?”许婉清看着自家保镖,警告着。
要不是陆佑南被关,顾慕深出国,她也不至于动用自己的人手。
老纺织厂在三四十年前,是这座城最繁华的区域之一,占地面积特别的宽广。
厂房本身就很大,后面还有一大片的住宅区,不过这里最近要拆迁已经完全废弃,一个人都没有。
“有没有人!”
许婉清故意喊了几声,确认附近没有人在,才嗤笑着操作轮椅驶向安昕,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她,上去就是啪一巴掌。
“嘶。”
安昕药劲其实还没有过,晕乎乎的抬起头,刚想揉揉额头,就发现自己的手被绑着了。
“醒了啊,你看,咱们现在被绑架了,你猜一会儿陆向左来了,会先救你,还是先救我?”许婉清咯咯的笑着,眼睛里的疯狂无法隐藏。
“这是哪里?”安昕四处看看,脸色就变了:“城西的纺织厂?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