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缘回头,蹙眉。她只看到黑色之中闪烁着幽蓝寒光的星星点点。
“澜亦,一会儿跟紧我。看来今天,我得大开杀戒了。”云梨缘嘴角勾起嗜血的微笑,眼中却是一片寒冰。
在上阳宫中养伤的白无忧并不知道迷宫里所发生的一切,他依旧如平时一般,代替云梨缘看看奏折,当然,他也只是看看,具体批复,全交给兰儿负责了。
兰儿在上阳宫中,苦着个脸:“娘娘,您也不帮奴婢看看,这么多,什么时候批得完?”
白无忧笑着:“这可不是我管的。后宫不得参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可是历朝历代都有的。你呀,还是能者多劳吧。”正说着,景飞红已经将剥好皮的葡萄送到了他的嘴边。
兰儿很无奈,只好认命干活儿:“也不知道,陛下此行是否顺利,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娘娘,您说,陛下大概多久才能回来?”
白无忧也叹了口气:“我,我不知道。现在我也不确定云破月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他绝对出不来。洞口的机关只有少数人知道,方向更是不好找,若是没有地图,很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不过,缘儿有地图,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多就是多花费些时间罢了。”他看向景飞红:“你可是将我们扔下他的位子标清楚了?没有弄错吧?”
“娘娘放心,奴婢没有标错。如果只有陛下一个人,找的话确实会多费很多工夫,但依照陛下的聪明才智,要不了多久的。”景飞红皱着眉头说道。
“好了,不要谈这个话题了,越说我心里越没底。总之缘儿会平安回来的。”白无忧摇了摇头,对现在的感觉很是反感,“飞红,那个凤毅怎么样了?他现在是不是还是不老实?”一提起凤毅他就来气,这小子就是个不安生的主儿,早知道,他才不会让云梨缘同意。
“凤昭仪仍旧一个人在翌明宫,没什么举动。对了,这几天,他一直找着要见陛下。”
“见缘儿?不用理会他。你们只要注意一下,看看他有没有跟陌生人接触过就行了。”白无忧沉吟了许久才说出来了。凤毅的身份太过特殊,不是轻易能动的。
正在这时。“娘娘,娘娘!查到了,查到了!”一个小宫女跑了进来。
兰儿愣了一下,皱着眉头问:“娘娘差了什么?宫里又出什么奴婢不知道的事情了?”
“你上次不是说,怀疑缘儿身边有其他人?我叫人查了一下,今天有结果了。”白无忧微微笑了笑,“说说吧。你若是又查了些乱七八糟的,可别怪我罚你。”
“娘娘,这次绝对不会了。奴婢查到,那个张小主的牵线人是陛下身边的二等宫女入梅,至于李小主和其他小主的,是一个叫尚安平的老太监。这个老太监只不过是为陛下送膳食的,平时连陛下的面也见不到,可他毕竟要离的陛下近些,陛下的行动又极有规律,很容易就被他摸清了。可是,还有一个竟然是大臣们的眼线,这是奴婢无意间查到的。这个人,竟然是陛下的贴身宫女之一,卫彩儿。”小宫女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白无忧眉头紧蹙:“她是大臣的人?怎么可能?你确定没有弄错?”
“奴婢一百个确定。”小宫女郑重的点头确定。
白无忧怒极反笑:“好,好呀!我还真没想到,那小妮子竟然敢背叛缘儿。看起来,缘儿对待她身边的人,实在是太温柔了。”说着就要站起来。
“娘娘您别冲动!”景飞红连忙按住白无忧,“您的身子还没有好,还是等一等吧。”
“等?为什么要等?我为什么要等?缘儿既然将后宫的一切事情全权交给我负责了,我不做些什么,似乎是说不过去吧。”白无忧一脸的阴鹜,“把那个入梅尚安平,还有卫彩儿一块儿叫到我这儿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还有几个最不老实的家伙,也一块儿叫来。既然今天我来了兴趣,就一块儿处理了。”
“娘娘!”
“还不快去!”白无忧冷冷的看了景飞红一眼。
兰儿放下了手中的笔,站了起来:“储秀宫的那几个,还是奴婢去叫来吧。飞红去不合适。”
白无忧点头:“你快点儿。兰儿,还有,小心宫里那两个,缘儿不想杀,就要关好了。”
一干人等被叫进了上阳宫,儿兰儿和景飞红都被赶了出来,白无忧一个人在里面。谈论了些什么,怎么谈的,只有当事人知道。其他人只知道,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之后,入梅尚安平和卫彩儿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李小主等称病请求离宫,而张小主则收敛了很多,依旧呆在储秀宫中,却不再怎么出来了。几个人被铁血手段镇压之后,世界清静了,大臣们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全都卯足了劲儿干活儿,至少暂时再也没有揣度圣意的了。
迷宫之中,云破月扶着走路不稳的云梨缘来到了一个比较黑暗的通道里。
“好了,就在这儿歇息一下吧。”云梨缘的声音显得分外苍白无力。
云破月听了,赶紧扶着云梨缘坐下。他靠在云梨缘身边:“陛下,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还好,经过上次,无忧让我吃了一堆圣药,不然,我们今天就全交代到这儿了。”云梨缘笑了笑。上次云梨缘是被药物封了功力,白无忧担心现在朝纲不稳,恐有人行刺,硬逼着她吃下了解毒圣药,成就了她现在的百毒不侵之体。她的身上,一共五处伤口,只有一处使比较严重的,可若是没有解药解毒,足够她死上五次的。笑了笑。上次云梨缘是被药物封了功力,白无忧担心现在朝纲不稳,恐有人行刺,硬逼着她吃下了解毒圣药,成就了她现在的百毒不侵之体。她的身上,一共五处伤口,只有一处使比较严重的,可若是没有解药解毒,足够她死上五次的。
云破月看着那几乎从肩到肘的伤口,不由得心惊肉跳,也顾不得许多了,“刺啦”一声,将自己的衣摆撕下,迅速为云梨缘包扎。“要不是因为澜亦,陛下不会受伤的。”他很内疚。
云破月看着那几乎从肩到肘的伤口,不由得心惊肉跳,也顾不得许多了,“刺啦”一声,将自己的衣摆撕下,迅速为云梨缘包扎。“要不是因为澜亦,陛下不会受伤的。”他很内疚。
云梨缘笑着摇了摇头:“说什么呢,就是你不在这儿,他们也会找机会取朕的性命,这次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而已。还好,暂时没人追来,我们也抢了他们的食物,够我们支撑上一段时日的。”
云梨缘笑着摇了摇头:“说什么呢,就是你不在这儿,他们也会找机会取朕的性命,这次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而已。还好,暂时没人追来,我们也抢了他们的食物,够我们支撑上一段时日的。”
正当云梨缘他们想要喘息一下的时候,几枚银针从黑暗中射了出来。
正当云梨缘他们想要喘息一下的时候,几枚银针从黑暗中射了出来。
“小心!”云梨缘用力将云破月拉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