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妹妹是诚心与姐姐过不去了?”她沉下了脸,既然你有心陷害,就别怪我了。
今天绿儿的死不过是为了陷害她,以为她还会向以前一样那般任人宰割吗?
楚心然一怒,娇嗔道:“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
楚心然早就料定了楚心悠会拖延时间,或者让人开脱,不过看她脸上毫无女子的惊吓,她也觉得甚是奇怪。
她蹲下身,粉白色衣裙在空中扬出一柔美的弧度,脸上洋溢的自信让人难以亵渎。
看着绿儿那张布满黑色的脸,她心里也有些难过,本全心全意为了主子,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她掀开绿儿胸前的衣裙,看见一封信的信角,满意一笑。
身后的楚心然看她翻弄绿儿的尸体,厌恶至极。
楚相想出手阻拦,被身旁的苏氏阻拦了。
眼神示意让他安心,苏氏相信自己的女儿肯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她将信封拿出,不等楚心然阻拦直接走到了楚相的面前:“爹,这是绿儿身上发现的,请您过目。”
楚心然怎么也没有想到,绿儿身上还有一封书信,脸色一白,不知书信的内容。
楚相的脸在看了书信后沉了下去,乌云密布,怒意也从眼中流露了出来。
楚心然一惊,急忙到了楚相的面前:“爹爹,这肯定是姐姐放在绿儿的身上为自己洗脱罪名的!”
楚相看向楚心然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带着一丝失望:“大夫,这丫鬟确实是中砒霜之毒?”
大夫点了点头,行医之人从不胡乱说话:“楚大人,千真万确!”
楚相若有所思的点头,随机看向楚心然身边的丫鬟,见丫鬟的眼神闪烁,有些瑟瑟发抖,他的心里确认了几分。
他眉头从未舒展开来,眼角也有些许疲惫:“这丫鬟是昨日到你店铺买砒霜之人?”
还没等大夫开口说话,楚心然身边的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此事是奴婢所为,和小姐没有任何关心?”
楚相神情冷漠的看着地上不停磕头的丫鬟,并未开口说话。
丫鬟额头上泛着血,已经磕头破口了,依然没有停下来。素净的小脸此时竟然看着有着可怕。
“奴婢与绿儿本同是服饰在小姐身边的,绿儿得小姐的欢心,奴婢心生嫉妒,所以才做出了如此糊涂之事,还望大人责罚!”
楚心然的眼神变得可怕,憎恶的看着楚心悠,却不然说话。
要不是这个丫鬟在此承认,恐怕爹爹查起来,定是凶多吉少。
楚相的脸没有因为丫鬟的话而变化,反倒是更加的黑了:“那你把绿儿放在大小姐的后院是为了干什么?”
丫鬟啜泣着:“奴婢见二小姐整日以泪洗面,所以自作主张把绿儿的尸体放在大小姐的后院。”
楚相脸色沉得可怕,楚心悠满脸笑意,娇嗔道:“哦?那真么说人是你杀的,然后和我院里的管事婆子串通诬陷于我,二妹妹毫不知情了?”
丫鬟心中一惊,为了家人,必须得把所有的罪责拦在头上,额头上的血还在流淌,脸色也开始发白,只要能证明二小姐的清白,死而无憾了
“是的,王嬷嬷见我可怜,平时对我关照有佳,依然是不肯让我受一丝苦。”
抬眼看了一眼二小姐,她更加肯定了:“二小姐对此事毫不知情!”
楚相身上正怒意十足,看着丫鬟那场布满血的脸,没有丝毫的关心,他扬起手里的密信,怒视楚心然:“那这封信又该做何解释?”
他不信一个丫鬟还会识字,并且信上还写着让人难以言语的内容。
楚心然惨白着一张脸,此信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委屈抽泣道:“爹爹,女儿不知情!”
楚相一怒将信扔在了地上,楚心然捡起了信,看完了里面的内容,面色越来越难看,她抬头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楚心悠,不禁捏紧了信封!
楚心悠直视她的眼神,充满挑衅,既然你敢来害我,就别怪我了。
楚心悠故作无知的模样,伴在楚相身边:“爹爹,信上写的什么呀?”
楚相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楚心然的身上,恨不得杀了这个丢人的女儿!
“心然,爹爹养育你多年,你怎可惦记你姐姐的夫婿?”
信上便是楚心然与三皇子穆易尘的来往内容,可以看清他们二人之间秘密来往多次!
楚心然煞白了脸,眼里全是惊慌,不知该做何回答,这信的确是她交给绿儿的,绿儿告诉她早就送出去了,为什么现在还会在绿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