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再次挥起了拳头,可拳头却是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再也无法落下去了。于此同时,我全身那股莫名的暖流突然迅速从身体抽离,紧接着眼前就是一黑,随之身子一软,便摔倒在地。
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意识了。
当我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而随着窗前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我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
我的大脑依旧胀痛不已,但小腹的疼痛反而显得极为轻弱,但是全身从上至下都是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的力气。
而只是数秒的功夫,我便适应了阳光的强度,于是抽去手掌,却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
面前这人身材娇小,一袭白衣,面戴口罩,胸前极为突出。
这,这不是那恶毒的小妞樊星么?怎么会穿成这样,这是在玩制服诱,惑么……
“喂,呆子,你终于醒了啊?”樊星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小手在我面前挥了挥。
“我这是在哪里啊?”我疑惑的问道:“还有,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里是医院,而我是护士呀,护士不在医院应该在哪里呀?”说着,樊星伸出小手来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工作牌-----实习护士,樊星。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睛,膛目结舌:“你不是学生么,怎么就变成护士了?”
“懒得跟你解释!”樊星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依旧落在我的身上,但下一刻却是射出两道古灵精怪的光芒,随后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坏笑道:“你醒来的真是时候,正好该换药了。”
“你真是护士?”我依旧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再次开口问道。
樊星却是不再理我,‘咻’的一下将我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出来,眼见着一道极为细小的血柱喷了出来。
“嘶……”
这一下疼得我一激灵,急忙自己伸出另一只手来按住了血柱:“喂喂,我说换药不应该换药瓶就行了么?怎么还要拔针啊?”
“就说你是呆子嘛!”樊星从医用推车上面取出了一个未开封的针头,一副认真的模样:“不同的药物是不能在一起扎的!”
“哦。。”我淡淡的哦了一声,又问道:“我睡了多久了?还有我的伤很严重么?”
不过我突然想到,上次在医院扎针的时候,也是扎的两种的不同的药,但中途换药的时候,人家护士都是在中间给我滴了一分钟的盐水,然后直接就换药瓶了啊……
难道这也有区别?
这个时候,樊星双目中古怪的色彩更加的浓郁,更加的叫人琢磨不透了,只见她手中拿着针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可要扎了哦。”
话音落便弯下了身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伴随着手背上的一阵刺痛,樊星将刚扎进去的针头又拔了出来:“哎呀,这次没扎好!要再来一次的!”
“咻。。咻!”
“哦?怎么又没扎对?”樊星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将针头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接着又用力按了按我的手背,一股痛意刹时传来!
“我说你这个人的思想龌龊,不会是你的手也有什么问题吧?”樊星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把那只手给我!”
“哦……”我点了点头,又把另一只手放到她的面前,其实我已经开始怀疑她的目的了,不过她给我扎针,弯腰的时候,那对凶器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简直是莫大的诱,惑啊!
而且距离我十分之近,仿佛触手可得……
“咻,咻,咻!!”
随着拔出了两次之后,樊星终于满意的笑了笑:“嗯,这回扎的非常完美喔!”
可话音未落,突然看向了我,随后双眉一挑,眼见着颈部红了起来:“你,你在看什么?”
说话之间,下意识的伸出手来遮住了胸口。
“明知故问!”我诡异的一笑:“又不是没摸过……”
“你个流忙!”樊星啐了一口。
找了好一会儿,樊星居然拿出了数条压脉带:“呆子喔,没看出来你居然会功夫啊?”
“呵!”我装逼的一笑:“我什么不会?”
“不要脸!”樊星翻了翻眼睛:“不过你揍王强和许志辉的时候还算有点男人的样子喔。那许志辉坏透了,没事总是给我写一些下流的纸条,看到你揍他们的时候,我还真是爽得不得了!”
不等我说话,樊星再次开口“对喔,你一掌将那死胖子推倒的功夫好厉害的样子,能不能教教我呀?还有那功夫叫什么名字呀?”
“那是!我说过,大哥我的风采岂是你这无趣小妞所能领悟的?那一掌正是我家中祖传的神功,名为‘如来神掌’!”
对于樊星的称赞,我心里美得很,一时之间便有些忘乎所以,于是开始和樊星吹起牛比来。
而正当我讲得唾沫横飞之际,突然感到双脚有些痒痒的麻麻的,于是便想伸出手来去抓一抓,可哪曾想到,不知何时,我的双手和双脚居然被樊星这恶毒小妞给捆上了!
难怪这小妞今天一反常态的夸奖我!原来是在变着法的算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