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拍着我的肩膀不断安慰,证明自己存在:“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既然我们都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的在一起。嗯?”
他的话让我觉得心安。
我没有因为怕,所以后悔,所以打了退堂鼓,我只是担心齐先生他们。如果可以安静生活,谁也不想卷入风波之中。
沈柏言把东西放在车子里,我拿了电话给齐先生打过去,齐先生很快的接了电话。齐先生先问我,“一一,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晚上要一起回来吃饭吗?”
“不是。”我说:“我就是突然想你们了,给你们打电话。家里还好吗?”
我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家人,所以心里面是下意识的担心他们。
刚刚徐景熙说的时候,我怕。以前不觉得所谓,站在觉得后怕。
“你放心吧。别太担心我们,我们挺好的。”齐先生在电话里轻笑:“你跟柏言结婚了,以后你们两个就好好的过日子,知道吗?不要跟着以前一样,总是闹脾气。”
我侧头看他,他正好看我,突然福至心灵笑了笑,点点头才说:“知道啦。我懂的。”
“知道就好。”齐先生又发挥了自己说教的本事跟我说了好久,让我好好的照顾沈柏言,快到家门口了,他才把电话挂断。收了电话,他已经把车子停下了。
跟我说,“别太担心了,不会有事情的,齐先生他们肯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他毕竟也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
我给他一记安心眼神。
思索了下沈柏言说的也对,齐先生早先就跟我说过了小心徐景熙。本身和沈柏言结婚,齐先生也是不允许的,也是我坚持,齐先生才任由我去了。
我们两人开始把东西往家里搬,我收拾冰箱里的东西。
沈柏言负责做饭,我收拾好以后给他打下手,洗菜,从身后去抱着他的腰,沈柏言以前都不做菜的,围着围裙站在那里离着锅很远,生怕里面的热油滚出来溅到他。
他以前是真的从来没有做过饭,都是看着菜谱来操作。
我想过去抢他手里的铲子,自己来做的。
沈柏言把我推到一边去了,一边说,“我来做,你一边去,签合同我都会,做饭难道还会难倒我?”
开始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有些生疏,后面的动作就好了很多了。第一道菜失败,第二道菜勉勉强强能够看。我亲自上手做了一份虾再炒了两个小菜一个汤,两个人吃刚刚好。
沈柏言一边拿碗筷一边凑到我面前来,在我唇上亲了下。
“嗯,奖励我老婆的,还是你做得好。”他笑嘻嘻的说,下午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出门去散步,附近还有人牵着狗出来,沈柏言问我,“要不要我们也养一只狗,多多多可爱啊,以后我们一起牵着狗出去散步,逛街,人家一看两只狗再看看我们两个,这一家人多幸福啊。”
他穿着一双大拖鞋,大裤衩,上身就是一间随意的短袖,完完全全没有我第一次见到时候那精贵随意的姿态,此时他现在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捏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压马路,那感觉浮生若梦。
我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跟他手拉手走在一起,地上的倒影拉的很长。
沈柏言跟我提及过生孩子的事情,我偏头看他,“现在还是不要养狗了。”
“你不是很喜欢多多吗?”他问我。
“那你不是说要孩子吗?孕妇不能够跟宠物接触的,傻孩子。”我惦着脚尖要去摸摸他的脑袋,之前说生孩子的事情我没搭理他,他忽然提及到了养宠物,我忽然间就跟他说了这个。
沈柏言盯着我看,“你同意生孩子了?”
生孩子这事情当然是要互相配合的,我不同意他也不会勉强。沈夫人一直都在催他赶紧的结婚,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沈家二老一直都想要早点抱孩子。
“随缘分吧,要是孩子来了,我们就要,反正你也不是养不起啊。”
我刚刚说完,沈柏言就抱着我转身往回跑去了。
“你抱着我哪去啊?”我问他。
“回家生孩子去啊。”他说,刚刚进屋呢,他在门口处就忍不住吻过来,没有上楼压着我在沙发上就疯狂的吻了起来。
单论这方面我在他面前完完全全就是小学生,他给我的反应,让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回应的好。他别墅里的沙发很大,不是我之前的那个小公寓,沙发小装不下两个人。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整个人就压过来,顺着腿将裙子往上推,一边吻一边推。
他闹的我觉得自己要死了,说不出来的那种难受感觉。
“沈柏言……”我叫他的名字,抓着他的头发。
从领证那天晚上开始他就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了,晚上睡了也不老实。
他下颌处有些刚刚冒出头的胡茬,咯着肌肤有些痒痒的,蹭过之后那种奇怪的电流感觉瞬间就袭击传来。
我抓着他的头发不断地叫他的名字,沈柏言一边吻我一边回应。他的胡茬擦的我的肌肤有些红肿。
在我耳边吹。口气,缓缓下。移。
我抓着他的头发,他抓着我的手一路往。下。我腿架被他架在肩膀上的时候,低头看到他跪在沙发上往下去了,“沈柏言……”
他伏在那里抬眸,一双黑亮的眼睛挑着看我,‘嗯’了声音说,“我来教你……”
……
以前看过很多片。儿,也看过类似的场景,那时候觉得刺。激,此情此景让我觉得有些迷。乱。
夕阳的余晖透窗而入,昏黄的光线让我想到了午后的画室。像是两条跳出水面的鱼,那样渴望着水的润泽。
我抓着沙发垫子不安的在扭动,思绪都像风就这样被吹散了。
他以身作则的告诉了我一个道理,什么叫做——一年之久。
连着几天都没有去公司,每天都窝在家里。他的热情如同被点燃的火焰,一旦释放就无法轻易熄灭。起初,一切都还在控制之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热情越来越难以抑制。在沙发上的亲密之后,我环顾四周,只见客厅里显得有些凌乱。他轻轻抱起我,一路向楼上走去。
不过,我喜欢跟他这样的相处。
恨不得跟他黏在一起,时时刻刻,永永远远。
浴室里。
“沈柏言……”我闷着声音叫他名字。
那种忍的极。度难。受的声音。
但是这种声音给了他一种——满。足.感。
他是爱。极了那种感觉。
他一遍一遍的问我,我的理智都全飞了,哭着抓着他的肩膀。
他是耐着心思要的更多,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我撑着洗手池看到他从身后穿过我的肩膀,将我拉向他,我看到他的表情跟我一样的似痛。苦似狰。狞。
最后我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是真的瘫。软。
他抱着我回去的时候我脸上还有泪水。他一边吻我一边替我擦眼泪,心疼不已。
我跟他求饶,“别闹了……”
他说,“一一,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他不断地跟我说着,我耳边都是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一颗心都被他勾。着走了,一边听到他不断地在叫‘一一’‘老婆’,我抓着他的手也一直在回应,“沈柏言,以后不许离开我……”
“嗯,以后都不离开,以后都在一起。”
以前分开过一次,到后面在一起,哪怕是真的把对方交给对方,我那时候心里面也是在不断地忐。忑的。
“嗯。”他点点头,同我说,结束的时候我缠着他闭着眼睛问,“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够信,沈柏言,你再说,你爱我。”
“我爱你。”他的手不断地收。缩着,摩擦着我的头发,顺着我的意思,“丁一一,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我也爱你。”我说。
爱人最基本的是互相信任,我以为只是单单有爱就足够。
这场爱情里我只体会了‘爱’,却忘了‘爱’之后的很多含义。生、老、病、死、爱别离,也正是因为我其实没有那么懂‘爱’,懂得如何去‘爱’他,所以后来我才失去了那么多。
我是真的很累了,缠。着他的腰像是一只章鱼似的挂在他身上睡着了。
那几天里,他哪里也没有去,我也哪里都没有去。
盛如熙偶尔会上门来送紧急文件,沈柏言也会让盛如熙处理婚礼的事情。
关于婚礼他已经放出消息去了。
沈氏与齐氏联姻,消息自然是沸沸扬扬的传出去,关于我和沈柏言的消息也被扒出来不少。
偶尔我们两个出去的时候也会被拍到照片。沈柏言觉得无所谓,我也无所谓。
生活是我们自己的,怎么活的开心都是自己的事情。
没事的时候他会穿着大裤衩,穿的很随意牵着我的手去逛街,去排很远的队就为了给我买一个冰淇淋。一手穿着我的脖子跟我像是连体婴儿一样走在大街上,我吃一口冰淇淋,他吃一口,然后在很多人的目光下很自然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