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各项机能好像正在逐渐的恢复,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脚趾可以动了,腿上也有感觉了,那股感觉甚至顺着大腿开始了往上游走。
毕竟有个全身光滑软腻的姑娘趴在我身上,温软滑腻的触感。
等等,如果我身上的这个姑娘真的是贺兰若的话,待会我们俩这个状态下,如果她醒了过来会怎么对我?
瞬间贺兰若那冷若冰霜面无表情的神态出现在我的脑海,不由吓得我一个激灵。
这场景实在太过于诡异了,昏暗的灯光,油腻空无一物的出租房,斑驳发黄了的墙壁,两个赤身相拥的年轻人,香艳又诡异的令人发指。
应浦、小白他们哪?闪电仙人呢?军师、白木、李星河、李思聪呢?
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不够用了,连脑补都补不出来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只想将这个一丝不挂撩的我不知如何是好的姑娘挪开。其实说只想也不是很合适,因为我在将她挪开的时候手上好像用不上力气,手在她身上停留了好半天呢,我真是太没用了,推个姑娘起来都没有力气。
“他妈的,压的老子胳膊都麻了。”
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跟着隔壁年龄小辈分大的五叔去偷瓜,他从来不像我们这帮幼稚的小孩子那样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别人看见,而是大模大样的走到没人看守的瓜地里面,甚至还坐在了瓜棚里面的小马扎上,先掏出五块钱放在地上,用块石头压好,然后这才慢腾腾的起身,点上一根烟,去地里挑挑拣拣,寻一个又大又甜的西瓜,然后坐定,掏出自己带好的水果刀,一切两半,慢条斯理的吃起来,由于他去的时间瓜农大都在吃午饭,时间足够他将西瓜吃完。
每次吃完西瓜还没有人来,他总会起身啐一口骂道:“瓜不甜,不给钱!”然后将那块压在石头底下的五块钱放回裤兜,再点燃一根烟,迈着八字步嚣张离开。
直到现在,我才深深的体会到五叔的精髓啊。
当然,做事是要有分寸的,总不能等着瓜农回来了吧,于是我虽然不舍得将手拿开,但还是毅然决然的运起我强大的腰腹力量,缓缓的起身,带着这个姑娘,一个翻身,将她仰面放下。
作为一个无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我现在感觉真的要撑不住了,待会要是我胳膊一软的话,可别怪我啊。
看着面前这座星球上最美丽的生物中的顶尖存在,以这么一个姿势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我居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这位姑娘的长相,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让人根本不会有别的心思,只想紧紧的盯住这片第一次在这座星球上出现的春色,目不转睛,眨一下都不会。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侧脸,终于我分出一丝眼神从这片令人沉沦的春色上挪开,看向了同样令人沉沦的脸庞,却发现她的长发此时正巧遮住了半边侧脸,容颜肯定是倾国之姿,但却没有这片春色带给我的冲击大。
毕竟容颜天天见,春色可就这一次机会。
这要是贺兰若的话,那待会我该怎么办?她现在正在昏迷不醒,我要不要?
不行,毕竟我们是熟识的,如果不认识也就罢了,不认识的话我们可以江湖路远有缘再见啊,算了,还是先喊醒她吧。
经过内心激烈的挣扎,我决定还是拍拍她的脸,把她喊醒好了,我刚才醒来时环视了一下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是在一个廉价出租房里面,是的,屋里连一件家具都没有的,就只是简单的在水泥地面上铺了一层凉席,其实我这人幽默没多少,浪漫还是一点点的,生活毕竟要有仪式感,在这么简陋的环境里面和这片世间罕见的春色融合,是不是有点太差事了。
“呐,这可怪不得我了,不是我想保持现在这个状态的,要知道我想找个被子哪怕一块破布也行,想遮挡一下都没办法,没办法哦。”
我在喊醒这位姑娘之前又习惯性的给自己补了一下戏份。不管了,先喊醒她在说吧,说不定喊醒她之后,有可能她自己会选择和我做更尴尬更羞羞的事情呢,嘿嘿嘿,不一定哦,毕竟在这简陋独特的环境下,似乎别有一番风味不是?
想到这里,于是我撩起这位姑娘脸上的长发,这……
我的手在将她头发撩开的瞬间静止了,就这么定格在她的脸庞上面,她不是贺兰若!
震惊之余我居然不受控制的有了一丝狭促的欣喜,既然不是熟人,那是不是意味着…。
咦,这位姑娘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怎么,这么像军师呢?
我去,难道她军师的妹妹?像林青林婉那种双胞胎的关系?
这一连串尴尬又突兀发生的事情将搞得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我身下的这位姑娘突然睁开了眼,这特么的吓得我一个后退就缩到了墙角,她睁开眼的时候像极了军师,此刻我十分确定这铁定是军师的老妹无疑了,不过这也和军师太像了吧,我一度都怀疑这是军师本尊了。
“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位姑娘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睁开眼之后缓缓的坐起身来,看向我,她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厌恶起来,是的,此时我也是啥衣服都没有的,她该不会是把我当成流氓了吧?
另外,她问我是谁这一条排除了她是军师本尊的可能,毕竟军师可是认识我的。
“那个,你好,我叫赵大力,哎,别误会,我也是刚醒,真的,刚醒来之后就是这样的,真的,真的!”
妈的,这种情况下还不如我最后醒,让她先醒好了,这时候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同样状态的女人面前,说自己是个好人,什么都没干,什么也没想干,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我也是脑子有问题,居然边解释边向着这位姑娘凑了过去,或许是我排除了她是军师的可能,毕竟军师的手段我是十分敬仰的,一个普通人我大概就不那么怕了吧,另外我赵大力习惯站近点跟人说话,
这位温婉含蓄的姑娘,一出手就让我意识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我尼玛,我也想知道这是哪里啊,还对你做了什么,特么的,现在明明是你对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