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松开了他的耳朵,岂料这小鬼居然挣脱了红线!他飞到了屋顶,身体呈现了鬼化,没有了影子。
“小妞,你那个东西也想真捆住我?做梦吧!拜拜啦!”
“你等等!你等等!求你!”
小鬼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屋顶,只在上面露出一颗头。“什么事?”
安然见自己是制服不了这小子了,只好怀柔,双手合十。“小兄弟,我求求你,你和我说说他不是于右石,他到底是谁好不好。”
“怎么?他昨晚真没有告诉你?”“没有。”
“你还是问他吧,我才不会告诉你呢!拜拜啦。”
小鬼跑了,任凭安然怎么在底下喊也没有在出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安然吓得急忙去了棺材,透过缝隙她看棺材里面果然没有他的尸体!
于家可是商业巨头,这把他们儿子的尸体弄丢,就是自己把房子卖了也赔不起啊!!!肯定要坐牢的!
安然拼命合上了棺材,然后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安小姐,老爷和夫人来看你了。”
棺材已合,安然急忙回头,只见不到五十岁的于总裁和夫人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人在老管家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他们进来就和安然千恩万谢的,安然没觉得意外,因为之前于夫人怪病缠身不能下床,她作法之后知道是那大公子于右石作怪!她对他们保证过,只有给他们的儿子牵阴媒结冥婚,于夫人的病就会自然痊愈。
他们一家算是圆满了,可是她···还有那个男人··。
她收了剩下的酬金,就看着那个小孩问。“于董事长,这位小公子?”
于董事长摸着儿子的头。“松儿,姐姐问你话呢。”
这松儿很正太,乖巧的抬头看着她。“姐姐,我叫做于右松。”
木,石,松,溪。
安然心里狐疑,莫非他真的叫做于右木!难道他们一家人有什么隐情隐瞒了我?。
她摸了摸于右松的头,目光看着二位。“于董事长,那么于右木现在过得怎么样?”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住了,老管家神色也没有异常。于董事长看了自己的夫人,夫人疑惑的看着安然,说。“于右木?谁是于右木?”
于夫人眼中带出了一丝泪光,瞥了一眼棺材后说。“我家除了石儿就只有松儿了,哪里来的于右木。”
于董事长接话。“安然小姐,你为何有此问?”
“没,没什么。就是听于右石昨晚说过他有个哥哥叫做于右木。”
于董事长和老管家的目光一起射向了于夫人。
于夫人脸色大变,却是一种想要解释这件事的变色。“怎!怎可能!我···。老于,是不是你!”
于董事长急忙举起一只手,说。“夫人我对天发誓!我可绝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于夫人拉住了安然的手,又急忙松开,紧张的神色看着自己的丈夫也举起了一只手,说。“那我也对天发誓,我就只给你生了石儿,松儿这两个儿子!”
安然一看这是要挑起他们家的战争了!急忙和事。“于董事长,于夫人,你们也别生气,别互相怀疑!这事情确实蹊跷的很!要不这样,我在去调查调查,如果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助的,就配合我一下就可以了。”
二人都是点头同意了,还说随时可以来,保证竭尽全力配合她。
安然就把这事暂且放下,说起了空棺材的事情。她撒了一个谎,让他们在不可以打开棺材看儿子,要用钉子封死棺材找一个好日子下葬!如此,可保他们全家风调雨顺,幸福安康。
二人都是保证绝不会在打开棺材。
于董事长一个人送安然走出了老宅。
安然回身,看着他,说。“于董事长,请留步吧。”
于董事长和她握握手,说。“安然,你很厉害,让我这个不迷信的人都是佩服不已!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如果以后有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一定鼎力帮忙。”
安然心里转了一圈,觉得还是在问一问的好,说。“于董事长您太客气了,那我以后可就要多多让您照顾了。”
于董事长说这没问题,安然就话锋一转,说。“于董事长,你家真的就没有于右木?”
于董事长叹了口气,说。“我··我深爱我的妻子,我信她绝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而我,此生也只是爱她一个人!我真的敢对天发誓,我绝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安然告辞离开了。
做了大半天的车回城,晚上九点多到家了。
一进屋,就看到自己的卧室灯亮着,她心里一惊,就问。“谁!谁在我屋里?”
小鬼于右石在房间里跑了出来,一只手拿着饮料瓶,一只手拿着干脆面口袋。“姐,你回来了啊?”
安然见了他就抬起了左手。“臭小鬼!”
于右石急忙扔了手里的零食遁入了房顶。“嘿嘿,时候不早了,那我走了,你和他慢慢玩吧拜拜,明天白天我再来你家吃喝。”
“喂你等等!”
可是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疲惫的安然叉着腰站立着。
忽然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一个温暖的吻亲在了她的脸颊。“怎么这么晚。”
安然一回身步步后退站立客厅,酷酷的他拱手站立在自家门前的玄关。
安然看着他恨的咬牙切齿。“你要我和你结了冥婚,要了··要了我的···!你却,你却不告诉你的来历!你简直禽兽不如,还有什么脸在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叫做于右石。是掌管冥界的阴神。我没有半句假话。”
“你放屁!那个长发小鬼才叫做于右石!”
“我才是于右石,他不是。”
他慢慢地向着她走去,她步步后退,直到被逼到了墙角。
安然双手向前,说。“不准再过来!否则··否则我就咬断舌头!”
他一只手杵在了她头旁的墙壁上,目光平静的直视着她,说。“你死了,不也还是我妻子?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意思是,自杀威胁不了他。
安然咬了咬嘴唇忽然蹲在了地上哭起来。
“老天爷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你要这么折磨我!让我嫁给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
“你不爱我?”
蹲着哭的她抬起头,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