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你给我记清楚,我娘才是夫人,你,只是妾!即使我娘死了,我也是嫡女!怎么说,也比你尊贵!怎么?你还真是闲自己这夫人位子坐的太稳了吗?”
夏云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字字铿锵有力。
林氏微微一愣,这个女子,明明是在乡下长大,她懂什么,即使是她当年的时候确实是神童。
但是,在怎么样闪亮的星经过如此之久的沉浸,也该陨落的,一年前,她夏云依被送到乡下的时候就在也与这荣华无关。
但是,此时,夏云依所说的,却字字属实,按理来说,自己在夏云依的面前,依旧是妾而已。
根本,没有权利处置夏云依的丫鬟,更何谈夏云依呢?
“娘亲,姐姐,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姐姐才归来,还是早点回家歇息,莫让外人看了笑话。”
此时,倒是一直以来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夏若琳当起了和事老。
夏云依也不傻,给个台阶就下自己还是知道的。
毕竟,自己现在没有母亲,爹爹还是个渣渣,可以说是没有人庇佑的。所以,还是要知道进退的。
一片寒暄后,夏云依便被安排到了自己的阁院之中。
寒秋院——
这对母女虽然够狠,但是,分配的院落倒是打扫的还算干净,除了偏僻了一些,倒是没有别的。
夏云依躺在躺椅上,依旧是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活脱脱像是谁把她骨头拆了一样。
“少主,你为什么不直接弄死那个老女人!夏若琳有利用价值,可是这个女人有什么价值?我感觉她已经可以去见上帝了。”
紫菱气鼓鼓的说着,她也已经受夏云依的各种熏陶,所以,讲话也是没大没小惯了,更是经常夹杂着些现代词汇。
“废话,寒毒这是小门小户随便就能有的毒药?给我下毒的,绝对不只是一个人。我倒是感觉,这水还很深。要漫漫摸”
夏云依闭着眼睛,悠悠然。
然而,半天了,都没有人说话。
寂静,一片的寂静,完全没有人回复自己的宁静。
夏云依眉头一皱,这才睁开了双眼。
不睁眼还好,一睁眼,夏云依吓得整个人差点没从躺椅上滑下来。
“握草,你怎么来了?我和你远来无怨近日无仇!就取了一点血,别的我可啥都没干啊!”
夏云依缩在躺椅上,双手做好防护,一副看到鬼的表情。
她可没有忘记,自己那天可是被这货差点害死了的。
只见,此时,就是一身银白色衣袍的凤澈,就站在她的面前,只是,却似乎并没有看她。
夏云依这才啊注意到,自己的面前,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是自己那专业坑徒弟的师傅。
而此时的凤澈则是眼中有一抹意味不明。
他就纳闷为什么那天晚上自己搂着这个女人一晚上虽然是纾解了热意,但是,次日早上,却是手腕刺痛。
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从他的身上去血。
“这就是你所言的爱徒?”凤澈的声音清冷,冷的似乎只要是他的声音一吐出来,就已经是万丈寒冰一般的存在一样。
他那幽深的眸子悠悠然的似乎是扫过了夏云依的身上,又似乎是扫到了别处。
同一时间,夏云依也用那如同寒冰一般的眸子刺向了自己一直以来扶额不想搭理的师傅。
此时,站在凤澈身后的花千叶也是一愣,这两人什么情况,他本来还准备正式介绍这两个人认识的来着。
此时,这又是什么鬼?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自己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他还是赶紧溜走去找那几个药王谷的老头去玩吧。
“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情,就先撤了,一会我再来哈!小徒弟,你好好照顾我这大侄子!”此时头发花白的花千叶很是无辜的眨着眼睛,然后还很倚老卖老的卖着萌。
随后,还不这两个人反应过来,花千叶就已经消失无踪。
夏云依看着花千叶消失的地方顿时就愣在了当场。
她感觉自己的背后都在生寒,大侄子?照顾?握草,谁照顾谁啊?
她刚才多么想直接站起来然后给她那倚老卖老的师傅一脚,然后提着他的胡子告诉他,老娘不爽,很不爽!
此时,就在夏云依各种的YY的时候,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一股凉意。
那凉意,寒凉的,让她的小心脏都是扑通扑通挑。
而此时,一直盯着夏云依的凤澈则是要淡定了许多,他随意的坐在了一样的椅子上,然后还悠然的自己斟了一杯茶,相当的悠闲。
“那个,咳咳!王爷大人,你来这里干啥哈?”夏云依有些尴尬的滴汗,狗腿的说这话,可是,心理却是各种的腹诽。
这个死男人,那晚上占了自己的便宜,现在还趾高气扬的坐在这里,虽然说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但是……自己一直都在告诉自己,自己那晚不过是被鬼压了,自己还是很纯洁的。
凤澈狭长的眸子依旧是深邃的看不到底。
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夏云依,一遍又一遍,生生的让夏云依感觉自己有一种全身扒光的感觉。
“取了本王的血,准备用何偿还?”凤澈的声音凉薄,声音不高,却是两个人都可以听到的音量。
夏云依呼吸都是一个窒闷。我靠,她能不能说,那他还占自己便宜来着,这还不够啊?
然而,即使是夏云依心中如此想,但是,面上,却还是很是冷静的。
当然,这个冷静,也只是自己的尽量保持。
“王爷您想如何?”夏云依声音沉着,一副高贵冷艳的姿态,人可倒势不可倒。
所以,此时,夏云依很圆润的将皮球又再次的踢给了凤澈。
凤澈竟然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的靠近本来就不算远的夏云依。
“医治本王。”凤澈声音淡然清冷,他的脚步就停在了夏云依距离一尺的地方。
不得不说,饶是一直以来很是淡定的夏云依心中都有点紧张,这男人,真的是,有点太帅了。害得她的小心脏都跳漏了半拍。
不过,夏云依的理智,还是在的,那天把自己踢出去的事情,自己可是打死也忘不了。
“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民女自身就是一个娇弱女子,更是有疾病缠身,何来医治王爷这一说呢?”夏云依的声音淡然,一脸认真。
凤澈唇角微勾,笑容之间,有几分的邪魅。
“黄金万两!”凤澈声音悠扬,夹杂着几分的冷然。
夏云依小手一握,差点就要没有骨气的点头。
不不不,她要争气要争气,怎么可以屈服在金钱面前。要争气啊!
夏云依小手一攥,指甲嵌入肉里的刺痛,瞬间让她清醒了几分。
“金钱乃是粪土之源,说多民女只觉污秽至极!”
夏云依的声音清冷而又掷地有声,完全都是干干脆脆。
只因,她的垂眸,不然,凤澈一定会看到夏云依眼底那肉疼的颜色。
凤澈确实有些惊讶,毕竟,虽然药王谷名声大振,而夏云依是药王谷唯一传人,但是,这药王谷,确实穷的叮当响,他倒是没有想到此女如此有骨气。
“南山金矿。”凤澈抬眸,总算是正视了夏云依。
夏云依嘴角一抽,下巴差点都没有掉下来。
这摄政王要不要这么有钱,金矿啊!金矿啊!
夏云依感觉自己的眼中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凤澈了,完全是看到了一个人形的金矿啊。
不不不,自己要矜持,要矜持,这个男人,自己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治好他,万一治不好小命要交代了的呀。
夏云依用力的掐自己,让自己清醒。
然而,她多么的想要说出不要二字,都难以说出口。
终于还是咬牙摇了摇头。
没人知道,夏云依的心,都在滴血,金矿啊!
凤澈这次确实是眸子一咪,甚至于,更接近了夏云依几分。
“知我顽疾者,无数,医我顽疾者,无数。但,你知晓为何我的顽疾京都无人传扬吗?”凤澈的声音淡然,如同流水。
但是,此时,听到夏云依的耳朵里,只有森然啦。
妈呀,这是要灭口的节奏啊!
“粪土乃是根本!多谢王爷赐金矿与黄金万两!”夏云依立即就先谢到,完全么有任何的犹豫。
凤澈的嘴角一抽。这丫头,挺会顺杆爬的啊!
“不过,王爷,我还有一个要求,不知,您可否答应?”夏云依的声音幽幽的,眸中,多了几分的精光。